是下雨天,他和楚秀弦去爪山看十里丁香,还有爪山的摩崖石刻,后来遇到了泥石流,楚秀弦被大石头轧了双腿,然后遇到老张头,再然后遇到了白小郎中。
白小郎中既然能把秀弦的寒毒给治好,那么假死药有没有呢?
当初也是太医们名医啊郎中等等都给楚秀弦瞧过的,说他那寒毒啊可是不治之症!
虽然一直有续命的人参吊着命,但是一旦毒发,可就命不久矣了,但是幸运的在爪山遇到了白小郎中!
有关于白娉婷姐妹俩和老黑狗的一些片段突快的在他脑海里闪过。
罢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且去问问白小郎中她能否弄出假死药?
确定自己的目标后,张润扬直接买了一匹快马往滨州的方向而去。
白娉婷晌午一吃完午饭,正想午休一会儿呢,忽然一个管事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让她去一趟林夫子的厢房,说林夫子的身子有点儿不舒服,让他去给她把脉。
林夫子?名叫林悠然,白娉婷想起来了,是教导女子学堂里学子们的画技方面的女夫子,她年纪三十五左右的年纪,据说她也教男子学堂的画技,白娉婷上过林夫子四堂课吧,但是回回都不认真,都是在书本上涂鸦,有一次还被林夫子给发现了,然后狠批了一顿。
此刻白娉婷很担心自己等下去了还会挨批。
就连令狐旦和叶溯都担心白娉婷这次倒霉了!都说让他去把脉是假,训斥她一顿才是真的!
因为她在课堂上涂鸦的事儿全班都晓得,别人都是用毛笔画山水画什么的,可她呢涂鸦出来一只大烤鸭,这不把人给笑破肚皮吗?
可是当真白娉婷去了林夫子的厢房,却看见林夫子微笑的眼神看着她。
“林夫子?”白娉婷愣了一下,她不是应该凶巴巴的吗?如何对自己笑了?
等等,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按理,夫子们身子欠佳的话,不是有书院里的院医瞧病吗?林夫子咋找她呢?太奇怪了有木有?
“来,给我把脉吧,且看看我这是什么怎么了?时常觉得头疼头晕,关节酸疼。”林夫子皱着眉头说道。
白娉婷打量了一下林夫子,她今儿身穿月白衫子,她皮肤雪白,眉目如画,眉眼间有种说不出的温婉,看的人心里软软的,暖暖的。
“是月子病吧。”白娉婷伸出纤细的手为林夫子把脉后,说道。
“该如何医治?”她微笑道。“对了,我讨厌吃中药,如果是药膳就更好了!”
“需要忌口,忌食生冷食物,既然你讨厌吃中药,那我我现在给你弄个偏方,你且试试看吧。”白娉婷说道。
然后白娉婷接过蘸着墨汁的毛笔把偏方的内容写在了宣纸上。
鲜生姜,红糖。生姜烂成姜泥,红糖用水溶化,与生姜泥调匀,用小火熬成羹,每天早、中、晚各服一汤匙,持续服用。
“皆为寻常之物,不错不错。多谢!”林夫子轻轻地颔首笑着感激她。
“那林夫子,我可以回去医堂里上课了吧?”白娉婷对林夫子说道。
“等等,你的一位故人想要见你!请随我走去书房,他正在我的书房等候!”林夫子说道。
“是谁?”白娉婷没有马上跟着走。
“张润扬!”林夫子柔声笑道。
“如此,确实乃故人也!还请林夫子告知他现在何处!”白娉婷点点头,心中有几分期待。
到了林夫子的书房里,白娉婷并没有看到张润扬的身影。
“在哪儿?”白娉婷诧异道。
“且随我来。”林夫子说道。
当林夫子取下书房墙壁上的一张山水画后,但见一扇石壁门移动,原来里头还有一间密室。
白娉婷在密室里见到了张润扬。
“润扬,你和她长话短说,我且去外头守着。”林夫子担心楚飒那儿的人暗中跟着张润扬来,或者说白鹿书院里有楚飒的眼线,总之还是有防备一下的。
“润扬,你想见我,到底所谓何事?咦,你好像瘦了。”白娉婷看了看张润扬说道,见他穿的远不如上次那么显贵,这次穿着普通百姓的服饰,好奇怪,他似乎很紧张,他的额头上还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不说瘦不瘦的,但问娉婷姑娘,你有没有假死药?”张润扬劈头盖脸的问道,语速极快,可见他好像在担心什么事情似的。
白娉婷听的一头雾水,问道,“到底什么事情啊?”
“现在不方便说,你还是先告诉我,你那儿倒底有没有假死药就成!”张润扬此刻竟不顾男女大妨,伸手就抓住了白娉婷的手,再次催问着。
“给谁用?”白娉婷问道。
“你义兄楚秀弦!”张润扬说道。
“假死药?假死药?”白娉婷在心中默念这三个字,然后摇摇头,“你能简单说一下为什么要找假死药吗?”
“燕王弑兄篡位,太子身陷囹圄,若得假死药,便能实行金蝉脱壳之计。”张润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