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想看着他如此的神色,夏溪急切的再次开口。
他应该是那般的丰姿勃勃,狂野里带着睥睨的骄傲,而不是这样冰冷冷的模样,这样的神色只适合路遇琛那样阴晴不定的男人。
又是道歉,他要的不是道歉啊!
高阳的脸色倏地又苍白了几分,狂乱的笑声突兀的响了起来,一个跨步越过夏溪的身影,背对背和她站立着,异常冷酷而讥讽的嗓音,“你放心,这次我死心了!真的死心了,再也不会耽误时间了!”
为什么越解释,高阳似乎越冷漠,夏溪皱着眉头。 为什么会这样?漠然的闭上眼,高阳痛苦的拧着脸,她没有错,错的只是自己而已,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可是,五年啊!他真的有点不甘心啊!
他眯了下眼,全身散发暴怒的冰冷气息。
“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如他?”高阳的眼底有着被刺伤的心痛神色。
“没有!”夏溪摇头。“高阳,你真的很好,阳光,积极向上,幽默,你很美好!只是我们不适合!”
“我好?”他眉眼之间绝望席卷。“不适合?!你跟何启然在一起时,怨我没有早一点遇到你,可是你怎么又跟陈博然在一起了?”
“高阳!”夏溪低呼。“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爱情无法勉强!我很抱歉!”
“夏溪!”高阳猛地转身,笑的极冷,“夏溪,你、没、有、心、肝!”
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句话,语气轻的让夏溪害怕。
“啊……”夏溪被他一把拎起,感受到他强大的怒气,她尖叫一声,却被他扯进怀里。
他重重地压住她,欺上身来制住她,压在墙壁上,大手四下用力,唇堵住她的唇,“告别吻,让我试试,你到底对我有没有感觉!”
“呃……”夏溪只来得及闷哼了声,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舌尖席卷而来,夏溪吓坏了,哭了出来。“我只是亲一下你,又不是强你!”高阳冷峻如神祗,微微带着嘲弄的语气。
她吃了一惊,睁开眼,眼泪在眼底打转。她被他吓住了!惊愣了一双大眼,里面雾气朦朦。
他又粗暴的吻住她,她不动了!
他一下挫败,感受着她没有丝毫反应的唇,他低呼着道歉:“对不起!”
他猛地松开他,看她红肿的嘴唇微微颤抖,她在哭!高阳的心揪在一起,“从前是我太蠢太固执,一厢情愿。现在,我们两不相欠了,夏溪,你要幸福!对不起!”
他丢下她,狼狈的窜逃而去。
她软软的靠着墙,抹去眼泪,回到自己的位置。
这样算什么?他真的能放开吗?
高阳离开后,一天没回办公室。
下午的时候夏溪也请了假,吕科长没说什么,准了假。
夏溪收拾东西,去吉县。
临近年关,车站的人很多,不足两周就要过年了。
夏溪挤在人群里,买票上车。
夏溪却手抓着包包,躲避着扒手。
这个时候,人多人乱,最容易出现扒手了。
人声鼎沸中,前面有个中年大婶突然尖叫了一声,大家注意力都被吸引了去,只见前面一个大婶怒瞪着一个小青年,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词:“兽!”
那小青年的脸更黑,嘴角抽动了一下,“大婶,我怎么了啊?”
“你骚扰!”中年大婶红着脸怒吼一声。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
夏溪也看到那大婶一脸的褶子,骚扰怎么可能?
“大家都看看啊,我能骚扰她吗?她骚扰我还差不多!”小青年很是不屑一顾地喊着,嘴里喷出嗤笑。“你年轻三十岁还差不多!”
“我呸!不是骚扰就是小偷!”中年大婶的脸色黑中带青,“你摸我pi股干啥?扒手啊?”
“神经啊!”小青年甩开她,“你这老娘们儿说话太不负责了,我要去吉县,谁扒手了!我看你才是缺男人,要讹诈我吧?我可不要你,你太老了!”
众人都挤在一起看热闹。
夏溪却急着上车,到了吉县也要到天黑了,此刻,正是最后今天下午去吉县的高峰期。人挨着人,很多人不知道排队,甚至压根从来也不想排队,见着人就挤。
夏溪从来没有这样跟人拥挤过,有些不太适应。欢快却嘈杂的喊声,还有小孩子的嬉闹声,排队时候出现的状况吵架声,她突然感觉到有人摸了下她羽绒服的外兜,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抓,手上一刺,她猛地回头,却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被滑出一道口子。
她恍然在人群里抬头,眼前有两三个陌生男子,却都不看她。径直挤着,夏溪一下呆住,血!
怎么会有血?手这时才疼了起来,她突然意识到什么,遇到扒手了?
几乎是同时,她一把抓紧包,流血的手伸进兜里,兜被划了道口子,露出羽绒。
“呃!”顾不得太多,夏溪也冲进了人群里,直接往车上挤。她发现太淑女根本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