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她的反应很大,让他皱眉。
许是她的无助让他回神,他终于松开了她。再度看着她的眼泪,终于将她扶好,拉好她的衣服,同时也整理着自己的狼狈之色。他喘息着,平复着急剧的心跳。
他用不舍的目光盯着夏溪半晌,最后,还是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他说:“从英国回来这三年,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她身子一颤,耳朵似乎一下子失聪,他说什么?
他拉下衣领,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处那个吻痕,问她:“你是因为这个觉得我脏?”
她一下怔忪,眼泪在眼圈里打转,那个牙印,刺目,惨烈,那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她发现她无法不在意。
可是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在解释吗?
他明明爱着安如灵,可是他却这样说,她真是不知道如何信了!
“不要跟我解释,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什么都不需要!”
又一个电话突然响起来,打破了这个僵局,路遇琛皱眉拿过电话,接电话。
她站了起来,去厨房,开始洗手做饭。
她只是感觉很疼,心里疼,身体似乎也跟着疼!
路遇琛眉头皱着对着话筒说:“我说了,不要给我汇报这个,按照惯例处理!”
说完,他砰地一声挂了电话。
“夏溪!我们谈一谈!”他对着厨房的人喊道。
“不要!”她冷声说。
“我说了,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他妈在跟我闹什么?”
“路遇琛!”夏溪也被他急的跑出来,对着他说道:“你的灵灵回来了,你还爱着她,你去找你的灵灵,别在我这里继续折磨我了好不好?算我求你?”
“你知道?”路遇琛错愕着,突然又回神:“你怎么知道我爱着她?”
她冷笑,看着他错愕的脸,用低沉冷冷静的刺骨的声音说道:“还要撒谎吗?路遇琛,承认爱着安如灵有那么难吗?我看不起你!真的,你的灵灵回来了,她那么美!你为什么要对不起她?我我们结束吧!结束这肮脏的交易关系,从此各走各的路可以吗?”
有些东西,有些事情,已经超过了她可以承受的负荷,她一直是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女人,想太多真的不适合她。
“夏溪,你在说什么?”路遇琛错愕着。“你凭什么说我爱着她?”
夏溪苦涩一笑,再度盯着他,深呼吸,红艳的唇里吐出一串流利的德语:“a!Ichliebedich!Liebe!Liebe!”
他听到她说德语,整个人错愕,用难以置信的语气问着她:“小溪,你会说德语?”
夏溪冷冷一笑,用德语再度说道:“IchsprecheDeutschsehrseltsam?IchkannnichtDeutschsprechenanforderungwar,was?Ichglaubewirklichnicht,ichkannDeutschsprechensehrseltsam。sieverwendet,ummitdenetabliertenDenkensindasautomiteinemdeutschengespr&228;;;chinBetrachtgezogenwerden,dassichnichtverstehe。abereigentlichistesbedauerlich,aberleiderhabeichverstanden!wiel&228;;;cherlich,wieuberraschend,nichtwahr?Ichtats&228;;;chlichh&246;;;rtestillzu,einstuck,Liebe,menschenzubewegenmachen。Daserstemal,ihrerstes,wiegutdieBritenzwischenIhnen3Jahreah!”
(我会德语很奇怪吗?有人规定我不可以会德语么?我真的不觉得我会德语很奇怪。你们习惯了用既定思维来考虑,在车上用德语交谈,以为我听不懂。可是真的很遗憾,我却不幸听懂了!多么可笑,多么惊讶是不是?我居然安安静静地听了一出戏,痴情的让人感动。你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你们之间多么美好的英国三年啊!)
路遇琛错愕着,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夏溪,他真的被惊悚到了。他听到她说了一口流利的德语,甚至连语气都跟他说的相似。
他错愕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怎么会说德语?
他脸上的表情,那是夏溪从来没见过的一种惊讶,他完全被她的德语水平吓坏了,她说的如此流利,如此的抑扬顿挫,如此的清晰,好像从德国生活过的人一样。
他无法相信地看着夏溪,久久瞪大了眼睛。
夏溪的脸上没有一丝得意,只是轻轻地笑着,继续道:“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