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的气色看上去很好,眼睛盈盈着笑意,她过的很好。这是让展耀扬生气的地方,她过的好,而他却过的不太好。他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有想她,其实铃子在他生活里留的痕迹并不多。
他们并不算真正的同居,居然她常常会到他住处去住,通常两个人会先约好,彼此有需要要了才会这样。铃子一向是很聪明的女人,她了解他的脾气,知道他不喜欢有人过问他的,她给他打电话是恰到好处,吃饭,玩乐,都自然的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她不过是他女人中的一个,少了一个他可以找到更年轻更懂事的来代替。可还是不对,无论那个女人多乖多懂事,他抱上,亲上,压到床上总感觉不对。
那味儿不对,那些女人不会像她那样似笑非笑,有点儿娇媚儿,有点儿妖精的看他,勾着他。在床上,他也越来越不能尽兴,到现在连跟女人上床的兴致都没有了。
于是就有根神经一直在他脑海里拉扯着,刺痛着他。就是在开会的时候,商业谈判,只有那么一秒的走神,那根神经就会跳出来,提醒他,那个叫丁铃的女人真的离开他了。
尖锐的疼痛很快会从胸口扩散到四肢百骸,他能咬牙自己忍着。
展耀扬发誓,他如果再恬不知耻的讨好这个女人,他就不叫展耀扬。这个女人太不识好歹了,也太可恨了。
熊熊的怒火在心口翻滚,他毫不犹豫的开了车门,也许是动作太急,下车的时候腿一软,头也些晕眩。
“你没事吧!”铃子看他的样子,不由的还是担心。“你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他关上了车门,往前走几步去拦计程车。
铃子发现自己是不是真的过分了,因为他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医生的诊断不会骗人,他有轻微的脑震荡,额头上还有伤。
“展大少,上车吧,我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铃子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这绝对是她的极限了,这男人最好见好就收。
“如果我想去你那儿呢?”她出来的时候,他的气就消了。这个时候要是真的还么生气,绝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那儿没地方让你睡。”铃子冷下脸,果然男人是不可以给颜色的,否则他马上开染房。
“我不介意跟你挤在一起。”展耀扬挑眉。
“我介意。”
“难道你不寂寞吗?”展耀扬勾住她的腰,他现在还真的不是太舒服,头涨疼的很。所在整个身子半挂在她身上。唇凑到她耳边哈气。
铃子还真承受不住他的重量,但是她也能看出他现在是真的虚弱。她嘲讽的看他:“难道你认为你现在能满足我什么?”
展耀扬被他一说,呼吸一蹙,气息也炽热起来:“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铃子还是把他带到了自己的住处,就当时大发善心。她租的是一套一居,很简单的装修,客厅只有嫩黄色的长沙,一台小寸的电视机,旁边放着写字台,上面还摆着书。唐诗宋词,一本本的明清小说。她这课上的还挺认真的,让他都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你到床上去躺一会儿吧,我给你倒杯水,你把吃药。”铃子拿了他的药袋,既然把他带回家了,就没必要再装。只有一张床,沙发很小他睡不下。
展耀扬很乖的躺好,看她端了水拿了他的药进来。他不由说道:“我从来不知道,你还这么会照顾人。”
铃子将水杯放在床边:“自己吃吧,给你端个水就是照顾你了,展大少的要求就这么点儿吗?”
“对你来说,是的。”展耀扬说的有些动情,他躺在她睡的床~上,竟觉得比自己家那张KINgsIze的大床要舒服的多。
铃子身上有股属于她的特殊味道,像是罂栗一样,一旦恋上就戒不掉。他坐了起来,把药吃了。
“铃子,怎么样?再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展耀扬拉住她的不放,“我向你保证,我们在在一起,我一定只有你一个女人。”
铃子冷笑,也没抽回手:“我一个女人,展少,你在开世纪玩笑吗?你的未婚妻,丁芳芳算什么?”
“你认为我会碰她吗?”现在不过订了个婚,那女人就以他老婆自居,对他问东问西,非常讨厌。要是碰了她,她不更得雨进迟吗?更何况,丁芳芳根本没有让他想碰她的。
“那不代表她不是你的。”铃子真是不理解他的思维,这个男人怎么还好意思跟说这样的话,“展少,你真的那么非我不可吗?”
展耀扬捏着她的手:“如果我说是呢?”
“如果你真想我回到你身边,也不是没可能。”铃子弓下身,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吗?”展耀扬顺势拉她下来,让她躺在自己身边,“铃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我做到这步。你是第一个。”
“那是不是应该很荣幸。”她虽然这么说,却一点感动的样子都没有。“我回到你身边也可以,但是你要跟丁芳芳解除婚约,然后跟所有人说你要娶我,怎么样?”开能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