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点两个女人醉醺醺的回来,他能不生气吗?
“你看,你又说让我乖乖的。”欣榆逮着机会,感觉他也是心软了,哭的越发有凶。
“好了,别哭了,丑死了。”他亲了下她的眼角,“你这么急急的赶过来,跑去喝酒,虽的醉成这样,你还有理了?”
“谁丑死了,你说谁丑死了。”欣榆抓着他,发现自己和他都光~溜溜的,她环抱住自己,“浑蛋,你脱我的衣服。”
厉幕阳被她带笑了,他的唇凑到她的唇边:“我不仅要脱你衣服,还要亲你,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三分钟?”
这男人怎么这么小气,老记着三分钟的事,都说了,不是她说的。
可是这么迷离的看着他,男人近在眼前,她真的好想他呀。她不由的环住他的颈:“铃子说我一睁开眼,就会看到你。原来她真的没说错,你真的来了。”
“以后不许再跟那女人胡来了。”厉幕阳的手描绘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肌~肤,这么见着她,他深觉自己的想念比他想像中更强烈。分离半个多月,他脑子里分分秒秒都是张脸,这女人在这里逍遥快活的很。
想到这儿,他就来气,在她胸~口狠狠的吸狠了一口,听到她哇哇的呼痛,他仍不松口,直到留下很深的口子,他才放开她。
“混蛋,疼死我了。”欣榆看着自己胸~前的红印子,泪花又冒出来,“你跑到这里来,专程是来咬我的吗?”
“当然不仅仅是咬你。”厉幕阳的唇淹没在她唇内,深深的吻住她,做了自己这些日子日思夜想的事情。
欣榆很迅速的回应他湿蠕的吻,他的舌头缠着他舌头,顶的她又痛又麻。这会儿她干渴的厉害,也顾不得疼,只在他唇里吸食汁液解渴。这会儿厉幕阳大方的很,将她想要的津液渡过来,一点点的喂食。很粘腻,也甜呼呼的。
后来她喝的够了,他放开她,唇才开始一路往下。
这男人显然非常在意她说的三分钟,一路卖命的取悦他,在进去的時候还不忘在她耳边说:“我现在就要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三分钟。”
她闷哼了一声,低头看他全部进来了,她抱紧了他说:“都说了,我没这么说,是铃子瞎说的。”
可是男人不听,卯足了劲的往前冲,欣榆就像是打在浪尖儿的浮萍,巨浪一次次的打过来,她一次次的被推高。她只得放声尖叫,哭喊着深圳市饶,或是吸着他的唇吻他。有時候吻他也受不住了,因为男人放了狠劲儿,平時用的是七八分,这会儿用的是十二分的,全无克制,冲劲十足。
“老公,我疼。”欣榆哭着求饶,只求饶能怜惜她则个。
“疼吗?就是要让你疼,看你以后会不会吸取教训。”厉幕阳抱她坐到了马桶上,看她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张小脸,到底还是有些心疼。动作放温柔了,亲了亲红肿的唇问,“想我了吗?”。
“想,想。”这说的是实话,而且这个時候只要能让她好受些,她是什么都做的。
“我也想,坏丫头。”他说完,深深的顶了一下,引来她的放声尖叫。“你小声些,天赐和青青在隔壁睡。”
“那你温柔些。”她抱着他的脖子,小嘴又亲上来。她只想和他这么亲,才让她舒服些。
他是温柔了一些,专注在和她的深吻上,也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动。
欣榆感觉他好说话了些,喃喃的哀求:“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那儿至少有个软软的地方可以躺着,不像是现在,只能依附他,天知道她的腰都要断了。
厉幕阳捕捉到她的心思,不由的笑了:“那你抱紧一点,要是掉下来,我不管你。”
欣榆一時半会儿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就这么抱着她站起来,她又呀的一声叫出来,腿只好圈紧他的腰,紧紧的抱着他。这真真是个坏男人,只是她的体重不轻,他这么抱着她,不会累吗?
她还真低估她了,一路上回去,欣榆被他折腾的身体软成了一团绵花。回到床~上的時候,只能无力的任她为所欲为。
她过了极其悲戚的一晚,嗓子喊哑了,腰也快折断了。于是得出了一个血的教训,就是男人惹不得。惹火了像厉幕阳这种变态自尊心的男人,后果非常严重。欣榆快天亮的時候,还听到男人在耳边问她:“我真的是三分钟吗?嗯?”
她真想说,爷,我错了。你不是三分钟,三小時都低估了他。这男人卯足了劲的折腾,她身体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的,腿也合不拢,只能任他圈在怀里。含着血泪才勉强睡过去……
欣榆中午的時候才醒,她醒来的時候厉幕阳还在睡。言琥滤尖伐
他的确是累坏了,上了一天的班,然后坐飞机过来,昨天晚上还卯足了劲折腾了一个晚上,就是神人也要趴下了。所以欣榆醒的時候,他还睡的很沉。便是睡着,他整个人四肢还缠着她。欣榆被他缠的动不了,又很无聊,不住的用手描绘他的眉毛。她发现他的睫毛很长,眉毛也很有线条,难道每次一瞪眼的時候都那么的可怕。欣榆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