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她怀疑如果他再不停手,她的屁~股都要没了。
“你错在哪里?”厉幕阳停了下来,挑眉问她。
“我、我不应该喝酒。”欣榆声音叫的沙哑,这会儿更是可怜。
“还有呢!”厉幕阳对这个答案的并不完全满意,再追问道。
“还有,还有!”她看到他的手又要打下来,忙哭着说,“不应该跟别的人男人喝酒,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真的。”
“不敢什么。”厉幕阳手轻轻的落下来,打在她身上。虽然下手不重,可是她的两瓣臀儿这会儿已经肿起来,这么一碰都是麻辣辣的疼。
她哇哇的哭出来:“我再也不喝酒,不让别人抱我,我再也敢了。”
厉幕阳这才算满意了,看到她那红肿处,让她躺好说:“我去给你拿药。”
欣榆趴在床~上,委屈的眼泪掉个不停。厉幕阳太坏了,打的她好疼好疼。他跟别的女人亲密跳舞就行,她喝个酒就要被他这么打。欣榆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泪就掉的越多。
她一直在哭,漫天的委屈涌来,泪水越涌越多。她现在也哭不出声音来,只呜呜咽咽的抽泣,被单上湿呼呼的一片,几缕头发也粘上来,整个房间就听到她可怜的抽泣声。
厉幕阳拿了医药箱,再看她红通通的一片,虽然没有破皮,肿是肿了。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粘在脸上的发拿开:“我打你是要你记住教训,要你清楚的记着昨天晚上你做的有多错。跟陌生人喝酒,还喝醉了,白欣榆,你就真的一点自觉都没有。”
欣榆不想理她,别过脸也肯看他。反正他就是只许舟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打的她这么疼,还说她是他老婆,哪有人会这么对自己老婆的。
“我给你上点药。”他挤了药在她臀上,那药一沾到她肌肤上,就听到她哇哇的呼痛。
“不就肿了一下吗?哪里有那么痛,我自己下的手我还不清楚吗?”厉幕阳打的看着像是很狠,其实力道还是把握好了,这伤也就是当下疼,上了药消了肿也就没事了。
“不信你自己试试,疼死我了。”欣榆不满的控诉他,“你就是个魔鬼,暴君,混蛋。”
“你还来劲了是吗?”厉幕阳眼色一沉盯着她,“自己做错事还哭哭啼啼了,打了一下就像小孩子又哭又叫,也不知羞。”
“你这是一下吗?”欣榆被他涂药涂的哭叫起来,“明明是很多下,我恨死你了,混蛋。”
“你想再来一下,是吗?”厉幕阳手一顿,面带威胁的看她。
欣榆马上不说话了,她怕极了他的打,只是移了移身身,将脸埋在被单里,做无声的抗议。
厉幕阳再叹息,继续给她涂药的时候,她又低低的哼叫起来。他眉宇尖不由浮起一抹心疼,手也轻柔了很多:“欣榆,这次的教训你必须记着,要敢再犯,我还会再打你,记住了吗?”
欣榆还是不说话,她心里是各种委屈,各种伤心,各种难过。再加上药涂在那儿的疼,她一个定都不要跟他说。
“真的很疼吗?”厉幕阳给她擦好了药,俯下身凑到她耳边轻轻的问。
欣榆别过脸,仍然一言不发。
厉幕阳这会儿也想自己是不是真的下手重了,再看她的伤口,好像真的肿的蛮厉害的。他的手落在她的臀儿处:“我也不想打你,可是你太不我省心了,我才走开一会儿,你就跟人喝酒耍拳,搂搂抱抱。不打你,我怕你记不住。”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跟美女总监说说笑笑,亲亲热热的跳舞。”欣榆说着,更是委屈,眼泪又涌出来。“凭什么我喝点酒,就要被你打。”
“你这是喝点酒吗?”厉幕阳打也打过了,也不想纠着这件事不放,只放软语气,“我跟小西跳舞还不是为了配合你吗?你不肯公布我们的关系,还怪我让你成了绯闻女主角,之前我可是说让你做我的女伴,是你自己严辞拒绝的。”
欣榆隐约记起了这件事,项目成了之后,厉幕阳就说让她做他女伴,她说什么都不肯。可是他称陈雯西为小西,让她极不是滋味。
“你少把责任推给我,我看你跟陈总监跳舞的时候笑的可开心了。你心里不说定还美着呢!”欣榆扭着脸说着。
厉幕阳笑了:“我对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意思,如果有当年在美国我就跟她成了,哪里还有你什么事?”
“原来你这是后悔了呀!”欣榆听着更加不乐意,“行呀,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你赶紧去找人家,要是碍于那层身份,我马上可以签字,绝不拖泥带水。”
厉幕阳脸色骤变,变得极是阴冷:“白欣榆,我发现你真是打不握,这会儿伤还没好,你就开始忘了疼是吧!你要再敢说一个字,我保证绝不是刚才打那么简单。”
“你以为什么事情靠暴力就行了吗?厉幕阳,你只是暂时让我屈服,不可能永远让我屈服的。”欣榆火气也来了,现在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怎么看怎么觉得碍眼。“你这个暴君,大暴君。”
他倒也不气了,却神色极凝重的捏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