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他的情绪波动的太大,他已经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为什么你要把自己弄成这样?”
瞿文斌的脸色惨白,她看着孙儿,她知道她把自己最后一根稻草都毁掉了。
“奶奶,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最心疼的是我,可是把我推到绝境的人是你。你让我对亲情绝望,对爱情绝望,对人性绝望,你要我变成跟你一样绝对自私绝对无情的人。我一次一次的希望你能变,而你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失望!”厉幕阳说完,捂住脸擦掉了泪水,“这样也好,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有任何顾忌。奶奶,这个地方很安全,相信我呆在这里比呆在世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安全,别再想其他的法子,安心的住在这里。”
“小阳!”看孙儿转身要走,瞿文斌忙叫住他,“小阳,你妈那枪的确不是我开的,当她走过来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我没开那枪。小阳,我知道如果你妈死了你会很痛苦,甚至可能会瓦解你的意志,我原来、原来是要这么做的,可是后来想到这一点,我松手了!”
“已经无所谓了!”厉幕阳没有回头,“我妈已经死了,她不会再活过来。奶奶,无论那枪是不是你开的,你都是元凶!”
瞿文斌无力的坐回椅子上,她无神的看着孙儿离去,那一刻是真正的绝望。
厉幕阳再去看了白欣榆,她被安置在这边的居留室里,幸好什么都有,一应俱全。她正躺在床上,一通问话之后她也累了,所以这会儿睡着了。
他的手落在她的发间,看她苍白的小脸,眼角还有泪珠。他的指尖接住,一抬眼便看到她睁开了眼看自己。
“你来做什么?”她语气冷淡,别过了脸。
他的手落在她的下颌处,捏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唇便印了下去。他如猛虎出笼,紧紧的攫住她的唇舌,毫不留情的吞食。他的整个身子倾了下去,不顾她的挣扎按住了她。
他的吻,带着热,带着电,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几乎将她淹没。欣榆一开始被他吓住了,这个时候他凭什么吻自己,他不信任她,他把她推到这个地方,凭什么还来吻她。可是当她看到他眼眸里深藏的痛苦,绝望还有浓烈的悲伤时,她慑住了。
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时,她伸出了手环住他的颈,放开自己承受她炽热的吻。直到她的唇舌被吻的麻了,酸了,疼了,他才微微放开!
然后,她听到他深沉沙哑的声音:“白欣榆,我真恨你!”
“我知道!”他已经跟她说过很多次,不用他一再的强调。
他再深深看了她一眼,唇再次落下来。他根本谈不上有多温柔,这么吻下去,将她整个的身子箍在怀里。他的手甚至伸到了她衣服,冰凉的指尖滑过了她温热的肌肤,是那么的温暖舒服。
她没有拒绝,甚至手也环了过去,紧紧的圈住他。当他冰凉的指尖触到她的肌肤,她的身体微微颤了颤了,却下意识偎的更近。直至她的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的头埋了进去,她才低喘一声,抓住他的发:“不要,厉幕阳,不要。”
“要!”厉幕阳的声音像是从身体深处发出来的,带着压抑的嘶吼。他含住了她一颗圆润,手竟一下子竟将她的裤子扯了下去。
欣榆彻底慌了,她抓住他的手想阻止他进一步:“厉幕阳,你知道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听到没有!”
“可以,可以的!”厉幕阳抓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他看着她再强调了一次,“可以的白欣榆,可以,我说可以!”这一刻,谁也不可能阻止他,他一定要,必须得要。
欣榆被他眼泪都要吓出来,她的唇再次被堵住,他的舌头就么缠进来,将他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一切灌进来。她能感受到他气息里压抑,绝望和悲伤的痛楚。她突然意识到此时吻她的厉幕阳,是受伤的厉幕阳。这一次的伤远比以往任何一次伤都来得的大,来的深。
他母亲的死把他逼到一个绝境,甚至瓦解了他的意志。可是他不能倒下去,无论在厉家还是在公司,在那么强大的敌人面前,他必须是铜墙铁壁的厉幕阳。可是再强的厉幕阳,他也需要一个出口宣泄他的痛苦,否则他会把自己逼疯。
她不再挣扎了,甚至敞开自己接纳他。他一件件的脱掉了她的衣服,啃食着她的身子。她尽量的放松自己,熟悉的情潮在小腹间泛开来,他便进来了。
他并不莽撞,在真正做的时候甚至是温柔的。一下又一下,他的头埋在她的颈边,她感觉到自己颈边湿滑一片,不由的抱紧了他的头,将他完全的圈住。他就在她身体里,这个男人跟她再亲密不过。尽管他恨她,她也恨他,可是那深入骨血的牵绊便是再大的恨也让谁也割不掉谁。
他又吻住了她,她肆意的回吻。这会儿他入的极深极深,让她感觉他甚至顶到了心脏。他已经没动了,就这么在她身体里,和她肢体交缠。
他在微微的放开她的唇时,他说:“白欣榆,我真的很恨你,你知道吗?我恨你!”
“恨吧!”她抱着他的脸说,“我也恨你,你知道吗?我也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