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互相看着对方。她的脸红着,微微喘着气。意识到不应该和他有这么亲昵的动作,想要起来又被他紧紧的搂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肩上说道:“厉幕阳,你先放开!”
“你别动!”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手箍在她的腰上将她固定住,再深吸了几口气。
她马上意识到他为什么让自己别动了,因为在自己的腿~心处,热~烫的东正隔着薄薄的布料抵在那儿。她一身僵硬的大气不敢喘一下:“厉幕阳,不可以这样,别忘了有宝宝。”
“该死的,我知道。”要不是因为她有宝宝,她身上的衣服早没了。可理智是一回事,身体的反应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无法控制的渴~望她的身体,甚至自己毫无知觉的就着这样的姿势在摩擦。
“你个疯子!”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她的脸火辣辣的。“你放开,听到没有。”
他根本听不见她说什么,只看到她微微红肿的唇一开一合,水眸盈盈竟有几分魅~惑。他喉头一紧,再次拉下她的头吻上。白欣榆力气敌不上他,其实反抗之心也不大强烈,当她的手被他抓到他裤~内给他弄那东西時,她也只是象征的挣扎了一下。便真的顺着他的手上下的弄起来,她微微咪着眼,能看到这个男人的反应。她发现这个男人即使身体到了极致的欢愉的時候,一双眼眸仍深沉阴郁的让人心颤。
也不知道哪里来勇气,她也吻上他的唇,没有他的帮助,她也利落的在弄着。很快她听到他粗~喘的声音,原来她也是可以学控他的情绪的。一股莫名的虚荣意气充斥着她,她想看到他失控,而且是在她的掌控之下。她发现自己也是变~态的,就这么看着厉幕阳的反应,她不自觉的加快手上的速度,呼吸也跟着粗~重起来,她感觉自己跟他一起爬上了高峰!
事后,他抽了纸给她擦手。她始终红了脸,连看也不肯看他一眼。
他将她抱回病床~上,盖好被子:“一会儿温天擎会把你的东西拿过来,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记住了吗?”
“厉幕阳,你怕什么?”她有躺好侧着头问他。
“你认为我会怕什么?”他淡淡的反问。
“那你有没有骗我什么?”她抓住他一手再问。
“你觉得我需要骗你什么吗?”他冷静的不像话,只有黑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慌乱。“有時间胡思乱想,不如好好想想把身体养好一点,生一下健康的孩子才能救天赐。”
白欣榆隐隐的,总有些不安,直到她听到手机嘀一声是短信的声音。她将手机拿过来看,这是一封彩信,没有主题没有内容只有一张照片。当看到照片时,她的眼睛睁在大大的,手微微的还在发抖。她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手颤抖的连手机都拿不稳。
当温天擎进来的时候,白欣榆愣愣的将手机给他:“你、你说你在夜色看到的女人,是不是就是这个女人?”
温天擎拿过手机,这张照片拍的是厉幕阳送夏思兰回家时,厉问天在门口接他们的情景,连花咏琦都被拍在里面。他点点头:“没错,就是这个女人,怎么了?”
她突然笑了,笑了两滴眼泪从眼角滑出来:“这个女人是夏思兰,厉幕阳的母亲,那个应该在九年前已经死了的女人!”
温天擎皱眉:“夏思兰?怎么可能,这个女人看着也就三十多岁,怎么会是厉幕阳的母亲。你确定吗?”
“我见过她,当年我见她的时候她就是这个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她跳下了床,顾不得换衣服就要出去。
温天擎急忙追上:“你要去哪儿?”
“我要去厉家,我要亲眼看一看,那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死了的夏思兰。”说着,她已经跑到了电梯口,不等温天擎人已经进了电梯。
温天擎也急了,追到医院门口才追上她,他一把将她拉回来:“欣榆,你冷静一点,不要冲动。”
“送我回厉家!”白欣榆根本没有办法冷静,那个女人的脸对她的冲击太大了,若不能亲眼见到,她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女人还活着。
温天擎将车开过来,白欣榆急忙上车。“你知道我妈是为什么坐牢的对不对,你知道的对不对?可是大太太没死,她根本就没有死,而我妈还在坐牢。”
温天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最重要的是当年夏思兰的死,是不是厉幕阳一手安排。如果是,那等于他故布了一个烟雾弹,让所有人都以为夏思兰死了,然后送她出国。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这么急着要送我出国了,因为他怕我会知道夏思兰其实还活着。而他还打算这么继续让我妈蒙着不白之冤,继续坐牢。”白欣榆要被这个事实逼的疯了,她受不了这个,一点也接受不了这个!
“先什么都不要结论,这个彩信是谁发给你的?为什么会发给你?”温天擎边开着车边安抚她,“欣榆,你要保持冷静,不然很可能被人利用。”
她点点头:“你说的对,发彩信给我的这个人居心的确险恶,估计你就算查也查不到。”
“那也不一定,先到厉家再说吧!”温天擎已经将电话发到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