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上,她缓缓的走过去,站在她面前,“你放心,这种麻药其实没什么伤害的,只是让你暂时不能动而已。你敢三番两次的跟我做对,我怎么能让你这么快就死。既然你费了那么大的力气都要进这个房间,你就在这个房间好好呆着。”
在她要转身走的那一刻,白欣榆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拽住她的旗袍裙尾。“瞿、瞿老太太,我不可以死,我还不可以死。我要救天赐的,天赐是你的曾孙,你忘记了吗?”
瞿老太太想要甩开,却没有甩开她,她拿起拐杖便打在她身上:“天赐现在不是认你做妈妈了吗?连我的小阳现在都为你说话,我的曾孙还叫你妈妈,我要来何用?更别说,没有你,小阳一定也有办法救回天赐,这个时候的天赐才是我的增孙。”
白欣榆其实是感觉不到疼的,她先是抱着老太太的腿,死活不肯放。老太太的拐杖一棍棍的打在她手上,她最后只能抓着她的裙摆,只是到了最后,那裙摆都被她拽出一角,她想爬过去,可是老太太已经越走越远,还没等她爬到门边,那扇门已经紧紧的关闭了。
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只背靠在那门。她想抱着自己抵御寒冷,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了。
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里吗?不,不要,她不可以死在这里!天赐好不容易认了她,叫她妈妈,她不可以死,她绝不可以死。
厉幕阳醒来的时候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从她说要来他家,在他的房间他就猜到她绝不简单的要跟他上~床这么简单。其实那些东西就放在那儿,她只要一打开抽屉就能看到。他坐了起来,凌晨六点,房间只有他一个人。
他坐了起来,到浴室冲了个澡,换了衣服。在要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不对劲,说不上来的感觉,他打开了抽屉,东西安安稳稳的就在放在那儿。他再去电脑,也不像是动过的样子。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不是错估了什么?白欣榆突然要到他的房间,却没有动他房间的东西。
他猛的冲出了房门,直接去瞿文斌的房间,还没有敲门,便听到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他一转身,便看到老太太走朝他走过来。
“小阳,找我有什么事吗?”瞿老太太面含笑容,温柔的问他。
“奶奶,你一夜没睡吗?”厉幕阳心提的高高的,看着她问道。
“当然不是!”瞿文斌走过了他,冰冷的手放在孙儿的手背上,“你也知道老人家睡的时间本来就不多,醒了闲来没事,就四处走走。”
“奶奶,你的手很凉。”厉幕阳握住瞿文斌的手紧盯着她,“你也知道你年纪不轻了,早上寒气重,应该多多休息才是。”
“你说的对,佣人已经准备好早餐了,走,陪奶奶吃早餐去。”瞿老太太神色未必,握紧了孙儿温暖的手说道。
“不了,我公司还有事情,先走了。”厉幕阳哪还有心思去吃早餐,松开了老太太的手便急冲冲的要下楼,突然他转头,看到老太太裙角那一处,又往回走,走到老太太面前,蹲下身身看那被扯掉的一角,“奶奶,旗袍破了?”
“哦,是吗?”瞿老太太一低头,手握紧了拐杖,“也许是我刚才在花园的时候不小心弄破了!”
厉幕阳却笑了:“奶奶,你变了,你一向很有注重你的形象的,这件旗袍都被刮破了一个角,你怎么会没有发现呢?”
“是啊,我真是老糊涂了,奶奶老,小阳!”瞿老太太低着头看他,摸了摸他头说道。
“奶奶,我上次好像落了一件东西在你书房,我现在去拿一下。”厉幕阳说完,人已经朝她的书房跑过去了。
他人已经在书房,书房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他打开了衣柜,把所有的衣服拿开,手贴着那片门板,敲了敲仍然什么都没有。他脑子有那么一刹那的空白,在他转头的时候瞿老太太已经进来了。
“小阳,你落了什么要在我衣服柜里,看,把我的衣服都弄乱了。”瞿老太太丝毫不见紧张,慢慢的走进来。
厉幕阳左思右想,他想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或许白欣榆已经走了。可是他了解白欣榆,她绝不会那么简单的真的跟他回他家来上~床。白欣榆曾经说过这个地方怪怪的……他其实暗自查看过一次,最后发现是什么都没有。
“小阳,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衣柜摆在这里太多余。”瞿文斌看他发呆的样子,含笑走过去,“我在想,要不我变一变书房的摆设,把这柜子移到我房间去,你说呢?”
“奶奶你自己决定就好!”他仍不放弃的想从这里看出端倪,却还是什么都没有。“我去上班了!”
瞿文斌没再说什么,目送孙儿离开,她走到了那个老旧衣柜好一会儿,深深的舒了口气。
厉幕阳一出厉家先打电话给医生,白欣榆果然没有回医院。他再打电话给温天擎:“白欣榆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没有!”温天擎很干脆的回答。
“温天擎,我再问你一次……现在白欣榆是不是跟你在一起?”厉幕阳咬牙加重了语气问。
“我也再说一次,白欣榆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