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像是要把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彻底清除掉似的。
白欣榆几乎是拼了命在反抗,刚刚她才被桓榆那么屈辱的非礼过,现在又要面对厉幕阳蛮横霸道的强吻。强烈的羞辱涌上来,可是厉幕阳根本不肯放过她,
她突然意识到厉幕阳要做什么,刚一软下的来手又开始打他:“厉、厉幕阳,你放开我,混蛋!”
“你是不是一天不能没有男人?”厉幕阳一把将她推到她的病床上,白欣榆的病服已经被他完全扯开,便是这样他眼里已经冒出一团火来。他脱掉了西装外套,再来就是领带,衬衫。“温天擎刚走,你马上又找到一个新的男人。既然你这么需要男人,我就满足你。”
白欣榆紧紧的抓住敞开的衣服瞪着他:“厉幕阳,你疯了吗?我们已经没有之前的那个协议,你不能碰我,别忘了你马上要跟花咏琦订婚!”
一提到花咏琦,厉幕阳顿了顿,一时间他眼眸里的更甚。他突然笑了起来:“那又如何?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说完,他已经将衬衫脱掉,露出强壮的胸膛,他整个人压了过去。
白欣榆不敢相信这会是厉幕阳说出来的话,她知道厉幕阳在感情和身体上绝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从他确定和花咏琦在一起,他马上就提出人工受孕,不想和她再有关系,为的就是对花咏琦忠实。或许,她一直没有看清楚这个男人,他的狠,他的无情一次次用在她身上,他就应该知道现在厉幕阳已经不是当年的厉幕阳。
“你不怕我告诉花咏琦吗?当年你已经背叛了他一次,现在你又要背叛她一次。”,她自知挣扎已经没有用,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说道。
厉幕阳再次停下来,他这么看着这个女人,再熟悉不过的一个女人,即使过了九年,即使这张面孔更加成熟更加美丽,他只要一闭眼就能勾出她的每一根线条。从资料上看到她的照片到她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开始,每一次看到她,他内心的滋味难以形容。
他的手最后按在她心脏的位置,缓缓的问道:“白欣榆,我真的很好奇,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什么颜色的?流出来血液是不是冰的?”
她微怔,他就在她身上,她看到他眼里深藏的纠结痛苦,一时她竟有几分着慌。为什么他会这么问?更无情的是他不是吗?他一次又一次的逼她,胁迫她,他凭什么问她这样的话?
他的手再落到她的颈边,他在犹豫,只要他这么一收力,便能捏碎她的喉管,也许就真的消停了。可是最终还是没有,而是狠狠的吻上去,吸咬着她的喉咙,
她没有想到,她说了那样的话之后,他居然还会想要她。她努力的甩开他的吻说道:“你不怕今天晚上做了,我会怀孕吗?”
“那不是更好吗?”厉幕阳露出极残忍的话,“本来你就要生个孩子,要救天赐。”
“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体不可以生孩子吗?”白欣榆看他的动作,知道他肯定是非做不可了。她抓住他的在动作的手,再次提醒他。
“我忘了很重要的一点,白欣榆!”他的手落到她的腰上,他笑的越发残忍,“你白欣榆本来就不是一个正常的人,当年我奶奶在你不到三个月的时候让人把你架在手术台上验天赐的DNa,你流了那么多血,居然还能保住天赐。你骨子里藏了那么多力量,现在要救天赐,你一样也能生出一个比天赐更棒的孩子来。”
白欣榆疼的连呼吸都困难,她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撕裂了,她用尽那一点力气拍打他:“厉幕阳,你混蛋,你出去,听到没有,出去!”
厉幕阳根本不可能听她的,不仅不可能,他的笑容便越大,他按着她的头,强迫她和他对视。“看清楚了,现在上你的男人是谁?”
“你根本就不是人!”白欣榆咬牙恨恨的瞪他,“你就是条狗,一条疯狗,我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我是疯狗?”厉幕阳的脸挨近她,“如果我是疯狗,你就是那只母狗,”
“我根本不可能有感觉。”除了痛她什么都感觉不到,“厉幕阳,你就是禽兽,你对我除了用暴力,你还会用什么?”
“我会用的有很多!”
“你没锁门,厉幕阳,你没有锁门,要去锁门。”可是厉幕阳根本不管,现在要他停下来根本不可能。
她急死了,更发现旁边还有一片窗,连帘子都没有人拉,只要有人经过,可以将里面的看的清清楚楚。白欣榆顾不得许多,推开了跳下床把门锁上,在她拉上帘子时她真就看见一影子飘过,在她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厉幕阳已经追了过来,从她身后将她一把搂住。
他也就这么抱着,莫名的,她的心跳加速,她的手抓着窗帘,再拉开了那一缝的时候,她看到了一张可怖的脸就站在窗外,她大惊忙放下窗帘,来不及思考也不知哪里来的人气她一把将厉幕阳推转到墙上,旁边就是窗户,窗帘没有盖严实,她这么看正好能看到那张脸,难道这个女人一直在外面,刚才那么久都在看着他们!
一股寒意冲上脑门,在厉幕阳也要转过头顺着她的视线去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