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归不安,要说十几个天阶强者会害怕两个地阶修士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一脸大胡子的中年人当先出手,他一句话都没说,手中掐诀,天空一只灵力巨手形成向下拍了下来。法术刚一成型,他就觉眼前黄光一闪,接着“砰”的一声,眼冒金星,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飞去,直飞了十几丈远才摔在地上。大胡子赶紧起身,这一下没受什么伤,可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什么人?速度快到自己看都没看清楚?看向自己原本的立身处,一个绿衣青年手里捧着一条烤的金黄的瘦腿不断摇头叹息:“哎!弄脏了,还怎么吃?”
十几个天阶修士看着绿衣青年,眼神都凝重了起来,这样的速度可不是地阶修士该有的。至于倒飞出去的那位仿佛被人遗忘了,没有人看向他。“你们这些人太没礼貌了,一见面就动手,真不知道是不是修炼的脑子坏了,连最起码的礼貌都不懂。”白衣青年的语气像是在抱怨,“绿,既然他们从小就没能打好基础,干脆让他们从头在来吧!”“好啊!”原本还在叹息兽腿的绿衣青年答应一声,把手里的瘦腿扔掉了,自身的气势一变,一股强很的气势逼迫的十几个天阶强者向后退去。再看绿衣青年的气息,哪里是什么地阶修士,分明是一个天阶强者,而且比在场的任何一个都要强得多,因为没人能够清楚地判断出他的具体阶位。
这些人心里发苦起来,到现在要是还看不出上当他们就白活了,这二位根本就是在等他们来,难怪如此的悠闲。互望了一眼,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走”所有人四散奔逃。他们可不想和这两个人拼命,因为即使赢了也会付出惨痛代价,他们来自不同的家族,都知道自己对家族的重要,一旦天阶强者死亡。这个家族就可能面临灭顶之灾,他们拼不起,更死不起。不过,事与愿违。在接连几声碰撞硬物的声响之后,十几个人又都回来了,重新聚集在一起。因为这里的空间被禁锢了,四周如同铜墙铁壁,他们飞不出去。
看着对面一脸笑容的绿衣青年,十几个人面色阴沉得如同死灰。“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一个修士问出了所有人想问的问题。“明知故问,这有意思么?”绿衣青年不屑的答了一句。“你们是什么人?”那个修士不死心,想要弄个明白“要你命的人。”后方白衣青年答道。“快点动手,还要赶回去那。”说完白衣青年居然坐在火堆旁大吃大嚼起来,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这让一些人看出了生机,“动手,和他们拼了。”一个有血性的修士喊了一声,十几个人向绿冲了过来,事到如今只有拼死一战。活命的机会只有这一次,称这白衣青年还没出手,把绿衣青年干掉。不得不说想法是美好的,可现实太残酷了,一个照面就传出了两声惨叫,两名修士被绿刺穿了胸口,抓碎心脏。
回到凌天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绿一路打着饱嗝回来的,没办法,白如风的手艺很不错,让辟谷多年的绿食欲大起,吃了个过瘾。他们走在街上对周围的一切品头论足。看样子就像是在逛街。可所有势力都坐不住了,特别是出动强者的势力更加不安,目标回来了,己方的人呢?传讯没人回应,赶紧去祠堂看一下魂牌。上面黯淡无光,已经出现裂痕,这说明——族老陨落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样的大事更瞒不住。城主大人在接到禀报的时候脸色也很难看,他不是因为心疼这些强者,而是担心自己的地位,能把十几个天阶强者一次干掉说明对方有能够威胁到自己地位的实力。如果对方真有这样的野心,自己能承受得住冲击吗?就在城主为自己的地位担心的时候,城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很多次一级的实力开始发动试探性的攻击,对城里原本的大家族动手,因为他们族老陨落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没有了天阶强者的庇护,这些家族据没有了威慑力,原本次一级的势力和他们已经没了差距,怎么会任由他们占据城里最多的资源。到了掌灯的时候,成立已经到处都是喊杀声,城中不打斗的城规早就没人在乎了,在巨大利益面前,城规只是一纸空文。而这一次城主府的人一个都没有出现,任由双方厮杀。城里的凡人家家关门闭户,一家人都躲进地窖里,在一个经常会有修士厮杀的城市里,每一户凡人都有自己的避难所,一般都是地窖,而且不止一个出口,防止被埋在里面。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时正坐在云端看戏。黑看着下方混乱的城市对白如风说“你这家伙前世肯定是猫头鹰,你到哪那就没好事。”“怎么说?”火在一旁来了兴趣,能让白如风吃瘪的事她都会很感兴趣。“也不能这么说,对我们来说不是很好么?我们妖族被人族欺压的太久了,现在就当出口气了。”绿的心情不错,难得的替白如风说起话来。“人族怎么欺负妖族了?”火对这个说法不太满意。“何止欺负妖族,人族中的变异血脉不一样是他们猎捕的目标,你自己就是例子。”黑说话可不留情面,火当时就不再言语了,黑说的都是事实,她无从辩驳。“其实都一样,我们妖族开启灵智之后一样会变得贪婪,或者狡诈。”白如风突然说话了“只要有了智慧,就会生出欲望,我们修炼者都声称清心寡欲,可是有谁能做到?修炼的终极目标就是变强和长生,这何尝不是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