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战功,成为一名真正的将军。”
“她在宫中辛苦,为国事操劳,与奸臣对抗,与皇上和那些妃子们周旋,就是为了王府,为了夏国。我要在外面,为她撑起一片天地,让朝中的人,心有顾忌,不敢太过针对她。”
杨子鱼第一次见这位陈胖子的目光,不再闪烁滑稽,而是充满了坚毅。
小姑娘好奇道:“陈叔叔,听说皇上很宠爱皇后娘娘的,很多事情都听她的,那为皇后娘娘不把朝中那些奸臣都铲除了呢?”
陈剑臣摇了摇头,苦笑连连,杨夜叹息一声,道:“哪有那么简单,皇后娘娘刚上位,根基不稳,没有文臣武将支持,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何况朝中那些势力盘根交错,根深蒂固,皇上也极为依赖那些人,是不可能轻易动他们的。”
陈剑臣道:“是的,皇后娘娘是孤掌难鸣啊。说到底,她也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青涩女孩,虽然从小坚毅聪慧,但是哪里能够和那些老狐狸们相比呢。”
“啊,皇后娘娘这么小啊,比我大不了几岁,比吟雪姐姐也只大两岁,真是可怜。”
杨子鱼满脸同情地道。
陈剑臣低着头走路,眼中露出一抹黯淡和心疼,沉默良久,忽然转头看着杨夜道:“你上次封侯,也是她竭力促成的,她看中你的才华,更看中你那些作品中所表现出来的心性。杨夜,你以后注定不会平凡,希望到时候你能够帮助她。就算无法和那些人对抗,但是只要能够让她少受些伤害,保住她的性命,我陈剑臣就感激不尽。”
杨夜刚要答话,旁边的杨子鱼突然道:“感激不尽有什么用,我哥哥的命,比谁的都珍贵,就算她是皇后娘娘。反正我哥哥尽力而为就是了,若是实在不行,我就会带着他跑路的,什么朝廷,什么夏国,我可不在乎,我只在乎哥哥是否安全,是否过的快乐。”
陈剑臣也不生气,看着眼前对杨夜维护之极的小姑娘,满脸羡慕,对杨夜笑道:“你这妹妹,比亲妹妹还要在乎你,真令人不得不佩服。可惜啊,我那妹妹看不开,一心为国家着想,可敬,却也可怜。”
杨夜认真道:“皇后娘娘的为人,没有人不敬佩,陈叔叔放心,我杨夜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一天,一定会帮你看好她的。我对夏国虽然不会愚忠,但是对心中敬佩仰慕的人,却绝对不会吝啬自己的能力。”
“那就好,那就好。”
陈剑臣拍了拍他的肩膀,满脸感激。
……
白日里,杨夜在蒙大将军寿宴上因一名丫鬟所求,而当场即兴所作的那首《鹊桥仙》,不到半日功夫,已经在整个斗雪城传扬开来。
对于当时这首小词所带来的惊天异象,更是传的神乎其技,无人不惊。
大街小巷,到处沸腾,茶馆酒楼,吐沫横飞,都在满脸兴奋地说着当时在蒙府发生的那骇人的一幕。
直到深夜,各个未眠的家庭和一些营业的场合,依旧在谈论着那名才华盖世一词裂地的少年,说了一遍又一遍,且越来越夸张,却无人不爱听,无人不惊叹。
新兵营中,陈雨湘等人游了一日的落雪湖,没有丝毫疲惫,此时都围坐在篝火前,神色各异。
周奇满脸兴奋,激动不已地道:“如今方知,那杨侯真是个惊天动地的人物,整个下午,一路上都在听行人谈论他的事情。听说当时只是蒙府的一名丫鬟,倾慕那杨侯已久,故而大着胆子想要求诗,结果那位杨侯竟然没有拒绝,也没有看轻那个小丫鬟,当场便答应下来。”
“啧啧,听说当时在场的很多将军,都看不起那位年纪轻轻的杨侯,可是呢,人家随便写了一首词,竟然生生压断了宁将军的两只手臂!宁将军你们知道吗,就是个身材魁梧力大如牛的宁雄,可威猛了。哎,也算他倒霉,竟然想要羞辱那位杨侯,谁知道是自讨苦吃,丢人现眼不说,还被一张纸给生生弄成残废了。”
张楠楠却怀疑道:“这些应该都夸大其词了吧,哪有随随便便写一首词,就把一位将军的手臂给压断的。”
周奇正要辩驳,张楠楠身边一直沉默的司马小薇却开口了,道:“楠楠,这事应该是真的。杨侯的那首小词,极为精妙不凡,肯定蕴含了文气,在那位宁将军念出来后,大家都感受到了,故而激发了异象,压断了他的手臂。我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当时的情况,但是大致也可以猜到,那首小词最低也是地阶作品,就算放在屋顶,也可以压塌整个房屋。周奇所说,并不夸张。”
周奇一听心爱的女神帮忙说话,顿时喜得眉开眼笑,连连点头道:“对对对,听说那首小词不仅压断了宁将军的双臂,还在坚硬的石砖上砸出一个大坑,整个房屋都震动了。还听说当时有修武者,上前使了吃奶的力气,想要把那张文纸拿起来,那文纸却是纹丝不动。还听说当时整个蒙府,万丈光芒,犹如烈日降临……”
“好了好了,你听说的可真不少。”
陈雨湘没好气地打断了他的话,道:“就算这事是真的,也轮不到你激动,人家堂堂侯爷,跟你又没有关系,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