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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四章、还活着(1 / 2)

不明白。

不明白。

自然是不明白的。

帝君对皇后用情至深,而照秦筝的意思,这陆廉贞竟是帝君的孩子——太后原来并不觉得,可经秦筝这样一点拨,却是有些豁然开朗。可这豁然开朗之后,却是更大的疑惑,那若是这个样子,这陆廉贞岂又是何人所生呢?

——皇后吗?

若是皇后有所出,那断无他们三妃什么事情了。

帝君之所以会纳妃,也只是因为皇后身后无权无势,加之无子嗣而已。威逼利诱加之威胁皇后性命,这才勉勉强强纳了他们三个。

可……

帝君对陆廉贞,却是太好了,好到了几乎无法无天的地步,任由对方胡作非为却不加阻止——他对自己的孩子,都从未溺爱到这个地步……

“你这样说,可有什么凭证?”太后仍旧是不敢置信地问着。

“凭证?”秦筝眉眼一挑,看着那眼中含着祈希的太后,突然顿了一顿,接着说道。

是了,这世上但凡想要证明什么,总是要说出证据来的,太后虽是对此事信了七八分,但也终究在心里希望事实并非如此……

帝君竟要罢黜自己的三个孩子,来将皇位让给一个陆廉贞——这是谁也想不到的事情。

半响之后,沉默结束,而秦筝,却笑了。

“你笑什么?”太后不明所以问道。

“太后你明明心中有了答案,只是却依旧要讲究什么证据……这证据……”他的话,微微顿了一顿,又带上了一个钩,钩的人心里痒痒的,“这证据……我没有……”

此话一出,太后心中一块石头落了地,靖榕心中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并非她也觉得帝君想要将皇位传给陆廉贞——帝君终究是个明主,是个贤君,而陆廉贞可为刀,可为剑,却做不了那朝堂之上的九五之尊——他是一柄太锋利的凶器,伤到敌人的时候,也会将自己人伤到,唯有帝君那样贤明憨厚之主才可驾驭……若是他做了帝君,想来大赤便是一番天翻地覆了。

——此种蠢事,帝君是不会去做的。

可她也明白另一样宫廷秘辛。

陆廉贞的父亲陆子羽早年间乃是一位功高盖主的将军,若非因为当年为治疗陆廉贞病症,而将自己虎符交出,辞去大将军位子,如今哪里还有太后父亲的事情。

而这位陆子羽将军二十多岁时遇到了落魄的帝君与皇后,那一年帝后为其所救,也领略了他高超的技艺,便是将此人笼络到自己帐下,可哪知,此人心高气傲,不服管教,所以才被贬到了这穷乡僻壤——若是以他之才,便是做一个一国将军也未尝不可。

——陆廉贞这点脾气,倒是与陆子羽一模一样。

帝君劝,也劝不动。威逼利诱,也威逼利诱不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动,这一劝便劝了半月,未等到陆子羽动容,却是等来了一个决计想不到的人。

秦若愚的弟弟秦锐真逼宫上位,杀死了一干弟兄,却独独留下了秦若愚与帝君唯一一位长公主——黎湖公主,秦随云。

这位长公主从宫里遛了出来,千里追兄,追到了这里。

秦随云也是一向被娇宠惯了,人虽善良,可脾气却不小,驾着一匹火红的马从远处跑过来,倒仿佛一团烈火一样。

她看到秦若愚站在一个年轻小将旁边,便是快马加鞭跑到了两人面前。

陆子羽不知对手什么底细,便是挡在了秦若愚面前——还抽出了手中佩剑。

那秦随云看到对方拔出了佩剑,以为她要对自己的兄长不利——这一来一往,完全没有的误会,就这样毫无预兆的滋生了。

等陆子羽看到那火红色的烈马上坐着的那位年轻女子时,眼中竟是有一丝闪烁,这一闪烁,便是脸上挨了一鞭子。

“你……你怎么不躲……”虽是抽了别人一鞭,可秦随云的底气却是不足了。

——对方看起来高高大大又武艺非凡的样子,竟挡不住自己的一鞭子。

血,顺着陆子羽的脸,缓缓地流了下来……

“阿云……你……真是刁蛮惯了……此人乃是我的恩人……你怎可如此对他……”秦若愚职责道。

秦随云一听自己做了错事,立刻下马,掏出自己的手帕,轻轻为对方擦拭着伤口,手帕是白的,可一下子便红了。

“哥哥,我错了……”如此一说,便是暴漏了自己的身份。大赤唯有一个公主,此人不是黎湖公主是谁?

秦随云心中懊恼,为何自己竟是这般冲动。可她又有自己的骄傲——终究是大赤长公主,如何能对着一个小将说抱歉呢……

可陆子羽却没想这么多。他只觉得摸在自己脸上手柔的很,又软的很,还带着一点点香……闻着这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竟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都不怎么疼了。

伤口上的血止住了,秦随云便将手帕往陆子羽怀里一丢,就仿佛一只轻盈的小兔子一样,跑到秦若愚身边——两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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