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无比的一箭——若是没有郝连将手挡在她面前,此时,她必已经魂归故里了。
只是到现在,她依旧以为那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而已——这世上,靖榕最信任的人,只有他而已。
听到了靖榕的喃喃自语,文音便关切问道:“靖榕,你在说谁?”
靖榕摇摇头,并未回答。
“那这射箭人到底是谁?你可有头绪,是不是也是被派出要杀死郝连的杀手之一?”文音又问。
靖榕依旧并未出声。
——那射箭人并未要杀死郝连城深,他要杀死的,乃是陆靖榕本人。靖榕眼中突的留下一大滴泪来,但又很快被她擦了个干净。
“靖榕——你……你怎么哭了……”
“风大而已……”靖榕回答,她只流了一滴泪,便再不哭泣了。陆廉贞曾告诉过她,女人的泪,是可以作为武器的,哭的恰当好处,作用甚至强过一支军队,所以不要随意浪费自己的眼泪。
她依旧遵循着陆廉贞曾教过她的东西——虽然那个藏在面具下,想要射杀她的人,就是陆廉贞。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