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她在后院安身立命的依仗。既然已经站稳了脚跟,她为啥要对指不定生男生女的郭络罗氏下手?”
老十眨了眨眼:“那是咋回事?”
“这就要问问陈大人了。”
陈光正没想到会闹成这样,阿哥们疯了,为啥都帮那女人?有个状元郎大哥就了不起?瞧贾政那蠢样,生的儿子能聪明到哪儿去?难不成还能给她做依靠?已经到这份上,他没有回头路,只得像疯狗一样逮着什么就咬:“我陈光正不畏强权!不管贾侧福晋怎样狡辩,是你就是你!”
胤禟还没爆发,慢一步过来的俄日敦塔娜就炸毛了,她“啪啪”两鞭子抽到陈光正身上,“滚你娘的,有种你再说一次!是谁?”
陈光正直接被抽翻在地。
如果说,之前是为了迎合九阿哥,这会儿就是争一口气,他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坐了五年之久,谁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的?这样狼狈还是第一次。他咬牙,忍住疼痛,“奴才绝不改口!”
好,好得很。
俄日敦塔娜就要打死他,元春挡在她跟前。
“福晋这样妾感动得很,要证明这是栽赃陷害容易得很。”她看着趴在地上满身狼狈的大理寺卿,福晋是真敢,要解决这事不用他改口,“你说在留花院找到了毒死郭络罗侧福晋贴身侍女的药,是不是?”
陈光正讽刺的说:“是在你房里。”
“且不说你们没得到任何许可搜查我房间这事,我倒想问问,你找到的是什么毒?”
“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管什么毒,是你藏的就成。”
呵呵。
胤禟已经明白元春的意思了,他立刻让太医邹齐去看了,“是砒霜!你们从贾侧福晋房里搜出的纸包里面装着砒霜……我方才验过,那碗蒙古奶茶里面混合了三种毒药,两种打胎的,一种毒死人的。”
陈光正慌了,他口不择言道:“就算还有两个歹徒没抓到,其中之一铁定有她。”他伸手指着贾元春,却咔的一声被邹齐掰断了手指,“你个混账,收了谁的贿赂陷害贾侧福晋,那明明是断肠粉!”
俄日敦塔娜这会儿有底气了,又抽了他一顿鞭子,怒斥:“还不从实招来,你的主子是谁?”陈光正笑得诡异,他说,“不就是福晋你么?装什么装!”
……死都要拖人垫背是不是?
胤禟就算再看不惯俄日敦塔娜也不会希望自家闹出这样的丑闻,“既然你还不死心,那就麻烦邹太医看一看,那毒药是谁拿来的,衣兜香囊指尖都仔细看看。”
有鬼魂们提点,胤禟指挥,邹齐很快就把藏毒的人找了出来,没让他与陈光正通气,说陈大人已经招了,让他如实说来。收获不要太大,那捕头说的和陈光正截然不同,“陈大人说,郭络罗侧福晋是宜妃娘娘的亲侄女,身份非比寻常,借这个机会帮她将贾氏扳倒,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享不尽……”
大阿哥胤褆以为他要被牵扯进去了,没想到,陈光正还是个有道德的,竟没拉他下水。胤褆挑了挑眉,问:“是郭络罗氏买通了你们大人,还是他主动做了这样的事?”
倒霉捕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说什么荣华富贵,如今小命都快保不住了,就知道不该听陈大人的话,满京城都说贾侧福晋生了四个好儿子,她是非常得宠的,这回撞到刀口上了。
“陈大人没说,奴才不知道,九爷饶命,侧福晋饶命!!”
府上的鬼魂们还算有良心,它们并没有痛打落水狗了,而是告诉胤禟这事同贱表妹的确没有关系。
“她就是脑残想嫁祸美人,的确没设计这环环扣的毒计。”
“姓陈的猜错了土豪九的心思。”
“大阿哥暗示他将屎盆子扣到贱表妹头上,他以为九爷的想法同老大相反,于是陷害了站在郭络罗氏对面的美人……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也怪不得别人,谁让土豪你不把话说清楚?”
……
胤禟没再折腾下去,他将这事委托给四阿哥胤禛,让他的人把陈光正以及大理寺参与陷害贾元春的人全部押走。生辰宴办不下去了,胤禟亲自将兄弟们送出门,亲自送元春回留花院歇着。
事情没这么简单,他们一进门就看到正在忙活的奴才,进去之后才发现,能砸的都砸了,能扔的都扔了,房里乱成一片。被大理寺卿陈大人陷害眉头都没皱一下,很快就想出证明办法的元春这会儿竟红了眼。
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
“他有什么资格做这样的事?有什么资格?”
胤禟掐了掐她的脸颊,笑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些坏了也罢,爷给你换更好的。”他放□份卖力的逗元春高兴,这番心意成功的传达到了。元春很快稳定了情绪,不再闹他,见她真的没事了,胤禟这才进宫去见了康熙。
事情闹得这样大,康熙早就知道了,他没听事发以及审案的过程,而是问胤禟怎么想。
“事实上,儿臣在表妹的左手小指上发现了打胎药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