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让她给爷安分点。”
嬷嬷手脚并用从中这个压抑到极致的房间里逃了出去,她没敢直接回去向福晋禀报,她擦了擦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差不多之后才笑着回到福晋坐月子的房里。
她笑得很难看,她真的吓坏了。
那么惊悚的事实她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告诉福晋,去年三胞胎女儿,如今又是两个儿子……连续生育让福晋的身体虚弱了不少。嬷嬷在后悔,她为什么坚持要进去。真相就好似一块巨石压在她胸口,连她都接受不了,遑论想要借此翻身的福晋。
见嬷嬷进来,董鄂氏猛地来的精神,“嬷嬷你看到没有?我儿怎么了?”
“我的好福晋,可别见了风,养好身子才能天天见着小阿哥。老奴去看了,是六阿哥在哭,饿的。”找个借口都不容易,董鄂氏听说儿子饿着,勃然大怒。
“是谁在照顾?怎么能让六阿哥饿着?把人叫过来本福晋亲自与她说道!”
呵呵。
叫什么叫啊。
哭成那样能是饿的?是太医在给他开魄门啊。
“爷已经教训过那没分寸的奶娘了,您别担心。”
“爷在府中?他怎么不来看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嬷嬷恨不得抽自己俩大耳刮子,她没来得及解释,董鄂氏又说,“爷为什么要抱走我儿?是想便宜贾氏那贱人?”
“福晋,爷是皇子,不能为所欲为,若真做出那样的事,不等皇上发作,御史台就会让他日子难过!您已经有儿子傍身,还担心什么,那些贱人再得宠还能越过去?”嬷嬷太佩服自己了,睁着眼也能说瞎话。安抚了福晋之后,嬷嬷买通门房偷溜出府,她从董鄂家后门进去,见了九福晋的亲娘。
她砰的一声给董鄂夫人跪下。
“太太我辜负了您的期待,我对不起您啊……”嬷嬷释放出压抑的情感,她哭得老泪纵横收不了场。
董鄂夫人心中一寒,她直觉出大事了,可是,女儿才给九阿哥生了嫡子,坐月子能惹出什么祸来?难道是搞出人命了?“嬷嬷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方才知晓,福晋生的两个嫡子……是天残。”
一句话击垮了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董鄂夫人,她双眼瞪得老大,满脸惊愕。
她的女儿给九阿哥生了俩残废儿子!!
连挽救的机会也没有,完了,彻底完了!
董鄂夫人跌坐在太师椅上,她已经六神无主,她不敢再求什么,只盼能将董鄂家族摘出。
“可是哪个贱蹄子给我儿下了药?”
嬷嬷哭着摇头,“我听邹太医对九爷说,是子孙草,孕前吃了子孙草生的儿子都残废!”董鄂夫人顾不得悲伤,他害怕九阿哥上门问罪。
“我儿怎样?可还好?”
“福晋还不知道这事,九爷有意瞒着,老奴开不了口……福晋拼了命生下小阿哥,身子虚弱得很,恐怕受不住打击。太太……您拿个主意,以后可如何是好?”
得知女儿生了阿哥,老爷十分高兴,他与同僚吃酒去了,他不在负伤,董鄂夫人一介女流,能做正确决定?
董鄂氏拿不出主意,嬷嬷又不敢继续耽搁,只得先离开,以后再谋划。
元春从鬼魂们那里得知胤禟恐吓了福晋的陪嫁嬷嬷,那老婆子立刻按耐不住去董鄂家报信去了。对福晋搞残的两个孩子,元春同情且惋惜,对董鄂家可能有的遭遇,她乐得看戏。
邹太医是有本事的,他这一刀成功开了魄门,价值千金。
胤禟听他说了避免感染避免伤口合拢的关键,还是在这天,胤禟将小五秘密送出府,当做孤儿养在风华院中。确认没人发现,胤禟才对外宣布,五阿哥因为先天不足,已经夭折,失去嫡子他太悲痛,洗三不宴客。
说是不宴客,自家小聚,其实胤禟就没想办洗三宴,对内也没有,小五刚开了魄门,得好生养着,他既怕被人发现又怕出意外。同时,小路子找到福晋的陪嫁嬷嬷,让她演一出戏,莫要董鄂氏知道压根就没有洗三宴这个事实。
当然……如果她做不到的话,将真相告诉福晋也行,九爷无所畏惧。
给胤禟撑腰的是康熙和宜妃,他当然不怕。
董鄂氏有意见?
你去宫里闹啊,找爷说个蛋。
好歹是陪董鄂氏嫁过来的,嬷嬷稍微斟酌之后就想出一套说辞。她亲眼见过五阿哥,他是阴阳人,就算身体再健康,在皇家也活不了。对于这个丧报,她一点不吃惊。与其让福晋盯着洗三,不如用另一件事吸引她的注意。近段时间发生的,不至于产生不可挽回后果,又要引起福晋重视的……只有五阿哥夭折这事。
虽然可能刺激到福晋,毕竟还有一个儿子,不至于完全断了念想。
在洗三前夜,嬷嬷将丧报转告了福晋,正如她预料的那般,董鄂氏简直不敢相信,她微微启唇,满脸惊愕……这种状态维持了许久,她才眨了眨眼,“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五阿哥因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