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豆边说边取下药囊,翻了一会儿从里面取出两把黑乎乎的小刀,刀刃很薄。
“先生要切下多少腐肉?”齐孟急忙忙问道,这样的话题谈起来真有点毛骨悚然。
“半斤左右,不会超过半斤,老夫行医四十余载,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将军不必担心!”神医一边安慰病人家属,一边从背囊里取出磨刀石,抓紧时间在磨刀石上哗啦哗啦摸了起来。
“准备热水,烈酒,要热的!”扁豆转身对站了一屋子的宫女喊道。
宫娥目瞪口呆,拿水可以理解,要酒干什么?神仙治病要先一醉方休?有人吐吐舌头,更多人则是在窃窃私语。
“让你们去就赶快去,磨磨蹭蹭干嘛!”
宫女越来越张狂,齐孟决定等把所有事情忙完,抽空好好****一下这群倔强丫头。
一名宫女匆匆端上一盆滚水,另一名也端上来一盆滚烫开水,里面烫着烈酒,扁豆将石刀丢在滚烫的热水里,让它在盆中烫了一会儿,齐孟看在眼里,不由得暗暗称奇,两千多年前的先人已经知道给手术刀消毒,真是一个伟大的进步。
扁豆心中显然没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伸出长满老茧小手从盆地摸出石刀,又仔细洗了洗手,。
“神医,小心一点。”齐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