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辛浩,不过现在他改变了自己的模样,刚才还是一个彪形大汉,一眨眼又变成了文弱书生,周围的人也没有发现他的异常。Du00.coM
此时众人全部被他吸引过去,包括台上的卫凝,辛浩用眼角瞥了她一眼,送去一泓似笑非笑又饱含深意的秋波,众人看见他的这个表情深感十分不耻,又看见卫凝正在盯着他,大家恨不得一拥而上群殴死他。卫长老眉头一拧,心中不悦,有他在谁敢这样明目张胆地****自己的孙女,那小子简直活腻歪了。
“刚才说话之人站出来。”他一甩袖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背负双手威风凛凛走下来。刚刚还在嫉妒的人们,立马开始高兴起来,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他们很快让出了一片空间,把辛浩孤立起来。
“你们这是干嘛?我又不揍你们,干嘛躲得远远的?”辛浩故作惊讶。
“你是欠揍。”众人异口同声声讨。
卫长老漫步过来,在他身边转了几周上下打量,周围的人们又开始为他担心起来,卫长老的手段谁不知道,你竟敢在老虎头上拔毛,自作孽不可活。
“这位老丈可觉得小生有什么不凡之处吗?”辛浩双手一恭。
“有胆!”他嘿嘿一笑,又返回到台上,说道:“丁长老,你们的弟子不懂规矩,又该怎样惩罚?”
丁长老也被辛浩弄迷糊了,他连忙问道:“你师傅是谁?你又叫什么名字?”
辛浩大大方方走上台去,不急不慢抱拳道:“弟子叫方召,师傅是钱文亮。”正在一旁的钱文亮因为过于担心魏平,没有多看辛浩一眼,听他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回长老的话,他确实是弟子的徒弟。”他转过身来,又呵斥辛浩道:“胡闹,赶快退下去,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他深知自己这个徒弟的实力,爱徒之心生出恻隐,生怕他晚走一刻小命不保。
“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吗?”卫长老已经稳坐在椅子上,阴笑道:“你刚才说的话,现在再重复一遍。”他想让辛浩落下口实,百口难辩。
钱文亮挡在身前请求卫长老,道:“卫老大人有大量,他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孩子,不懂事。”
“聒噪,你再多嘴连你一块法办。”卫长老虎目圆睁,像他这样喜怒无常的人,谁也摸不清他想干什么。
钱文亮无奈,自己人微言轻只能就范。辛浩笑嘻嘻走到卫长老面前,明目张胆地正眼看了一眼旁边的卫凝,彻底把卫长老内心的怒火引爆。
“卫老刚才没有听见?”辛浩谦谦有礼说道,风度翩翩的样子好不潇洒。
平时都是自己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怎么今天好像反过来了,卫长老阴阳怪气说道:“正是。”
“你没听见也不关我的事,大家都听见了,说明你耳背。”
“噗……”台下吓倒一群人,这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跟他斗。
坐在最上头很少说话的王道然,不自觉莞尔一笑,好奇地盯着辛浩。
卫长老气上加气差点背过气去,指着辛浩说不出话来。旁边的卫凝急忙给他捶捶背,温怒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辛浩是打蛇随棍上的主,连赔不是说道:“姑娘怪罪了,小生不知道这位老伯真的耳聋。”
刚喘过一口气的卫长老差点又背过气去,平时谁敢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连宗主王道然都要给他三分面子,养尊处优惯了。卫凝急忙捶背,眉目之间的怒色更加明显。“你这人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姑娘多有得罪,小生知错了。这位老伯不是真聋,应该是真的没有听见,我给他再说一遍,他的气喘很快就好,你信不信?”辛浩眉目含笑道。他恋恋不舍转回擂台,当着众人的面,高声大喊:“穿紫色衣服的王八羔子,老子一只手就能捏死你。”
卫长老果然如同他说的一样,气息平稳以后挥手示意卫凝不要再捶背了,紫色面皮更加阴森。“好,有胆。”他又朝王道然鞠了一躬说道:“自立派以来,还没有人敢打破规矩,老朽斗胆恳请宗主别开一面,让这小子半路出来挑战,生死由命。”
王道然深悉他的目的,就是杀辛浩立威。“这样不太好吧。”
“他口出狂言藐视我派,已经犯了众忌,非老朽一己之私,此子一日不除门墙一日不得安静。”卫长老说完,后面就跟着一群长老附和。“是啊,此子目无法纪,不尊师重道,着实可恨。”
丁长老自然要站在辛浩这边,“宗主,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组弟子,上擂台有死无生,还请宗主三思啊!”
卫长老冷笑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门风不正怎样正人?若是传出去恐遭外人耻笑。”
结果可想而知,王道然宣布:“方召你上擂台去吧,如果实力不济只能怪你咎由自取。”
卫凝在卫长老一旁耳语:“爷爷,这样不太好吧!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又没有得罪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