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答案。
在隔离带外下了车,夏洛克大步往前走着。
“我有猜错什么吗?”
虽是这么问着,但那自信满满地语气和表情说明他根本不觉得自己的推理会有错。
华生眼神飘移了一下,随即正色回答:“我的确和哈利处的不好,应该说从没好过。”
恩哼,这点说中了。
“克拉拉和哈利三个月前闹翻了,正在办离婚,哈利也确实酗酒。”
哇哦,全中。
夏洛克内心的小人已经在洋洋自得地翘着尾巴,脸色倒是没有太多改变,很谦虚地客套了一句:“那就是全猜中,我没指望会全中的。”
“哈利是哈莉叶的昵称。”
华生波澜不兴地一句话瞬间让夏洛克的表情垮下来。
“哈利是你的姐姐?居然是你的姐姐?!”夏洛克沉着脸快步走到隔离带前,又自我安慰地吸了口气,“总免不了会有错的。”
“说真的,我到底来这干嘛?”华生拄着拐杖跟在夏洛克后面,无奈地看了siya一眼。
siya扬起唇角:“总需要有人听他说话不是?赫德森太太刚把他的骷髅头没收了。”
“那么你呢,你和夏洛克一样喜欢破案?”
一般的女孩子都不会喜欢来这种凶案现场吧,何况siya看上去完全是个娇小脆弱的小姑娘。
低头钻过隔离带,siya回头看了一眼被夏洛克气到的多诺万警官,轻笑一声:“我只是喜欢有趣的东西,相信我,你很快也会喜欢上这样的生活的。”
新奇与挑战,平淡的生活总是需要不平淡的乐趣来装点。
“他们是谁?”
拿着防护服让夏洛克穿上,雷斯垂德探长皱眉看着跟在夏洛克身后的华生和siya。
“跟我一起的。”夏洛克明显是敷衍地回答。
“但他们究竟是谁?”犯罪现场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夏洛克已经开始不耐烦:“我说了是跟我一起的。现场在哪儿?”
“楼上。”看着夏洛克防护服也不穿就直接往楼上蹿,雷斯垂德探长抿了抿唇,还是什么都没说,“我可以给你两分钟。”
“可能需要更久。”
“你不穿一件吗?”华生总算是穿好了防护服,对着急匆匆的夏洛克喊了一句,随即看见siya也从身旁跑过,“好吧,你也没穿……”
“死者名叫詹妮弗-威尔逊,我们正根据信用卡查她的联系方式,事发还不久,尸体是几个孩子发现的。”
二楼的房间里,已经死去有一段时间的威尔逊女士以一种极不雅观的姿势扑倒在地上,siya才扫了一眼就挑起了眉。
不管莫里亚蒂这个策划是选了谁来执行,这是不是太不谨慎了一点,如此明显的疑点,就算没有夏洛克在警方也会怀疑然后加大警力的投入。
所以,是从未犯过案的新人吗?
“闭嘴!”
蹲在地上围着死者看的夏洛克突然开口,华生和雷斯垂德面面相觑,根本没有人说过话。
“我没说话。”
“你在思考,很烦。”夏洛克理直气壮地顶回去,雷斯垂德探长无语地瞪了瞪眼,“好吧,有发现吗?”
“不是很多。”
“她是德国人,Rache是德语里复仇的意思,可能是想传达什么。”一贯和夏洛克不对盘的某位法医突然插嘴,夏洛克翻了个白眼在他面前关上门,“好吧,感谢参与。”
手指在手机键盘上快速地按着,查询今天境内的天气预报。
“她是德国人吗?”焦虑的探长忍不住开口询问。
“当然不是,但她的确是从外地来的,打算在会加的夫的家之前在伦敦小住一夜,显而易见。”
“什么显而易见?那这遗言又作何解释?”在临死之前用手指在地板上刻下的“Rache”,这才是显而易见!雷斯垂德在内心翻了个白眼,再一次对迟迟不肯说到重点的夏洛克表示愤懑。
不过夏洛克显然已经将“无视”这个技能修炼到了极致,直接朝着站在死者身边的siya挑了挑眉:“siya,你的看法呢?”
“她的行李在哪儿?里面肯定有和Rachel有关的东西,比如说电脑之类的。”
siya没有夏洛克那样细致到变态的观察能力,推断不出“她用右手拖着个短小的箱子”这种答案,但简单的推理还是可以做到。
“Rachel?不是德语的复仇吗?”
夏洛克摆了摆手:“她当然写的是Rachel,还会是什么字呢?siya,你继续,还有什么?”
“从她的穿着看来,她是个对穿着打扮非常看重的女人,这就有两个问题。第一,如果是预谋好的服毒自杀,她不会选择如此难看的姿态死去;第二,她身上明显看得出水迹和泥点,说明出了车站之后还没有到宾馆打理一番就已经到了这里,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