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冬青满脸笑意,将所有资料,房照、经营证件找出来,毫无保留的堆放在红姐面前,极为真诚的说道:“从现在开始,白楼就是苗家的产业了,红姐在这里签个字就好了!”
红姐拿出钢笔签字,唐冬青却伸手拦阻道:“钢笔字不够正规,那是西方的玩意。咱们西疆的事,要按照西疆的规矩办,签字要用毛笔。”
红姐想想也觉得很对,但为难道:“我没带毛笔。”
唐冬青笑得热情:“我这里有,这就去取笔墨纸砚!唐翼,快去给苗家各位兄弟上茶,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我平日就是教你们这么怠慢客人的?一帮饭桶!”
唐翼等人急忙惶恐的散开,跑出去沏茶倒水。
一时间,屋中只剩下红姐、萧强等人。可是过了几分钟,总是不见有人进来,红姐于是疑惑问道:“他们人呢?”
萧强神识扩散开来,豁然站起,惊道:“居然不见了?”
“不好!”
红姐急匆匆的跑出去,质问苗诚:“你怎么把门的?唐门的人都跑了你知不知道?”
苗诚一头雾水,委屈道:“不可能啊,楼梯我紧封着呢。”
萧强神识一扫,蹙眉道:“不好,厕所有一扇窗户,唐门的人全部跑了。”
正待此时,外面传来螺旋桨的嗡嗡声。
萧强、红姐急忙向窗外一望,一架直升机正在窗外盘旋,里面坐着的正是唐冬青、唐翼等人。
唐冬青笑的格外得意又猖狂:“哈哈,萧强、红姐。你们以为赢了赌局,我们唐门就乖乖的把白楼,还有金刚浮桥的管辖权交给你们了吗?做梦,你们是在白日做梦!”
红姐气得一张娇颜红若朝霞,美眸死死瞪着窗外的直升机。高声喊道:“你们唐门难道不要声誉了吗?你们会让整个西疆的百姓贻笑大方。”
“哈哈,贻笑大方?”
唐冬青哈哈大笑:“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别说是贻笑大方,甚至于遗臭万年的事情,我也干得出来。”
“你……”红姐气的贝齿紧咬,酥胸乱颤。但却没有一点办法对付唐冬青。
萧强冷眼旁观,心中却没有多大的波澜,反而抱着胸,欣赏起红姐那张冷媚娇艳的脸蛋来。不得不说,红姐真是一个无论嬉笑怒骂。都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女人。
萧强并不想参合的过深,毕竟苗家和唐门争斗了数百年,两家都谈不上多么的正义,都杀过对方的人,挖过对方的坟。而他萧强不过是一个看客,就算是插手,也改不了时局,只要唐门的人没有威胁到红姐的人身安全。萧强就老老实实的作壁上观。
而且,萧强心中认为,过度的贪婪的一定会逼的对手狗急跳墙!
唐门之所以不受信用。就是这一次输得太惨了,连底裤都输没了,还要什么面子呢?要知道,白楼和精钢浮桥对于唐门来说,真是太重要了。
红姐并不甘心,秀眉高高挑起。厉声喊着苗诚:“快下去追,不能让他们跑了。咱们红楼有两架直升机,苗诚你去开。”
苗诚带着人急匆匆的跑了下去。
“哈哈……”
窗外又响起了唐冬青越加得意的大笑声:“红姐。我想你一定是不甘心,想要追我吧?哈哈,一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留下这句话,直升机就匆匆飞走了。
红姐不等多想,刚刚追下去的苗诚却忽然带着人冲了上来。他们身后还跟着无数的赌徒,一个个满脸紫红,东倒西歪,浑身无力,手脚不时抽搐着。
“怎么回事?”红姐大惊失色:“出了什么状况。”
“大事不好了!红姐!”
苗诚焦急说道:“一楼大厅被喷了血麻!这是唐门配置的一种毒药,呼吸入口,只需要超过五十克,就会死人,这些赌客全部中毒了,逃到了五层,刚好被我救了上来。”
“现在,从一楼到六楼,全部都充斥着血麻散!红姐,咱们下不去了。”
“唐门的人太狠毒了。”
红姐急忙下命令:“速速将门封堵起来,不要让血麻散飘进来。”
“是!”苗诚急忙带着兄弟们去堵门。
萧强见此一幕,心中对唐门充满了鄙视,这才叫做真正的得寸进尺呢,赌输了赖账,那是失节,算是小事,本身赌就是一门邪路子,赖账又何妨?
可是,唐冬青不但赖账,还蓄意放毒杀人,而且最先伤害的就是这些赌徒,绝对算是半点儿道义都不顾的混蛋了。
整个十楼逐渐变得十分拥挤,上千名客人全部挤在这一层中。
红姐美眸充斥着血红之色,心中无比焦灼:“唐门这一手玩的真狠!刚刚将白楼兑现给我,就对赌客大开杀戒,这不仅仅是唐冬青冷血,更是对苗家栽赃嫁祸。”
萧强问道:“栽赃嫁祸很严重吗?”
“当然很严重!甚至于会影响到苗家的百年基业。”
红姐忧虑道:“萧强你知道这些赌客都是什么人?他们在这里统称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