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班头,玉佩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这点在场的人都看见了,不容你抵赖!”陈算阴笑道。Du00.coM
他十分自信,这种手段屡试不爽,凭借他衙门捕头的身份,从未有人敢怀疑他暗中做手脚,被他诬陷入狱的人最终都屈服在他的淫0威之下,屈打成招。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惊呆了。
苏府上下仆人丫鬟们纷纷看着杨帆,他们不知真相,本能会去相信陈捕头的话,交头接耳,看向杨帆的眼神顿时变了。
苏婷婷蛾眉微蹙,她不相信杨帆会去偷一块玉佩,但陈捕头却在杨帆身上搜出了玉佩,在证据面前,她顿时不知所措了。
“没错!正是本夫人丢失的玉佩!”苏夫人上前拿过玉佩,连看都不看,直接对杨帆叱喝道:“大胆杨帆,你身为苏府护院班头,竟敢盗窃本夫人玉佩!本夫人早就觉得你贼眉鼠眼十分可疑,果然是个贼!”
杨帆皱眉,暗道这苏夫人嘴巴真毒。他深知苏府下人们大多数都没文化,缺乏判断力,一旦他们对某件事形成思维定式,自己便百口莫辩了。
他不断提醒自己,这时候一定要冷静。
杨帆于是冷笑道:“姓陈的,你是在混淆视听!你执法却犯法,你当我不知道?那玉佩明明是你藏在手中,趁着搜我身的机会故意栽赃陷害我的,真正偷玉佩的人是你!”
听到杨帆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转移到陈捕头的身上,不敢相信衙门捕头会去栽赃陷害,难以置信。
苏婷婷眼前一亮,她冰雪聪慧,一下子就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她认同杨帆的话,顿时娇喝道:“陈捕头,你为何要栽赃陷害杨帆?”
苏婷婷这话问的充满智慧和威力,一下子就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顿时令苏府上下所有人哗然,他们自然是相信自家小姐说的话,纷纷看向陈捕头,充满了怀疑。
陈算一脸愕然的看着苏婷婷,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一旁一直静观其变的黄全突然道:“小姐还请慎言!陈铺头可是杭州府的名捕,深得知府大人和杭州城百姓的信赖,他怎会知法犯法去栽赃陷害别人呢?”
黄全身为苏府管家,影响力仅次于苏婷婷,刚刚认同苏婷婷所言的苏府下人们顿时又犹豫了,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
陈算被黄全的话提醒,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冷笑道:“陈某人身为执法人员,秉承公正公平公信为理念,又怎会知法犯法?凡事都讲求证据,玉佩在苏府丢失,要说陈某人来苏府偷玉佩,那真是笑话了,大家会相信吗?”
陈算并没有直接去偷玉佩,所以才会有底气,说话理直气壮,他是官差,有种威势,令苏府下人们纷纷点头认可。
杨帆皱眉,他知道陈算栽赃陷害自己没错,但陈算不是幕后主使,他冷眼旁观周围的人,想要找出陈算的同谋。
杨帆猜测苏夫人的嫌疑最大,因为他此前出言顶撞过她,闹得很不愉快。但听到黄全的话后,杨帆对他也产生怀疑,这明显就是帮着陈算说话。
杨帆于是冷笑道:“陈算的确不可能到苏府偷苏夫人的玉佩,但刚才一定有苏府的人把玉佩交给了他,而后让他来栽赃陷害我!所以,把玉佩交给陈算的人就是那个真正偷玉佩的贼,而陈算则是同伙!我这样说,想必大家就明白了吧!”
苏府下人们当中不少人点头,陈算见状顿时大喝一声,将注意力引回来,他说道:“你这是片面之词,没有证据!我从你身上搜出玉佩,这就是铁证!我劝你还是认罪吧,不然休怪陈某人抓你回衙门,到时候大刑伺候,或者在你白净的脸上刺几个字,再想坦白就晚了!”
杨帆心中一慌,若真的被陈算抓到衙门,被打一顿他倒是不在乎,但若是被人在脸上刺配,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是一种巨大的侮辱,决不容忍。
想到这里,杨帆大喝一声,向所有人说道:“各位,小偷偷东西是因为什么?显然是生活所迫,想要偷东西活命罢了!可我杨帆为何要偷苏夫人的玉佩?我每个月有两千贯的工钱,犯得着去偷玉佩吗?”
“没错!杨班头每个月两千贯工钱,能买十几块玉佩,犯不着去偷!”有人顿时喊道。
苏府下人们纷纷点头,认同这样的话,他们当中很多人对杨帆的印象还是很好的,毕竟勇斗土匪又救了苏家小姐和十几个女子,算是个英雄,受人尊敬,愿意相信杨帆。
杨帆微微一笑,立刻趁热打铁道:“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我杨帆手中这把唐刀能值多少钱?”
众人纷纷摇头,只看装具就知道一定价值不菲,但具体值多少钱就不知道了。
苏婷婷明白杨帆的意图,于是站出来说道:“本小姐走南闯北,见过无数刀剑,略知一二,便说与大家听!”
她顿了顿,而后娇声续道:“刀分为铁刀、钢刀、纯钢刀、柔钢刀、镔铁青钢刀、陨铁花纹钢宝刀几种。铁久炼成钢,钢久炼柔纯,再炼成青,更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