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看这两个人, 相貌凶悍,心里很惊骇,不想让孙女去,但那可能吗?
宁月青和李小山带着春儿回到了潘家大院。他们把春儿带到潘大虎面前,也不知道那宁月青和潘大虎耳语了什么,那潘大虎两眼直盯着春儿,春儿见这凶恶的老头儿,心里更是突突地跳个不停。
潘大虎看了一会儿,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嘿嘿地一笑:“喔,喔,好棵嫩草,像朵花儿,哈哈哈……”说完,一摆手,那宁月青和李小山知趣地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潘大虎和春儿,春儿看着潘大虎,脸都白了,心里更咚咚了。
潘大虎见了,心里很不自在,这小丫头这个样子,不是很扫兴吗?他想了想,站起身来,一把就将春儿搂在怀里,他觉得一股清洁的气息扑过来,他用手摸摸春儿的脸蛋,觉得嫩嫩的,细发的,他感觉到春儿在发抖,就笑了笑,说:“丫头,你别怕,爷爷稀罕稀罕你。”
说着,潘大虎问起了春儿家里的情况。春儿抖抖地说了出来。
原来,春儿的爹邵明,在山里煤窑挖煤,煤矿塌了,埋在矿井里,春儿的娘胡笑莲去找矿上,却一去不归,至今没有信儿。
春儿的奶奶孔桂花经受不住儿死媳妇失踪,卧病不起,春儿的爷爷只是打点儿零工维持生计。但是,却没有钱给奶奶看病,春儿自作主张,到街里出卖自己。
潘大虎听了春儿的诉说,那凶狠的心肠倒也没说什么,他见春儿不那么害怕了,那小模样也真好看,再看看她那身段,也着实苗条顺溜,心里有些动荡不已。
潘大虎用那粗而硬的大手,上上下下地不停,他越发觉得熨帖,心里越来越舒服。
而春儿呢,觉得浑身不舒服,她不懂,这是干什么。觉得非常地别扭,但她又说不了,不敢说,只好不做声,躲躲闪闪的,她这么躲闪,在潘大虎看来,那就是撩拨。
潘大虎终于按捺不住了,他一伸胳膊,就把春儿抱起来往内室走去。到了卧室……她都呆了,她哆哆嗦嗦地说:“爷,爷,你干啥?”
那春儿可是受不了了,天天地哭闹,她想爷爷奶奶,她想没了信儿的娘,也想起了死去的爹,她的身体,都被折磨得浑身疲乏不堪,疼痛不止。
春儿哭了几天,也不合作,她也不懂啊,她也不能啊,终于,潘大虎恼怒了。
这天,潘大虎又折腾了春儿一阵,春儿又哭起来,潘大虎骑在春儿嫩嫩的身子上,狰狞着嘴脸,双手像老虎钳似的,狠狠地掐住了春儿细嫩的脖子……
柳妈有事要请示潘大虎,闯了进来,一见这场面,登时昏死过去。
那春儿的爷爷奶奶,不久也都死了,他们连孙女的去向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