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之内,日子还是很平静,由于刘志斌的美丽温柔和善良以及她善解人意,肖春阳对她是相当地满意,也非常地爱她,两个人真是你亲我爱,缱绻缠绵,已是鱼水不能分了。Du00.coM
而那两个对刘志斌充满敌意的孩子肖敏和肖辉,尽管刘志斌对他们宛如亲生,处处关心,处处照顾,可是他们仍然不改初衷,但是在父亲肖春阳的监督和管教下,他们也不敢再胡作非为,只是对刘志斌冷冷淡淡,敌视对待,不再惹是生非,所以,大家倒也相安无事。
刘志斌还很有管家的才能,在她的调理下,家里头是处处井井有条,风调雨顺,幸福安康。肖春阳,白天,在班上安心地工作,也是得心应手,事事顺心,件件如意。晚上,下班在家,和妻子说说笑笑,亲亲热热。
肖春阳真是无可不可,心里头特别舒畅,人也有点儿发福了。
而刘志斌呢,也是觉得很幸福,虽然两个孩子对她还是不能善待,但是在丈夫的呵护下,也不敢对她过分,丈夫又是对自己如此恩爱,她也心情舒畅,人也越发漂亮和精神了。
这一天,正当盛夏时节,不知道为什么,老天却是阴沉着脸,整个天空乌云密布,风也刮起来了,好像是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了。
刘志斌安排完家事,觉得有点儿疲倦,就斜身躺在床上,她望望窗外的天气,不知为什么,总是有点儿心神不宁,一股无名的忧虑油然而生。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周妈连忙去开门,一个女人一闪身就进来,高声嚷道:“我的妈呀,这鬼天气,要下雨呀。”来的女人有三十多岁,身穿着大朵花的旗袍,带着一串血红的玛瑙项链,臂弯里挎着一个小小的黑色兜子,足登高跟的花鞋,大卷的头发披在肩上。
再看她的脸,高挑眉,却是小眼睛,闪着阴鸷的光芒,脸上的脂粉似乎有一寸厚,嘴唇涂着口红,仿佛是舔了人血那么可怕,她的嘴角下有一颗大大的黑痣,显得那么阴森可怖。这来的女人不是别人,她是肖春阳的三小姨子、肖敏和肖辉的亲三姨韩雪萍!
韩雪萍家住齐齐哈尔,丈夫是个做生意的大老板,家里很有钱。
周妈一见这个女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周妈随即打招呼:“哎呀呀,是姨太太呀,什么风把您吹来啦?”
韩雪萍听了周妈的话,觉得不受听,不屑地说:“怎么,不行我来吗?”
周妈听出了韩雪萍的话外音,连忙陪笑道:“哟,姨太太,这是哪里话?请都请不到呢,快进屋,请坐。”
韩雪萍撇撇嘴儿,走进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贼眉鼠眼地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怪里怪气地问道:“听说你们老爷又娶了一房,怎么不见人影儿?”
周妈仍然陪着笑脸说:“是啊,是啊,这都半年了,我去给你叫太太。”
韩雪萍听周妈说去叫太太,这“太太”两个字她觉得非常刺耳,撇着嘴说:“哼,什么太太,屁!”周妈进卧室,刘志斌听说姨太太来了,就走出来。
这韩雪萍动都没动,眯缝着眼睛,上下打量着刘志斌,她惊呆了,呀,这么漂亮,简直是画中人!刘志斌也在打量着这不速之客,她觉得这个女人不是个善良之辈!但是,刘志斌温尔一笑:“噢,是姨太太呀,快请喝茶。”
韩雪萍脸上现出鄙夷的神色说:“哟,你就是新娶的——”韩雪萍没有说出那两个关键的称呼字,说是太太,她不愿意说出口,叫别的,她一时还没有找到适当的称呼。
刘志斌又温和地一笑:“我是新来的。”
韩雪萍又是不屑地看看刘志斌撇着嘴道:“我叫韩雪萍,是肖春阳的三小姨子,我嘛,常来我姐夫这儿。只是这半年太忙了,没有功夫来。今天我来看看,我倒十分惦记我那外男外女,不知你给他们气受没有?”
刘志斌见韩雪萍初次见面,就这么夹枪带棒地,心里有点儿不舒服,但她还是大度地一笑:“姨太太,说笑了,我怎么能给孩子们气受?”
韩雪萍盛气凌人说:“哼,我量你不敢,你敢给他们气受,我就和你没完!”
刘志斌觉得韩雪萍咄咄逼人,她不卑不亢地说:“姨太太放心好了,我刘志斌可不是狠毒之人,我不会给孩子们气受的!”
韩雪萍哼了一声,冷笑地说:“喔,那呀,就好。咦,我那外男外女呢?”
刘志斌见如此,就对周妈说:“周姐,你去把少爷和小姐叫来见姨妈。”
周妈答应一声:“是,太太。”韩雪萍听周妈叫太太,觉得很刺耳,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儿,肖敏和肖辉来了,见是姨妈,就扑过来。
韩雪萍一见是自己的外男外女,立刻站起来,把扑过来的孩子抱在怀里,柔和地说:“敏儿,辉儿,我可想死你们啦!”
肖敏哭了,说:“三姨,我可想你啦。”肖辉也拉着哭腔说:“三姨。”
两个孩子哭哭咧咧,韩雪萍不解地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