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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你不觉得该向我解释什么吗(2 / 4)

兰瑾轩竟再有种通通烟消云散的感觉。

小时候,他在先帝膝下寄养的几年,表面上看去风光无限,暗地里,上至太后、公主、皇子下至小太监,谁都敢轻易的戏弄他。

一开始,他还会跟先帝告状,可在先帝愈发冰冷的目光里,他终于明白,在这座皇宫里没有一个人喜欢他的存在。

于是,他开始学会逆来顺受。

头两年,当时是太子的皇帝也跟着众人欺负他,后来,太子日发沉稳,性子渐渐变得温文尔雅起来,倒也没再为难过他,有时候还会悄悄的帮他几分。

那个时候的他,对皇帝在怨过之后是有过感激的。

再后来,太后与先皇欲让他去敌国当质子,而也就是在那时候,关于他父王是被先皇害死的流言在宫人们的嘴里流传起来。

那一刻,他对皇帝的感激统统化作了恨意。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这一切与皇帝无关,可他就是恨他,莫名其妙的恨。

在路上,他终于逃了出来,一路的追杀逃窜,他一个七岁的孩子竟然生存了下来。

阴差阳错,他去了边疆,那时他一身的伤,又冷又饿,浑身上下脏兮兮的,那时人们看他的眼神充满嫌恶,他只得一个人去了城外的破庙里。

也就是在那时,遇上了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她有着一双纯澈美丽的眸子,那是第一个看他的目光里头没有嫌恶的人。

哪怕他对她没有一句好话。

……

此去经年,也不知当年的小女孩可曾安好。

纳兰瑾轩曾在有了自己的势力后,派人回去找过,可是茫茫人海,当年的小女孩早成长成大人模样,上哪里去找?

当他自己开始着手调查父王的死时,才发现里头迷点重重,但这些与先帝太后却着实没有关系,可是因着在皇宫那几年的遭遇,他对皇室里的人,真心喜欢不起来。

直到,这一次,皇帝不顾自身安危的救了他。

纳兰瑾轩怔怔的站在原地,盯着皇帝昏迷的模样看了好久。

身后有些动静传来,他这才如梦初醒,垂下眸子,掩去自己眉眼中的复杂,他转过头。

正好看到,权若雪从屋外端了盆凉水进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忆起了往昔,纳兰瑾轩竟忽然觉得,权若雪的这一双清澈如琉璃的眼睛竟与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孩非常相似。

这边,权若雪却丝毫没有注意到纳兰瑾轩落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将手中的盆放下后,她捞起盆里的布巾,拧干。

往床边走去的时候,纳兰瑾轩忽然伸手截住了她,权若雪抬眸,纳兰瑾轩已从她的手中接过布巾,自顾自的朝床边走去。

他坐到床边,神态有丝漫不经心的替皇帝擦掉额头的汗珠,看着他的动作,权若雪没有出声,只静静的站在一旁,唇角渐渐挽起弧形。

只是当纳兰瑾轩的指不经意间触上皇帝有丝潮红的脸颊时,他的脸色忽的一变,手掌探上皇帝的额头,沉默了片刻,说道,“他在发烧。”

权若雪一惊,“那怎么办?”

皇帝受了重伤,伤口引发高热,最怕的就是高烧不退,伤口发炎。

“我们得离开这里,皇……”纳兰瑾轩说着顿了下,神色中有丝极淡的不自然,“他的身子金贵,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可担待不起。”

“那我们现在就走。”权若雪脸色变得凝重,刚想去隔壁屋子去叫醒宁殊阳,却陡然听到了杨秀儿的尖叫声。

她皱了皱眉,想起些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刚掀开帘子,就看到杨秀儿脸色通红的急急的跑了进来,她的衣衫略略有丝不整,身后,宁殊阳快步跟上,向来冷硬的脸上也泛起了丝红色。

当看到站在门口的权若雪时,宁殊阳的脸色有丝不自然,随即进了屋。

隐隐的,宁殊阳与杨秀儿的说话声从屋里传来。

什么负责什么的,权若雪也没注意去听,几步走到院中,杨大夫还在那晒着他那宝贝的草药。

“老人家,您是大夫吗?”

也就是刚才,权若雪想到这一点,这才急急的从屋里出来。

杨大夫回头,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权若雪心头一松,正准备拉着杨大夫进屋,杨大夫望了眼屋内,凝了脸色,问,“可是那位公子伤口感染引起了高热?”

权若雪点头,脸色几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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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群城门口,全城戒严,进出都有守城的士兵严加盘问,还要一一查看。

慕容拓昨晚在城外呆了一晚,看到皇帝几人重伤,失去踪迹,那伙鬼面人也死伤不少,他本想跟去,谁知那伙鬼面人一出林子便没有了踪影,他与暗卫会合后,又在林子周围搜了会。

结果,一耽搁天就亮了,他急急回城,却看到城门口排起了长长的队,凡是进出的人都要盘问,查看。

慕容拓排在中间,暗卫护着他到了城门便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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