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
上官长卿本早已离开,后听说公主出宫后在驿站被绑,又连忙折返,他到时,和硕已经失去消息,也就是说,送给和硕那封在驿站等她的信根本就不是他写的。
一连等了几天,护卫们也纷纷遣去寻找,就在上官长卿犹豫着要不要将此事告诉皇帝的时候,驿站门口忽然有了动静。
上次在西山,顾嬷嬷身受重伤,所以这次随行的就只有几个沉稳一点的宫女,一队护卫公主安全的禁军。
公主被劫时,是在夜中,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还是第二日被早起进来侍候的宫女发现公主不见了。
宫人们也不敢将这消息告诉皇帝与太后,只通知了上官长卿。
“殿下,公主回来了。”
一个宫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面带喜色。
上官长卿点头,从椅子上起身,和硕的身影就已经走了进来。
光亮中,和硕一身洁白纱裙,白净的脸上未施粉黛,少了平日里的一丝艳丽,反而多了一丝清澈,头发也只浅浅的挽了一个髻,并没有过多华丽的饰物。
她款款走来,目光纯澈动人,唇边挽着淡淡的微笑。
莫名的,上官长卿总觉得,眼前的和硕有些与以往不同了,不管是眼神还是她通身的气质。
如果说以前和硕的美是盛气凌人的,那么眼前的和硕无疑是温婉动人的,但不得不说的是,这样的变化却是上官长卿乐见其成的。
“殿下。”和硕走近,柔柔的唤了一声。
上官长卿应下,上前扶住和硕的手臂,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和硕抿了抿唇,目光垂了垂,随即她只淡淡的说了句,一切只是一场误会,好在上官长卿也没有深究,只安慰她说,人没事就好。
夫妻两又说了些话,这才启程离开。
***
夜晚,权若雪静静的躺在纳兰瑾轩的怀里,他的手搁上她的腰际,低头,怀里的女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怎么了?”他问。
在他面前,权若雪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心头的担忧,“心里有丝不安,总觉得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
怕她担心,纳兰瑾轩并没有将这事背后的凶险说出来,但他心里却明白,这一次,太后是给他设了一个死局,这账薄无论偷没偷到,他都只怕难逃一劫。
关键,便要看他怎么去应对这一劫,不动声色之余还要做到全身而退。
“想这么多做什么,车到山前必有路,哪怕没有,本少挖也要挖出一条来。”纳兰瑾轩说着,一个轻柔的吻便落到了权若雪额间的发上。
权若雪闻言笑,尽管眉眼间还拢着淡淡的忧愁,轻捶了下纳兰瑾轩的胸膛,她笑骂,“就你嘴贫。”
纳兰瑾轩眉开眼笑的拥紧了她,嘴上道,“那是自然。”
这几日的相拥而眠,两人之间早已熟捻,渐渐的也形成了习惯,尽管两人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今晚,纳兰瑾轩抑制了许久的欲/望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说话间,他的一只手已经悄悄的伸入权若雪的衣领。
肢体忽如其来的接触让权若雪瞪大了眼睛,她正要开口,纳兰瑾轩聪明的一把吻了上去,然后,这个吻渐渐的深入。
唇齿间呼息温热,衣襟里,是某人那只越来越放肆的手。
权若雪先是愣了一愣,几乎透不过气的感觉让她大脑几度一片空白。
陌生且灼热的物体慢慢的坚硬起来,抵上权若雪的腿侧。
权若雪终于反映过来,脸色透红,随即,被下的脚踢了纳兰瑾轩一脚,“你做什么?”
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
纳兰瑾轩微微的放开了她,唇瓣抵上她的唇齿,暂停了这个吻,呼息渐渐粗重,他开口,嗓音暗哑,“别动。”
刚才的纠缠间,两人的身体紧贴,纳兰瑾轩身体的灼热,让权若雪有丝难受,却又有丝渴望。
她咽了口口水,食指点了点纳兰瑾轩的胸膛,“你……离我远一点。”
此刻,纳兰瑾轩的一双眸子已经暗灸的不像话,他闻言,唇间勾起一丝轻佻的笑,头微侧,咬了她柔软的耳珠,“我可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欲/望。”
他这番说得直白又无耻,听得权若雪脸上的潮红一直红到了耳边。
“无耻。”她咬牙。
蓦地,权若雪倒吸了一口凉气,却是纳兰瑾轩忽然重重的在她耳珠上咬了口。
“你不喜欢吗?”他一脸坏笑。
眼见着那厮的言语有越来越无耻的趋势,权若雪闭眼深吸口气,然后道,“我月事还没有结束。”
纳兰瑾轩听后,喉结动了动,笑出了声,“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问过连玉了,你们女人的小日子一般只有五到六天,而你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
权若雪被他这话雷得外焦里嫩,她磨了磨牙,“你还特地去问了连玉?”
“本少不问又怎么会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