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妮半信半疑地听着,但是最终还是跟着唐走了。读零零小说餐厅角落,另外一个年轻人也起身走出餐馆。
“左孟,你这是做什么呢?”
左孟从餐馆一侧的小巷中走出,看着甄妮和唐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笑,道:“唐友莲不简单,不是么。”
“……”
那个年轻人自然是南柯道人。他此刻还有点搞不清状况:“你难道不是为了韦香途而来?”
“是为她而来,不过既然第一个方法失败了,我就该想第二个方法了。”左孟微微叹了口气,“看来还是直接找徐麟夕吧。”
韦香途回去之后,又无可避免地睡了下来,而且是直接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任李欢怎么推怎么喊,她还是睡着。李欢无奈,只得把她抱进了房间。或许在这种情况下,想着占占便宜什么的也很正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李欢却觉得一股奇怪的不祥预感笼罩了他。
是什么。
……奇怪,怎么连自己都觉得晕乎乎的……
手机即时响起,将他惊醒了。急忙拿起的话:“你好。”
“李欢,我是麟夕。”电话那头传来徐麟夕的声音,他似乎松了一口气,“香途现在在干什么?”
“她啊?她睡了。”
“你赶紧拿小刀划破自己的手,在她额头上点上一滴血。”徐麟夕道。
出事了?李欢的心顿时悬了起来。
血滴在韦香途额上之后韦香途并没有立刻醒过来,反而全身发出了奇怪的蓝色微光。李欢不安地握住她的手,却发现四周变成了另外一个地方。
幻象?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房间,房顶的风扇不停转动,从敞开的窗户往外望去,隐隐可见不远处的青山。韦香途就躺在窗边的床上,他坐在一边,握着她的手。午后的阳光斜射进窗子,照在床上。
很明显地,李欢依旧闻到空调的冷气,而不是理应被那个简陋的电风扇扇出来的热风。
然后,幻境又在一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场景。
他和她坐在高中教室的座位上,讲台上一个老师正讲着课,她却趴在桌子上睡觉。
然后幻境被硬生生地打断了,韦香途睁开了眼睛,他们蓦然回到了现实。
她抬手擦去额上的血迹,又揉了揉发疼的脑门,强笑道:“还好你机灵,不然我真的也要成了一个失控者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有谁在背后对我下邪术,诅咒我。换句话说,就是精神攻击。”韦香途沉声道,“原本这些东西是对我没有用,或者那个人一开始也没有请到什么法术高强的降头师,但是最近以来,那个人的诅咒忽然开始起了作用。尤其是今天晚上。我从刚开始的不费丝毫力气到每天都要分神去应对,直到刚才,我差点就成了失控者。”
“刚才的幻术,是失控前兆?”
“是。”韦香途点点头,“不过……我也验证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的记忆,出现了一大段的空白。”韦香途起身,郑重地道,“你记得刚才那个教室的幻觉吗?这些幻术应该都是以精神中最为深刻的记忆作为原型而产生的。但是那个幻境到了那里却做不下去了。也就是说,我在高中有一段很深刻的记忆,被我遗忘了。”
李欢顿时就觉得不好了。可是这样的情况,他只能选择低头沉默。幸好韦香途也没有再去追究什么,只是继续道:“不过我想不通。这到底是谁一直在对我使阴的,我似乎也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
“或许就是鬼谷子世仇在作怪吧。”李欢沉声道,“其实刚才是麟夕打电话来提醒我注意你的,我估计他知道了什么。我们要过去找他么?”
“他都知道了这件事,肯定会赶过来的。”
左孟回到家的时候,庄倩手中正拿着一副苏绣在一脸好奇地看着,那是一副双面绣,绣的是一只花猫,栩栩如生,须发具现。
“怎么样,可爱吧。一般来说,苏绣绣品比十字绣更具有收藏价值。”左孟笑笑,走过去,“不过你也知道,好的东西一般会很贵。”
“反正姐有钱。”庄倩随口说道,接着又问:“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我去画廊的时候没有见到你。”
“我和南柯去喝茶了。”
庄倩顿时一副深思的表情。
“你和南柯老是神神秘秘的。他真的只是你的经理?”
“……你想多了。”
“啊,对了,我今天从黑街那里淘到了个东西。”庄倩急忙放下那副苏绣,跑上了楼,不过一会儿,就拿着一面破碎的铜镜回来了。
“这个又是那个专门卖凶货的徐老板娘卖给我的,她还跟我说,这个铜镜几天前还被人拿来自杀过。那人无亲无故的,这个铜镜也没有什么人敢贪,就她是干这行的,百无禁忌。说我反正都买凶货习惯了还活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