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这玉牌是她小时候亲手刻的,虽不贵重,但也是一番心意。”
雪雁一怔,让书澈拿玉牌来看,这玉牌的刀工确实不好,上头刻的花纹也挺乱的,可见的皇后娘娘说的还真的一点没错。
她不禁有些疑惑,不就是送了几盆花么,怎么就送了个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她其实不知,皇后也想见她,而且在很久以前就对她很是忌讳。因为皇上不止一次在皇后面前提起林家大小姐,让皇后产生了疑惑。皇后只当皇上是看上了林家的千金,但碍着还不到选秀的年限,所以一直拖着。
但后来派了李公公去要花,雪雁穿着一身妇人打扮出来,又说自己的父亲已经给自己入赘了一门夫婿,这一下皇后可就放宽了心。加上李公公对雪雁印象极好,在皇后跟前把雪雁说的天花乱坠,倒让皇后对雪雁真心起了爱惜之心。
所以皇后才把自己小时候雕的这个玉牌送给了雪雁,以表自己的欣赏之情。雪雁拿到玉牌意外归意外,但这好歹是皇后给的,她若不敬,也是不好的。便赶紧叫书澈寻个结实的盒子,里头塞满纸屑,将这个玉牌好生收起来。
书澈又说起方才宫里派人来送玉牌时,她从小太监那儿听来的消息:“凤藻宫那位,听说是不好了,病了三日起不来床,太医都没法子。”
雪雁差点把笑容露在脸上,还好她马上低头遮掩住了:“怎么会这样?说是什么病了吗?”
书澈叹了口气:“听那小公公的原话,说的是‘那位自选了凤藻宫后,圣眷隆重身体发福,未免举动费力。每日起居劳乏,时发痰疾。因前侍宴回宫,偶沾寒气钩起旧病。不料此回甚属厉害,竟至痰气壅塞四肢厥冷。召太医调治。岂知汤药不进,连用通关之剂,并不见效。’我听着文绉绉的甚是不懂,小姐可明白这说的什么?”
雪雁摇了摇头笑道:“也不怪你不懂,这是宫话。咱们百姓多不这样讲话,便是听了也不明白,只有读书人才懂的。意思其实就是那位自从进了凤藻宫,变胖了以后懒怠行动,后来喉中有痰引起了昏厥,又着了寒气引发了旧病。结果这回病得厉害,吃什么药也不管用了。”
书澈诧异:“变胖了也会得病?难怪那薛家姑娘不要命的也要瘦下来了。对了,小姐,听说那薛家姑娘守了活寡,右相家竟要放她出去呢。”
雪雁一怔,怎么这会子放她出去?离右相儿子死也还没到一年,再怎么薛宝钗还得守孝吧。“这于礼不合,只怕其中另有缘由。咱们家向来洁身自好,还是不要管这闲事了。日后她若来访,一律称我不在,切勿再送她的信进来。”
书澈忙道:“是,我也觉着奇怪。还有,荣国府那边,听说封了府了,二房一家买了栋院子住着,又嫌贾老太太病着不方便,送到大房那儿去了呢。”
雪雁忙问:“那荣国府的下人都一并跟着搬了?”
书澈忙摇了摇头:“说是卖了不少,又散了不少,如今只几十个下人了。别人的我不知道,不过听说贾老太太身边就只两个丫鬟了。前儿大房那儿送新鲜獐子来,那个送货的丫头跟我说的。说是贾老太太怕是快不行了了,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雪雁吓了一跳,怎么就严重成这样了,她可是记得贾老太太虽然病重,但也只是懒怠行动罢了,实际上吃着药汤,病情已经稳定下去了,只不过身子还没调理好罢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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