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了起来,袭人吓得半死,赶紧派人去叫太医,又服侍宝玉躺下歇息。宝玉这一躺就睡了过去,连太医把脉时都没醒来。
直到半夜,宝玉才悠悠转醒,醒来之时忽然听到隔壁一阵嘤嘤的哭声,他叫了声“袭人”,外头的哭声戛然而止,一个人影举着油灯慢慢摸了进来,果然就是袭人。
“二爷醒了?感觉如何,头还昏不昏?”袭人见宝玉自个撑着身子已经坐了起来,忙几步上前,先拿手探了下额头。
“谢天谢地,这热总算是退下去了。二爷可是外出着了凉?跟着二爷的是哪个小厮,真真该拉出去打死。头里太医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开了些退热的汤药,真真是把我们吓得三魂不见五魄,如今热下去了,我也能安心了。”袭人边哽咽着,边温柔的帮宝玉擦汗。
谁知宝玉一把把袭人的手拉住,一脸眷恋的看着袭人:“好袭人,只有你待我最好,我往日冷落了你,你可还怪我?”
袭人心里一惊,这宝玉自打醒后,就再没有跟身边的人拉扯过,这突然抓着自己的手,说这些话,这是又回到原来的状态了?她再一看,宝玉眼中全是爱慕的神色,真真是同以前一样,不,可以说比以前还甚。
袭人试探的说了句:“二爷走了这么久,之前还有信来,可后头渐渐没了音信,我这每日都寝食难安。如今回来了,就好好养着身子,不大好了,再不可出去玩了。”
宝玉一脸真诚的说道:“我何尝不想你们?日日都巴不得快些家来,只可惜父亲看的甚紧,每日逼我读书,还带着我结交那些酸书生。你可不知道,我写了好多信,但后头不知为什么都没寄出去。”
袭人心里顿时一凉,她的直觉能肯定,现在这个宝玉,是以前那个宝玉。她苦笑了一下,挣脱了手道:“你有心就好,二爷才好,还是多休息才是。这会子天也暗了,二爷还是再睡会儿吧。”
贾宝玉哪里会放袭人走?他本就觉得这些姐姐妹妹嫁人的嫁人,回家的回家,很是寂寞。袭人又是自个房里的人,要做什么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儿?于是伸手一抓又把袭人抓了回来。
袭人手里还拿着油灯呢,虽不想服侍宝玉,可又怕挣扎弄翻了油灯走了水,只得顺势坐下,把油灯一下吹熄了。
宝玉见袭人吹了油灯,心中一片欢喜,他好久都不曾与女子亲热过了,这会儿有人送上门来,他哪里会放过。于是伸手把油灯一抓,撇到一边的地上去,拉着袭人就亲了上去。
袭人手中一空,又听到油灯掷地之声,心中只道不好。宝玉一亲上来,她还想推脱说身上来了,结果嘴被堵了正着。
袭人虽说对宝玉已死了心,只希望伺候着宝玉得个靠山过完这一生就罢了。可她好歹也是开过苞的女人,对这情爱之事虽不抱有希望,但也很难拒绝。
宝玉这一亲上来,袭人自个也软了,嘤咛了一声就倒了下去。宝玉顺势压了上来,一双手就捏住了袭人的一对玉兔。
这一抓抓得袭人是浑身发麻,下身一阵战栗,袭人哪里还抵抗的住诱惑,忍不住就呻吟了起来。宝玉早是饥渴难耐,听到这声呻吟,更是坚挺无比。摸着黑把袭人的裤子退了下来,直接提枪就上。
一夜春光,惹得怡红院众人纷纷难以入睡,袭人的娇喘伴着床架嘎吱嘎吱的声音,整的一院子的丫鬟各个面有春色,芳心难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