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寝室那三个都特别羡慕和佩服,觉得我道行很深,装的了逼吃的了苦,写的了诗篇耍的了****,我也很飘飘然。寝室老大从床上爬下来一脸诚恳的说:“老三你对于我们三个这种除了看苍老师没别的事干的人有什么很好的建议吗?昨晚我们开会一致同意想在你的带领下也发家致富”。
老四很殷勤,把自己椅子腾出来还做作的用手抹了抹放在我屁股下面,“三哥我们几个合计了,你必须带带我们,从感情到事业,总是看片能有出息?以后不看了跟你混”。
老二也凑过来补充一句,“片儿该看还得看,但是必须实战,现在学了挺多理论但是没处实习,这很迫切”。
我被他们三个围在中间,像是回到了过去,有种众星捧月的感觉,我端了端身子尽量让自己更加挺拔一些,气场更大一些。“办法不是没有但是看你们爱干不爱干了,这也就是混个吃喝混点小钱,但是稳赚不赔”。
老大急忙从床上爬下来,忙问:“老三我得批评你了,嘛呢?有好点子还卖关子,这不诚心让我们哥几个心痒痒吗?”老二和老四也一脸焦急,眼神放光。
我慢悠悠的说:“你们几个晚上几点睡?半夜饿不饿?是不是有时候忘了买东西吃还特别难受,然后还出不去?”我一连几个问题,他们有点发懵。
我又补充了一句,“你说这要是这个楼里有个小超市你去不去?”,老大明白过味儿了,啪的一拍大腿,“你是要在寝室开个超市?这买卖好啊,老三可以呀”。
老四听了也特别赞同,但是他们三个属于生活费一月一给的人,本钱很少,“老三主义不错,这是不是有点违规?再说这本钱你看是不是得你来?活我们干钱你出”。
我其实知道他们几个月光族,本钱肯定是我出,“本钱我给你们出,赚了是你们的赔了算我的”。
老大不同意了,忙说:“不行不行,赔了肯定算你的但是赚了我们分你一半,这不能含糊,亲兄弟还明算帐呢”。
我其实就是喜欢那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而且喜欢帮助别人,那样我像个大将军,这样可能比我赚了钱还高兴,“哥不差这点,有别的营生呢,这事就这么定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雷锋精神,什么叫兄弟”我这几句话说的很仗义,听的人也都热血沸腾。
老大随即吩咐,“都听老三的,以后朕不在他掌管大权”。说完觉得话有点不妥,好像是把我说成了太子,这不骂我呢吗?老大随即改口“总之吧就这意思,以后他当家了我都得听他的”。老二和老四都点头称是,表示该怎么干就怎么干,有什么吩咐尽管使唤他们,刀里来火里去不皱一下眉头。我说哪那么严重?又不是去战场。我再次像个将军一样发号施令,老大体格和我差不多穿我军大衣蹬倒骑驴负责进货,老四稍微瘦小点但是灵活负责贴贴传单等机动的活,老二比较爱看片所以他在寝室时间最多负责卖货,三个人都表示领令而且没有异议,此事随即拍板。
老二情绪也有点高涨,“老三事业上的事已经解决了但是感情这一块也得抓起来,你看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都还单着,你也得上上心”。
我喜欢被人询问和重视,“感情这东西强求不来,但是下手要狠,脸皮要厚,广撒网多捞鱼,记住鲜花盛开,蝴蝶自来”。
老大是那种看着比较沉闷但是特别幽默的那种人,“老四赶紧的拿笔记录,老二你复述下老三刚才的话,字要写楷体,要漂亮,以后挂门上时刻提醒自己”我们都笑了,那种纯纯的友谊激荡在各自的心里。
第二天我们真的做了,老大穿上军大衣蹬倒骑驴也觉得稍微有点害臊,但毕竟我们都在他胆子也壮了,我们把成箱的方便面、面包和饮料、矿泉水搬进寝室。老四挨个楼层贴了张传单,老二负责摆放,整个寝室变得拥挤、杂乱,但是我们都有那种干了一番事业的满足感。当我们气喘吁吁的休息时还真有学生进来买泡面,我们几个都觉得兴奋,拿了个破盒子收款,看着盒子里刚赚来的钱莫名的兴奋。
一个人幸运的时候摔个跟头都能捡到钱,一个人走霉运的时候喝口凉水也塞牙,但是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可能这段时间太顺了就会出点事来破坏下这种气氛,家乐打电话说自己肚子疼可能得了阑尾炎,但是不确诊没敢告诉家里怕父母着急,但是她没钱而且想让我陪着去,我听说她有病甚至需要住院后一口答应,因为我对阑尾炎没概念,听到手术两个字就很发慌。我在想的是我该怎么和杨颖说,杨颖这人其实很大度,如果说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让她不大度的人就是家乐,一来她长病会需要钱而我把所有钱都给了杨颖,二来她一定不会同意我去陪着家乐。
晚上杨颖做了饭还炒了两个菜,坐在桌子前充满笑意,她告诉我她上的那个夜校最近考试她过了,她能拿个大专的学历,国家承认的。她说自己最近觉得自己很无知,看看书还是挺有用的,她说她知道了很多典故也知道了很多别的东西,她还想再报个英语的班。我打断她说家乐病了可能做手术,严重的话得是阑尾炎。
杨颖把筷子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