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对其他很多人而言会是一种遗憾,可对二之宫翼她而言,幸村精市在u17中途选择去了美国进行二次手术,而没有固执的坚持在网球上拼到死,这还真是个大好消息。Du00.coM
虽说,假设幸村继续坚持要在u17上争个什么胜利出来,她毫不怀疑自己会做出一棍子把他打昏过去后、借了蔻蔻的私人飞机把他偷渡到美国这种事情,然后再心平气和的给他补完了签证再告诉清醒过来的他,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万幸,幸村没有机会见到二之宫翼这么独断专行的法西斯一面,他在和真田痛快的比了一场后,独自一人在这一夜之间思考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只是到了第二天,他才像是真正理解了什么叫做“有舍必有得”。
一大清早,幸村精市就在厨房找到了等着拿早餐的二之宫翼,他认真的对着自己的女友说道:“此刻我退一步,将来我就能获得更好的未来。”
“恭喜你长大了。”二之宫翼伸手搂住他的腰,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在厨房的阿姨转过身前,放开了手。
二之宫翼动作轻快的转过身,发尾轻轻扫过幸村的胸前,让他在还没来得及从被亲的错愕中解脱出来前,就又陷入了新的纠结当中。她伸手接过了阿姨递给她的餐盘,对她道了谢,冲着幸村轻轻一笑,便转身离开厨房。
下一刻,幸村精市就走出了厨房。
他现在毫无后顾之忧了。
‘解释的事情就交给真田吧。’
他这么想,给真田留了封信后,就离开了训练所。
如同前些时日离开此地,前往德国参加职业赛的手冢国光一样,幸村精市也悄然离开了。但是他不是为了网球,而是为了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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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一走就是大半年。
就连“自由研究”的最后汇报工作也是靠着远程的视频通讯来完成的。
二之宫翼在和幸村讨论着两人都合适——尤其是要配合学校老师的时间段——的“恰当时机”时,无不暴躁的挖苦他“感谢现代通讯技术,我们就算这样也能被同意。”
而在术后恢复训练中被磨砺的意志更加坚毅的幸村精市,只是这么回答她:“我还有三个月就回来了。”
二之宫翼戳了戳摄像机的探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吗?”
幸村微笑道:“难道你还给我做了个归家倒计时的牌子?真好呢。”
‘这家伙是不是越来越……了啊?’
二之宫翼思考了会儿,觉得没想到合适又恰当的词语形容此刻的幸村精市,所以她仅仅一皱眉,便将这些事情给抛之脑后。
“才没有呢,阿市,我可是在大阪城等你快些回来。”
明明两人之间相隔的不仅仅只有一个海洋,可幸村精市却可以很轻松惬意的仿佛两人依然还是在同一个屋檐下那般配合着心爱的女友玩这些调情的事情。
“主公大人,我们何时才能有那些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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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宫翼用力戳了戳视频的探头:“你竟然想趁我早死,背着我改嫁吗!”
“主公大人若是不与哥哥为敌,自然我也……可叹您高洁品质与兄长大人这位乱世枭雄如水和油般无法交融……”
二之宫翼正跃跃欲试的要将自己想的回答说出口,可门外琉璃子却在敲了门。
“姐姐,”她的语气是罕见的慌乱,“来、来一下好吗?”
“啊,琉璃子敲门了,不聊了啦。”
二之宫翼与幸村摆摆手,就起身离开了位置。
虽说女友为了妹妹而和自己道别了,确实是挺失落的,但是幸村精市很快就打起了精神。
天晓得他可不是第一次遭到这种“被抛下”的“悲惨”待遇了,而这待遇里,自然还包括了自己妹妹出力的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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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宫翼来到门外,就见到穿着睡裙的琉璃子拉着自己的裙摆,低着头,脸涨得通红,细声细气的说:“姐姐,我、我……”
二之宫翼听她说了情况后,了然的点点头,拿了卫生巾给她,随后再打电话给还在教室里授课的妈妈。
“妈妈,今晚我们吃红豆饭吧。”
“啊?啊!琉璃子吗?”妈妈在电话那端的声音听上去快活极了,“我回来的时候带红豆回来,晚饭其他的菜就拜托小翼啦。”
“没问题。”
二之宫翼挂上电话,对着从卫生间里一步一步蹭出来的琉璃子展开一个安抚的笑容。
这“安抚的笑容”在经历了各种大风大浪后,她都养成了条件反射。
即使她很想抱怨“学校的保健课到底上了什么内容啊”,不过转念一想琉璃子这岁数的小孩,害羞自然也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能让她遇上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