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翼忘在他那边的帽子,在下大巴前给了真田副部长。
“我不知道二之宫学姐的住址,所以,这个帽子……拜托副部长还给她——”
真田将帽子还给了二之宫翼,而后者则为了这顶妈妈给她编的贝雷帽丢掉了一事急得快要疯掉了。
她也不管之前真田还和她意见相驳,结果招来了关东大赛总决赛败北的结局,扑上去用力抱了抱真田作为自己的感谢。
这场纷争就立刻化为了乌有——对二之宫翼而言。
她在上大巴回去前就已经不再气愤了,摆出生人勿近的可怕情绪也只是不想被人打扰自己心中所计划的自由研究的课题规划。——
仅此而已。
她早就不会为了某件事情而斤斤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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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之宫翼带着探病用的香蕉进了病房,无视了幸村那浑身散发的“别管我,出去!”的无声抗议,自顾自的坐到了病床旁。
她掰下一根香蕉,剥着皮的同时,开口说道:“我认识的幸村,绝不会为了一场失败而变成这种鬼样子。”
“下次?当然没有下次了。因为我认识的幸村是一局也不丢掉,让对手深陷绝望的天才,是神之子——”
二之宫翼将剥好的香蕉伸到了幸村的面前。
“嘛,这些东西都是表面上的话,听听就算了。”
她的目光坚定不移。
便是这份由毫不动摇的内心所构建出的坚定眼神,带来让周围人所信服的力量。
她想将这份坚定传递给用那双眼睛看着自己的幸村精市。
“残酷也好,无情也好,堂堂正正也无所谓,只要能获得胜利,那就去获胜。现在的失利,那群家伙也该彻底恢复了对胜利的渴望——”
既然幸村不想吃那根香蕉,二之宫翼便自己一口咬了下去。
她的话语因为咀嚼食物的动作而有些含糊不清,但是想说的意思却传递到了。
“立海大附属——全国三连霸。”
幸村精市抓着被单,直起了身。
“立海大三连霸,无死角。”
“这样才对。”
二之宫翼将一根香蕉消灭殆尽后,又掰下来一根。
“这才是我认识的阿市嘛。”
她剥下了香蕉皮后,将香蕉伸到了幸村的面前。
“要吃吗?”
“医嘱可没说我能吃香蕉啊。”
“真遗憾啊,那我全吃了吧。”
“小翼,不要在我面前吃东西呀啊。”
“我乐意,而且我是故意的。”
这场风波便算是结束了。
但是关东大赛总决赛上的失利所带来的余波,却是更为广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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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关于“去年的总冠军立海大也输掉了,看来真是不行了。”这种传闻扶摇直上愈演愈烈之时,整个网球社都陷入了可怕的训练地狱。
二之宫翼若不是有收到出版书后的稿费补贴,再为网球社更新换代了一批急救用品,怕是他们就得面临无药可用的悲剧境地了。
“学校的社团活动经费虽然多,但是根本不够用。”
二之宫翼默默地在一旁计算着活动经费,咬咬牙,将自己挣到的稿费全部都丢进了网球社里面去。
开源节流说起来容易,若是关东大赛赢了才好,没赢,那群媒体们一个个落井下石的速度可比立海大获胜的时候要快得多。
当年从那些媒体们手上弄来的采访费似乎确实是多了一点,但是被钱逼疯了的二之宫翼可完全不知道“良知”“底线”“退一步”这是什么鬼东西。
柳莲二以前还会与二之宫翼一起谋划经费的使用问题,现在他是压根就不考虑这种事情了,直接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列好清单,给二之宫翼看。
“我知道了。”
她也从来不说自己的难处,只是给大家一个“一切安好无恙,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钱不够这个问题”的冷静形象。
天晓得她已经为了钱这玩儿意急得要死了。
若是没有留下十万元的底线,她就会觉得心中不安,可惜现在常常是一有余钱就被支出了。
耗材的使用量实在是太大,对于正选的训练费用的支出更是比之前节节攀升。
对那群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青少年们而言,这是永无休止的地狱训练,也是将来在全国大赛上一洗关东大赛时屈辱所必经的道路。
而对二之宫翼而言,这何尝不是一场地狱。
“真把我当成万能的啊。”
她想冲着重新归队的幸村吼这句话,但是看着对方为了重回赛场而在复健训练上的付出时,就将所有的抱怨都咽到了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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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全国大赛的抽签必定是场悲剧,真田要承受的冷嘲热讽怕是只有他才能知道各种滋味如何。
因为全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