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枫笑叹一声,未尽之意犹为深长。
两人想到即将会上演的好戏,不由相视而笑。
胡枫因为明天一早就有一堂重要的课要上,晚上并没有留在这边,而是赶着熄灯前的时间回去了。
赵瑾瑜陪着胡枫在小区门口等出租车,直到将胡枫送上车,他自己才准备进去。走到保安亭的时候,保安小赵向他招招手,“赵瑾瑜,你知道吗,今天下午有两个年轻人过来说是你同学,一直向我们打听你住在哪一栋哪一房,我们不说,那两人还在这里磨了很久才走,你注意一下才好,也不知道那两人是干什么的。”
赵瑾瑜听了忙笑着道谢,“谢谢你,我一定会注意的,以后有这样的人也麻烦你们,和今天一样把他们打发走,别把我的情况告诉他们。”
小赵在点头,“应该的,你放心,我们都知道的。 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上次你给我的两个方子真的很有效,我照着方子自己买了一些中草药,煎着喝了一段时间,又经常拿着泡澡,现在身上感觉好了很多,前几天下雨的时候都没有像以前那样,又酸又痛的。比以前买那些药有效多了,还便宜,多谢你呀!”
前段时间一个阴雨天的时候,赵瑾瑜过来锦锈园这边,正好看到在上班的小赵脸色不太好,就顺口问了下怎么回事,才知道他早几年的时候摔过一次,当时全身多处受伤。后来伤是治好了,不过后遗症不小,一到阴雨天那些伤口就开始痛疼,有时痛得太厉害了,就买些止痛药吃一下,大多数时候就硬挺着。
他当时看到这样,就给他开了两个方子,一个内服的,一个澡泡。当然赵瑾瑜肯定不会说这是他自己开的方,只是说是他认识的一个熟人,和他一样的症状,现在看到他这样,帮着他将方子讨过来了。
小赵可能也是被那种痛疼折磨得太久了,拿到方子,去药店问过后,知道那些药材也不贵,所以花了一些钱买了药材回来试试,没想到还真的有效。
赵瑾瑜听了摇头,“不用谢,随手的事,有效就好,这方子也是从别人那里拿来的,听说如果要完全根治的话,这些药最好多吃一段时间,别怕麻烦。”
小赵在一旁高兴的点头,“肯定的,这方子上的药材都很便宜,不会像以前那些医生开的药,贵得好死,那时想着反正也不会死人,都是硬抗着,哪舍得去买药!”
“也不能这样,有病还是要治,该花钱还是要花钱的。那你上班吧,我就不打扰了,回见呀!”
“唉呀,你看,我这一高兴就说个没完,耽误你时间,你进去吧。”
赵瑾瑜笑着对保安小赵挥了挥手,然后才转身离开。
连着两节大课上完,就是这些年纪轻轻的学生,很多人也会觉得有些疲倦,赵瑾瑜到是觉得还好,这会儿却也懒懒地坐在位置上,不那么想动。
直到一个人脚步匆匆走进来,站到他座位前面,他才抬起了头。
何卓生昨天见过赵瑾瑜以后,又马上回了一趟家,向他父亲转述了赵瑾瑜说过的话,他只知道当时他父亲的脸色,好像一下子又灰败了几分。
何卓生自己并没有完全理解赵瑾瑜话中的意思,但何父毕竟不同于何卓生,不仅老谋深算,且见多识广,听到儿子说陈家那个新认回的儿子说的,自己的弟弟犯了众怒,马上就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整个四/九城的权贵圈子,各大家族为了权利、利益,分属不同的势力范围。他们因为立场不同,很多时候彼此之间恨不得致对方于死地,攻讦、陷害,阴谋、阳谋,各种各样的手段时时都有发生,但在某些时间,他们彼此又会联合起来,并且一致对外。
何家的生意做得再大,在这些贵权之家的眼中都算不上什么,但就是这样不被他们看在眼中的何家,竟然敢对这个四/九城的权贵之家的人下死手,暗中幸灾乐祸肯定不少,但某方面可以说这样的做法同时也触动了这些人的神经。
区区一个商家就敢对他们动手,置他们于何处?
说何家犯了众怒,也就是说何家冒犯了整个贵权圈子的人,因为这样,这些人都不会对他们何家留情,这样又哪里还能找到人来替何家说情?
很多时候钱是好东西,有钱能解决很多问题,也正是如此,才会有很多人说“钱是万能的”。
何家是有钱,但也没有多到能让人甘愿冒着得罪整个贵权圈子也要得到的地步,所以到这种时候,他们有再多的钱也使不上劲了。
就算明白了赵瑾瑜的意思,何建中也不甘心富拓地产就这样败下去,整个星期天不知打了多少电话,可惜完全没有收获。
就是他包养的夏瑶,他都打电话过去,想通过她认识的一些权贵之家的子弟,看看能不能找到人说情,或者找人和陈三少那边说上话。
因为一直没有等到夏瑶的回话,何建中想打电话过去问问到底如何了,没想到夏瑶根本不接电话,后来只好打给她的经济人,经济人则说夏瑶正在拍戏,没时间,不方便接听电话。
说拍戏不方便接听电话,就在今天以前,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