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王室的临时行宫内。Du00.coM
靠近东首的房间里,瑞秋拿着一个碗坐在床边,正用调匙舀起一勺参汤,送到斯帝安嘴边。
斯帝安脸有些红,瞥了瞥一边若无其事的杨政,声音压得很低:“母后,我自己可以的。”
他现在已经是个十三岁的少年,在外人面前,已经不太好意思让母亲给自己喂食。
瑞秋柔声道:“安仔要乖,快点喝。”
此事她脸上那种柔和姿态与那个杀伐决断的女王迥然有异,斯帝安勉强喝了两勺,端过那碗一口喝了下去,赧然道:“母后,我喝好了,我想一个人休息下。”
瑞秋和杨政走出房间。
杨政看着她脸上一丝落寞,淡淡道:“是不是觉得安仔不再像以前那般黏你,觉得难受了。”
他不等瑞秋回话,继续说道:“其实不用在意,他仍是你的乖儿子,我想起我和安仔差不多年纪的时候,性格十分顽劣,四处捣乱,我母亲管不了我,而且她一说我就烦,经常把她惹哭了,不过我现在宁愿她天天唠叨我……”
杨政叹了口气,那种深深的遗憾和哀伤瞒不了人。
“安仔会明白你有多爱她,就像我明白我母亲有多爱我一样,他只是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了,放松一些。”
瑞秋停下脚步,看着杨政眼里深藏的寂寞,情知他也许是永远见不到自己的母亲才会说这样地话,不忍再去揭他内心深处的伤疤。伸身握住他宽大的手掌:“你总是这么能安慰人,三年多前我就说不过你,我只想告诉你,一样有人会代替你母亲般关爱你。”
握着的手掌软若温玉,杨政低头注视瑞秋的眼睛,从她眼里看到一种很舒服的温暖,就像当年母亲注视他,也许这是他迷恋瑞秋的原因。
被杨政的眼睛看得有些受不了,瑞秋低下头去。手却不忍放开,在她眼里,杨政不是那个高高在上,冷酷无情的魔神将军。从很久以前初见他地那一刻起,她就被他身上忧伤的气质迷惑,忍不住想要抹去他眼里令人心痛的成分。
……
书房里,杨政坐在日常只有瑞秋这个女王才能坐的位置。那张铺着白虎皮地红木椅上,他的身后是占据着一面墙壁的书架,里面放满了各种典籍,身前宽大的红木桌子上摆放着几大叠厚厚地资料。杨政手中那过一叠资料,正在翻动。
瑞秋亲自给杨政端了杯茶,阳光从窗户外斜照进来。落在桌上。人上。敷上一层久违的金色。
站在杨政身后,瑞秋将手轻轻放在他肩膀上按捏起来。微微俯身,头发有一半散下,几缕落在杨政的肩侧,带着女人身上迷人的气息。
杨政微微侧头,露出一丝惊诧。
“怎么,我按得不好吗?”瑞秋眼睛弯成月牙儿,像个小意伺候地妻子。
杨政笑着摇摇头:“不错,不过让你这个女王陛下给我按肩,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呀,呵呵……”
他话语里“诚惶诚恐”,表情和身体却一点没有这意思,微微眯着眼睛,看起来享受得很。
瑞秋在他肩上重重捏了一下,低斥道:“拈花伯爵大人,是不是不取笑本宫你嘴巴就难受。”
听到这个久违已久的“别号”,杨政想起那些放荡恣意的日子,耳边又是女人温和带着甜香地吐息,心神一荡,伸手捞去,在瑞秋一声惊叫中将她拉坐在怀里。
温暖丰盈地娇躯抱满怀,杨政强楼着她,让她起不了身,嘴角弯着,眼里全是邪恶地笑意,瑞秋挣了几下,却越挣越紧,她是个成熟健康的女人,又正是女人最渴求地年纪,尽管素日清冷,可是杨政那强悍如魔兽的身躯里传来的热量令她阵阵悸动。
何况这个男人,早已是她的依靠,她信他敬他,唯一没有想过爱他,却在这种情况下,她忽然发现自己对他毫无抵抗力。
也许她只是下意识的隔绝自己和他的任何可能,因为她的身份,她不能和任何男人相爱,只是,现在这种禁忌被打破的感觉叫她迷失,她有些惶恐,如同受伤的小鹿一样看着杨政将头抵在她脖子一侧,伸出舌头轻轻。
唇传来的热量,滚烫,一点点拨弄她的心尖儿,杨政的一只大手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薄薄的衣布轻轻磨挲,每一下都如同过电一般,让人整个人儿颤栗,她难受的绞起两条丰盈修长的腿,感觉一点点酥麻从身体最深处渗透出来。
另一只大手终于解开她的衣襟,悄然滑入。
丰润娇腻的感觉溢满指端,杨政握住一只不能完全掌握的丰挺酥乳揉捏着,感觉那笋乳肉儿滑腻腻的,像染镀了一层油脂,手心里一点乳尖儿膨胀发硬,手感美妙得不可思议,杨政喉咙里发出愉悦兴奋的喘息。
此时的瑞秋霞染双颊,媚眼如丝,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却在即将缴械的刹那,晃过杨政那一首白发,猛的按住杨政在她怀里的肆虐的手,近乎哭泣的哀声:“不要。”
瑞秋那异常激烈的动作,令杨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