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云沈丹道:“我不讲得好听一点,他会死不瞑目的。腦中”
闲事和尚道:“这种恶贼死有余辜,干嘛要安慰他,你就不能让他死得其所。”
万里云沈丹道:“他好歹也是一个人,你是出家人,多少应该有些慈悲之心吧,就不能在他死前哄他一哄,让他开开心心地死去不成吗?”
闲事和尚道:“这恶贼便是死上百次,也是要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到了那里一切报应都报到他身上来,所的苦楚不知有多么的厉害,你这时跟他讲得好听,到了那里他不是要怨你了么?”
白善道:“苦海大师这话讲得极是有理,这个恶贼坏事作绝,现在才得到报应,可便宜他了。”
万里云沈丹道:“那你俩个准备一人一脚把他踩死,还是有什么高明的办法让他死得开心一些?”
闲事和尚道:“这个……。”打架他有一手,说到耍弄手段这门功夫他还真的不是行家。
白善道:“他杀死了我全家人,老子可不能让他轻松地死去。”对黑衣恶张喝道:“黑衣恶张,你想要选个什么样的死法?你自已说了出来吧?”
黑衣恶张嘿嘿地冷笑,道:“谁都休想杀得了我,只有我自已才杀得了我自已。”冷笑声中头一偏,竟已自断经脉而死了。
白善踢了他一脚,道:“真是便宜你了。”大仇得报,心里极是高兴。
伍斌和李素蓉离座而上前,王福忠三人急忙见礼,闲事和尚嘴快,已抢着说道:“伍盟主救了陈盟主的事我们都已经听说了,陈盟主还吩咐我们如见到你,叫你无论如何也要到杭州一趟。”
伍斌还没说话,白善已是说道:“他没时间的,杭州去不成了。”
闲事和尚不悦道:“白头翁,伍盟主还没开口,你怎地就替他说了。”
白善道:“我好歹也作过他的师父,他的事多少知道一些,没时间便是没时间。”
闲事和尚道:“白头翁,你这样太不够朋友了吧。”
白善道:“苦海大理,人家没时间便是没时间,便是要请客喝酒,也没强迫之理吧。”
闲事和尚翻白了双眼,道:“你这人讲点道理好不好?”
王福忠怕他吵了起来伤和气,把闲事和尚拉了下来,道:“大师不要心急嘛,凡事问明了情况后再作主张。”转身对伍斌道:“苦海大师讲得没错,陈盟主确有交代要伍大侠到杭州一趟。”
伍斌道:“陈盟主可有说过有何重要的大事?”
王福忠道:“这个陈盟主倒没提起,只是这样交代下来,要大伙儿见到伍大侠的时候把这话跟你说了。”
伍斌道:“这可真是不巧得很,我眼前正有件大事急需处理,杭州恐怕是去不成了。”
王福忠道:“不急,这件事一点儿都不急,等得伍大侠把事情办妥了之后,再到杭州一趟也成。”原来陈迷焕的用意他是知道的,只是此时他不方便说明罢了。
伍斌道:“也好,等我把事情搞定之后,再去见陈盟主一面。”王福忠闻言甚喜。
白善对闲事和尚道:“这不,我说去不成便去不成,现在你总该相信了吧?”
闲事和尚道:“你赢便赢了,干嘛还说这话来糗我?”
众人闻言均是大笑,沈丹道:“好了,大家少说两句,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几人走到门外,拱手作别,上得马来,白善道:“苦海大师,斗你输了给我,不知你的酒量怎样?”
闲事和尚闻言大喜,道:“你是说要和我斗酒吗?”
白善道:“怎么?是不是害怕了?”
闲事和尚大笑道:“和尚别的本事稀松平常,斗嘴输了给你,喝酒嘛,哈哈,你是赢不了我的。”
白善道:“你可要记住你这句话了,那日到得杭州,你可不许吝啬,多备几坛美酒,我们好好地斗上一斗。”
闲事和尚大声道:“好。话就这么说定了,你一定要来啊。”
白善笑着说道:“我们一言为定了。”
伍斌笑了笑,一拍马儿,朝前奔去,李素蓉和白梅跟在后面,白梅回头道:“爹,你走不走呀。”
白善道:“我来了。”
路上有话便长,无话便短。行了数日,也没什么事情,江湖上的那些英雄豪杰经过在益阳这么一闹,也怕官府追究起来,散后分别回去作好避难的准备,所以他们这一路上并没遇上武林人士,也没黑衣蒙面人的形踪,可谓是平平安安。
在这一路上,白梅经过伍斌的细心照料,又替她输气助功,配以疗伤圣药,伤势基本上痊愈,功力也恢复了正常。白善得与女儿相认,又报了大仇,所以非常的开心,路上总有说不完的话。
这日响午,正待上马继续赶路,忽听到身后一阵急躁的马蹄声,不过一会,便疾身而过,过去的是四骑快马,四骑奔过了二十多步,有一人忽地把马勒住,那匹马人立而起,长嘶一声,那三骑不知是怎么回事,奔出了老远才把马给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