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在深宅大院里大闹了几场,杀得众人心惊胆战,合众之力才把她打伤了,现在看她虽是一身土灰,却是极有精神,但想单单一个飞天魔女他们已是没办法斗得了,再加上一个伍斌,这时便是多给他们几个胆子,又怎敢上前动手。腦中
他七人内心的恐惧,惶恐不安,均觉头皮发麻,便是想破了脑袋瓜,也想不出伍斌四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怎样脱困铁屋而出?他们给汤水肉汁泼了一身,加上内心的恐惧,神情极是狼狈,不仅不敢上前动手,连逃不敢逃,因为有飞天魔女在这里,他们的轻功并不怎样,想要逃得过她,那是不可能的。
李锐中素以机智过人称著江湖,此时纵有满腹的话要说,可想到自已所用的手段还没过夜,现在再要说点什么,无论如何也出不出口。
四人酒饱饭足,面对着七人品茶欣赏他们的窘态,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们看。
李锐中心中的恐惧、狼狈、难堪,无以言喻,过了好久好久,他伸手擦了擦身上的油污,干咳了两声,走上前来,道:“妹妹,大哥真真对不起你了。”
李素蓉低着头一言不发,李锐中极是尴尬,把手一拱,对伍斌道:“妹夫,我之所以这样作实在是情非得已的,望你能大人大量,不要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伍斌替李素蓉斟了杯茶,道:“你给水泼了一身,一天中滴水末进,这是上好的龙井,不妨多喝几杯。”坐下举杯品茶,神情逸然,对他不理不睬。
李锐中神情极是狼狈,他以往在江湖上呼风唤雨,那是何等般的意气高昂,可此时的低声下气,非但没有讨到人家的好脸色,这般指桑骂槐,可真是令他容颜尽失,难堪狼狈到了极点。
白善故意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顿晚餐吃得固是痛快,慢慢地回味起来,还是不如鳄鱼好吃。”
白梅笑了笑,道:“爹爹若是那么喜欢,赶明儿下去拖上一条来,在这里不会有人用水来泼你,大可放心地慢慢烧烤。”
李锐中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白善道:“这可难说了,这间房子现在还是好好的,等你生火烤肉的时候呀,可又会有人来砸屋顶,用水泼。唉,真是马善被人骑,人善被人欺。看来我们的确应该心狠手辣一点才好。”
白梅道:“你老人家可是有对付兔崽子的手段了?”
白善道:“这到还没想出来,不过我们现在有的是时间,大可慢慢地泡治他们。嗯,先把他们像赶鸭子那样赶下铁屋里去,我们也用水来浇一浇他们,铁屋里的鳄鱼大得不得了,便吃上一个月半载的也吃不完,让他们在里面好好地享受一下也很不错。”
白梅道:“只怕鳄鱼肉放不了那么久,过不了几天就发臭了,那还怎么吃呀。”
白善道:“他们这几个根本就不是人,鳄鱼发臭也吃得下的,再说吧,这样的畜性是什么都吃的,尤其是人肉,他们是吃着人肉长大的,向来就喜欢自相残杀,喝自已人的血,吃自已人的肉,鳄鱼吃完了,他们还会杀自己人来烧烤着吃,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燃易地饿死,这点你放心好了。”
白梅笑吟吟地说道:“这样说来,你老是要准备赶鸭进笼了。”
白善道:“如果你要是有更好的办法的话,那又另当别论了。”
白梅道:“你老不是说他们喜欢喝人血,吃人肉,不如就让他们自已打上一架,把哪个打死了,就算哪个倒霉,把死的那个割来烧烤,嘿嘿,这烧烤人肉我还没有见识过呢?”
李锐中等人大惊失色,白善倒也罢了,白梅可是出了名的“飞天魔女”,素蓉心狠手辣,众所皆知,只怕她说得出作得到,比之石木道长等合六人之力才把她打伤,自已等虽是有七人之多,比之石木道长等还多出一人,可石木道长等是黑道上一流高手,便是“微州三杰”也不见得能打得过她,“飞天魔女”如果用强的话,人人都要倒霉了。
白梅抬起眼来向李锐中七人轻轻地扫去,微州三杰等人心中发毛,只要这个女魔头微一点头,苦头有得吃是在所难免,只是不知她会有什么辛辣的手段来折磨人,一时怕得脸色大变,身躯发抖,李锐中心里也怕,却知在紧要的关头里,妹妹不会坐神不理,让白梅把他杀了。
白善站了起来,走到七人的面前,弯着腰伸着脖子,慢慢地盯着一人到一人,嘴里不住地发笑,七人把头低了下来,不敢与他目光相接,白善忽地叹道:“唉。微州三杰在武林中的名头是何等般的响亮,那知行止却似屑小之辈,为武林同道所不齿,实在是……。”不住地摇头,过了一人地,抬头向黎建德,道:“你这厮胆敢来骗老子,用水来泼我的也一定是你了。”
黎建德颤声道:“不……不是我泌你老人家的。”
白善嘿嘿地冷笑了两声,道:“不是你又是哪个?你给老子把他指出来,便可免去一阵痛打。”
黎建德目光转向李锐中,又转向白善,却不敢说了出来。白善道:“嘿,既然你不愿说,那个就不要怪老子手段不够痛快了。”他知主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