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道:“你还没告诉我是谁在计算我们?”
伍斌迟疑道:“是……是……。腦中”
李素蓉接口道:“是我哥哥。”把头低了下来,心中甚是难过。
白梅大感外,道:“你哥哥,李锐中,这……这是怎么回事?”
伍斌对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追问下去,白梅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李素蓉唉地叹气,坐在床上垂首无语。
伍斌把她拉过一边,低声道:“这件事你就别再多问了,免得令蓉妹伤心难过。”
白梅看了李素蓉一眼,猜想其中关系重大,听伍斌的语言之后,也就不再追问了,过来坐在李素蓉的身边,问道:“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还好吧?”
李素蓉道:“有伍大哥陪在我的身边,没什么不好的,倒是你吃了那么多的苦头,我们不仅没能把你照料好,反而又使你陷入了这种困境,这可真是对不起梅姐了。”
白梅道:“我们姐妹之情,见外的话那也不用说了,还是想一想怎生逃了出去才是真的。”
李素蓉道:“这间屋子全都是铁作的,想逃出去好比登天还难。”
白梅笑了笑道:“世上无难不,只怕有心人。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会有办法逃出去的。”对伍斌道:“伍大哥,你怎地不好好地瞧一瞧,他们设下这个机关,真的就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了吗?”
伍斌道:“我们是昨夜陷进来的,今天你父女相认,大家高兴高兴,我还没看一看怎生想办法逃出去。”当下由他来想办逃出困境,白善割鳄鱼肉来烧烤。
俩女分别数月,自有说不完的儿女之私,白梅得于伍斌输送真气疗伤,此时虽是苏醒过来,毕竟体质倘弱,俩人坐在床上低低细语,白善把肉烤熟拿来,李素蓉勉强下咽,白梅却是口味大开,腹饱之后人也精神了许多。
伍斌仔细地察看了各处,这间屋子就似是一间铁笼一般,根本就没法可想,他把鳄鱼搬开,打开柴门一看,眼前的是一块铁门,推之不动分毫,显然设计这个陷阱的人也想到诸多环节,没有留下任何可以脱困的机会。
伍斌废然而停,坐在火堆旁默然无语,白善拿肉给他也不要,白梅过来把肉放在他的手里,道:“为了我,为了我们大家能够逃了出去,你即便不想吃,也要强迫自已吃下去。”
伍斌道:“这间铁屋造得十分坚固,我找不到能够出去的地方,只怕我们出不去了。”
白梅道:“俗话说得好,百密有一疏。我不想信这间铁屋会毫无破绽,这一定是你没有仔细察看而疏突了。”
白善也道:“是呀斌儿,这作人嘛不到最后的关头,岂能泄气。来。快快吃饱了,我陪你一起找,我就不相信我们真的就困死在这里了。”
伍斌听得他父女俩这样一说,但想自已是他们唯一的希望,如果连自已都泄了气,那他们还有什么指望,当即把肉吃完,正要和白善一起找出口,李锐中又来了。
他大笑着说道:“伍斌,你想要和我争,破坏了我的大事,现在我要你尝一尝下地狱的滋味。哈哈,不好受吧。”
白善大骂道:“姓李的你别得意,你坏事作绝,会有报应的。”
李锐中笑道:“我是不是有报应那是以后的事,至于你们坏我大事,你们的报应马上就要兑现了。”他接着喝道:“你们还不动手。”一时之间,屋顶上怦怦地响个不停,瓦片碎片纷纷落了下来。
李素蓉和白梅大惊失色,俩人一同跳到床上躲了起来,可是这账子给瓦片落下砸烂,俩女给掉落的瓦片砸在身上头上,疼得大叫。
伍斌忙把一张床板折了出来,盖在床顶上,俩女躲在里面,白善也躲了进去,伍斌一时怒从心起,双拳狠狠地击了上去,在巨响声中,上面有数人给伍斌的拳劲击中,登时飞起摔得老远,李锐中也给激飞的碎片射中手臂,血流如柱,不禁大惊失色,急忙远远地逃开,取出伤药来贴上,一时再也不敢走近了。
伍斌过来一看,俩女的头都给碎片砸出血来,脸也给划破,不觉甚是心疼,拿出药散来替她们包住,他知李锐中现在跟一个疯子差不了多少,他是不会放过自已的,下一步不知还会有什么样的花样要使出来,为防不测,他把几张床的闲板都拿出,盖在一张床的顶上,又把那些账子收好,恐落在火里烧了起来。
他刚把这些东西作完,便听到有脚步声走来,手里捏了把瓦片,纵身上去一手抓住大梁,挂在上面,把那把瓦片朝脚步声打去,只听得有人惨叫倒地,显是被打中要害。
伍斌松手跳了下来,白善道:“是该教训教训一下这些兔崽子,叫他们知道厉害,不然还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白梅道:“的确该好好地想个办法出去,似这般下去可不得了。”
白善道:“肚子饿了不定期有烤肉吃,口渴了可不知上哪儿找水喝。”
话刚说完,头顶上怦然声响,随着哗啦啦的水从上面泼了下来,四人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怕这水中有什么古怪之处,一刘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