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时候,白姑娘的伤势绝计不能拖得那么久。”
白善道:“这个我也十分清楚,只是我女儿这伤势看来非得他亲自出手不可,如不把他找来,难道……我女儿就……唉。”
众人大皱眉头,这远水不救近火,这鸡足山远在万里之外,纵是能够把人找来,白梅的伤势又怎挨得了那么久,大家深感头痛,这药物不能医之生效倒罢,偏生她修炼的内家功法又十分怪异,他人根本不能替她输气疗伤。
白善对白义侠道:“我们怎生想个办法把伍斌给找来,或是……把她送到鸡足山去,不然这样拖下去终不是个办法。”
白义侠见他老脸淌泪,显是心痛已极,不觉叹了口气,一时之间再也说不出话来,心中也是难过,把头转过一边。
白善惊惶失措,道:“你……堂哥你不是答应过我,要和我一起想办法的吗?”
白义侠道:“我……。”
白善泪流满面,大声地说道:“你讲过的话可不能不算数,我们又是堂兄弟,你……你不能不替我想办法啊。”
白义侠心道:这时候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道:“我不会不替你想办法,这鸡足山路途遥远……。”
白善一把将他推开,大声地道:“就是再远几万里路,我也一定要把他给找到。”
白义侠道:“我是说鸡足山太远一时到不了,不过我们可以在江湖上找她的同门,这样比较来得容易。”
叶奇飞问冯牛羊道:“冯大侠,白姑娘的几个同门走的时候没说要到哪里去吗?”
冯牛羊道:“她们知道伍大侠在江湖上寻找黑衣蒙面人算账,黑衣蒙面人害得她们神剑门肢离破散,因此,她们想找到伍大侠,和黑衣蒙面人大火拼。”言下是说小兰四女仍在江湖上,至于人在何处就不得而知了。
叶奇飞道:“现在白姑娘的伤势能拖多久是多久,在此期间,我们可通过兄弟会的朋友来找到她们,你看……。”
冯牛羊转头看了白梅一眼,道:“这些日来并没人见到她们的形踪,找人嘛……我会尽力而为的。”言下并无半点把握,他也是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的命份儿。
冯牛羊把话讲完,转身即走了出去,那知他马上又从门外奔了回来,神情显得非常的慌张。
叶奇飞道:“怎么了?”
冯牛羊道:“黑衣蒙面人。”
几人大惊失色,黑衣蒙面人的厉害他们是深有感受的,却没想到他们会在这紧要的关头出现,几人转头看去,只见从门口首先走进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人,他一袭白衫,只有一臂,手中持着一柄折扇,笑吟吟地走了进来,在他身后是六位黑衣蒙面人。
几人都退到了床前,白义侠和白善那那白衫青年甚是眼熟,此人也正是在几年前曾见过,在叶彬斌的大会上带了黑衣蒙面人来门过的那个青年。
叶奇飞问道:“尊驾是什么人?”
那青年仍是笑吟吟地,道:“你就是叶彬斌的儿子叶奇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