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沉吟了很久,心中甚是难过,冯牛羊叹道:“陈盟主待我们恩重如山,现在他有难,不论是于江湖道义,还是个人恩惠,我们纵是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把陈盟主救出来。腦中”
白梅想了想,问道:“陈迷焕被抓了之后,你们可探明对头的用意?他们是要把他押解上京?还是利用他来引诱你们前去送死?这战可不能不弄个清楚。”
魏佩娴颓然道:“现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家的心情是一样的,不论成功与否,试问自已尽了心力了没有。”
白梅把头转边一去,道:“我可不能就这样地陪你们去送死。”
夫妻俩相顾一眼,站起向白梅抱拳施礼,魏佩娴道:“如果这次能够侥幸不死的话,我们会记得姑娘曾经出过一分力的。”转身走出房门去了。
白梅心里暗道:既许要救人,那有这样就去送死的,真是不可理喻。知他们会硬闯救人,她吃过了饭,走在大街上闲逛,心里却留意群雄的动静。
果然,没过多久,忽听到杀声大起,街上的行人纷纷闪避,远远地跑开,不过一会,跑得干干净净,只有那座深宅大院前人影走动,冯牛羊等豪杰及兄弟会的人马想要硬闯,结果给弓箭手射死了十多人,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闯了进去。
白梅躲在一旁暗暗摇头,官兵们蒇身在围墙上,只要有人走近,他们立即拉弓放箭,没有给射中的也被迫了回来。
冯牛羊等人几次走近,又有七八个给射倒,万般无奈之下,便又退了回去。
白梅寻思:如果是正常的比武,那可没有什么顾虑,现在人家人多势众,武功纵是再高又有什么法子。唉,如果伍大哥现在在这里,再加上蓉妹,我三人直闯了进去,别说一个陈迷焕,再多几个也没问题。
她心里极是诧异,武林中出了这样的大事,他居然不见人影,不知到哪儿去了?想起那老妪忧心重重的样子,不知为了何故?心下隐隐觉得与伍斌有关,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看着群雄给射退了回去,她也回到了店里,暗道:现在还是不宜鲁莽行事,先得搞清楚陈迷焕是死了还是活着,然后再想办法救人,可不能像冯牛羊他们那样乱闯乱撞,给人射死了还弄不清楚自已是怎么死的。
她知冯牛羊等人受此重挫,一时之间不会再有所行动,也就放心地躺在床上运气疗治体内的伤势。胡天霸等不是笨人,他们在群雄的死缠烂打之下,除了借重衙门官兵之力外,一定会另调高手前来相助,她大闹了之后并没看见石木道长等人,猜想这几人是他们当中的高高手,在这节眼没理由不见他们的形影,一定是身在别处,目标前也在赶来的途中,要是单打独斗的话,她不会怕石木道长等人,现在情形不同,他们一定不会讲什么江湖规矩来单打独斗,自已孤身一人,独力难呜,还是不宜涉险的好。
眼看夜幕已下,她的心蠢蠢欲动,几次按捺不住就想去闯关,但想昨夜已闹过,今晚再去的话,恐有碍自已的身体,静下心来睡觉,半夜的时候醒来就无法再入睡了。
她轻轻一叹:我毕竟还是热心于此道,不去找姓胡的算总账心气难平。手中提了剑,打开窗户,人影一晃,已是纵上了屋顶,来到了高墙外,她站在高房上往里瞧,四下里火把映动,巡逻的人更是来来回回。
她暗道:现在守备这样森严,进去大闹了一场找不到正主儿,也没什么意思。心情不悦这下,抓起几块瓦片扔了进去,怦怦声响,即见不少人奔了过来,弓箭手更是一排一排的涌进,严阵以待。
看到这种情形,知道闯了进去也是没用,她一时性起,不住地抓起瓦片掷了进去,打伤了几个人,弓箭手百箭齐发,白梅格格一笑,已跑得人影不见了。
接着她又换了几个地方,用了相同的方法,有意吓唬对方,打伤了好些人,正自得意,忽听到身后有异声,即知有人在向她偷袭,她的身形一掠,腾了起来,趁机拨剑出鞘,唰的一声刺去。
她知道这个时候有人敢来会她,这人一定是了不起的高手,心里可不敢大意,因此剑招并末使老,又仗着轻功了得,既是闪身又是攻敌。
铛的一响,火花飞溅,那人的兵器与白梅的剑相撞,以白梅的手劲之强,一时之间是夺不下他的兵器,颇感诧异,她的剑招还末变化出来,忽觉周身的气氛异样,即知对方另有几位高手前来夹击,一时来不及夺这人的兵器,举剑一划,唰唰连声,在这一瞬间,她一剑化作四剑,把来攻击她的人都刺了一剑,这一剑一气呵成,剑出的部位又是他们的要害,他们都吃了一惊,作梦也想不到白梅会有这么厉害的剑法。
首先攻击白梅那人正是蔡老本,他的小腹给剑尖一指,吓得他朝后退了一步。龙少离的剑与她的剑一撞,虎口发麻,差点脱手坠落,石木道长的软绳抽出,给剑削去了少许,欧正信的铁棒太短,给剑砂一指,急忙朝后纵跳闪开。
他们曾与伍斌交过手,识得他这一招剑法,还吃过了大亏,这时见白梅这一招剑法与伍斌的剑法一样,脸上的神色不禁变了,心中极记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