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暗暗好笑,一时心性大发,隔了一会,又把这俩人捉上墙去,掷进围墙内,她把这俩人的穴道解了再掷人,使他们摔得筋酥骨软,大失交手的能力,不过一会,先后被人捉住。腦中
白梅暗叫痛快,又去把原先和她在一起的那俩人拖出,用了同样的方法把他们掷了进去,想像他们狼狈地被人追赶的情形,不禁失声笑了出来。
白梅暗道:一不作,二不作。干脆去把这伙人全都捉住扔进去,看他们还敢当敢再来。
她沿着墙走去,谁知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一个人影,寻思:难道他们害怕全都回去了?但想自已也已来到了这里,里面倒底有些什么人好歹也要瞧一下才回去。
她的轻功卓越超凡,趴在墙上瞧准机会,在凌空中一掠而过,并没人发觉她的形踪,她身轻似灵猫,落地无声无息,足尖在瓦上疾奔而过,找了地方藏身,却听到一间屋里有人大声说话,便奔了过去。
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哈哈笑道:“冯大位,所谓的知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现在的下场虽是早了些,至于他人,那也不过是迟早的事,至于你们的那些乌合之众,那能成得什么大事,总有一天都会给我们灭了的。”
给称作冯大侠那人怒道:“我们这些江湖上的人并没妨碍了你们什么?为何屡屡派人来为给我们,并抓了我们不少人。”
那熟悉的声音道:“现在朝庭方面为了防止你们这些江湖草冠无事生非,特令胡某来招安,望你们能给朝庭出一分力。”
白梅听到这儿,渐渐地感到有些不大对劲,这个自称姓胡的人竟是锦衣卫统领胡天霸,那个给叫作冯大侠的似是冯牛羊,听他们的对话口气,他们的处境似是倒转了过来。只听得冯牛羊道:“废话少说,冯某岂是趋炎附势之辈,既是来到了这里,也没找算活着出去。”
一人笑着说道:“冯大侠又何必如此。”
白梅一听,心头登时大震:咦,这人不是蓉妹的哥哥李锐中吗?他怎地也在这里?
冯牛羊大怒道:“姓李的,算我姓冯的看错了眼,会识得你这个披了羊皮的鞑子,现在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你够狠的话便把我杀了。”
白梅心里暗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把我给武糊涂了,这里不是侠义道英雄们的藏身之所吗?怎地变成了官兵的老巢了?还有蓉妹的哥哥又是怎么回事?他又怎会是官府中人?她是给伍斌分派了出去,李锐中的事还没揭发了出来,是于她并不知道。
李锐中笑道:“我们又不是杀人魔王,冯大侠怎地动不动又是杀又是剁的,难道你们大家真的就想死在这里吗?”
另一人劝住冯牛羊道:“冯大侠又何必与这些鞑子浪费你的口舌,反正我们现在已是这个样子了,他们当然会有一大堆好听的话说出你听了。”
胡天霸笑道:“汤大侠,你在徐州是有家有业的人,怎地也来作这叛逆不道之事,祸延子孙。”
那给称作汤大侠的人叫汤太和,闻言心中一窒,哼了一声,不言不语。
李锐中道:“你们几位还真是不自力量,就这么几下子就给捉着了,实在是丢人现眼了吧。”说着不禁大笑了起来。
白梅听到这里,暗叫道:糟了,原来那些黑衣人才是正义之士,他们给我这么一搅,把事情给搞砸了。但想以冯牛羊等人的身份倘且要如此隐秘地行事,显然他们这次的行动绝非儿戏。
胡天霸道:“汤太和,还是人来说一说,你们的老巢在哪里?只要你讲了,人在徐州的产业便可保住了,不然……嘿嘿,你应该知道与朝庭作对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汤太和虽是与侠义道的英雄们混在一起,可他毕竟是有家有业的人,绝料不到会给人捉住,他给胡天霸这么一吓,脸都吓白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冯牛羊道:“汤大侠既和我们在一起,他的家业也是就搬走了,你们想要捉人,哼,那可办不到。”
汤太和也忙道:“是呀,你……你们那里捉得到人。”他吓得发慌,不说这话还罢,一说了出来,在场的人都觉得他是在掩遮内心的慌乱。
胡天霸哈哈一笑,道:“泌大位既然这样说,那我们便不客气了,这便差人到徐州去,泌大侠的家人若还在徐州的话,那可对不住了。”当下写下急件,差人火速赶到徐州去。
汤太和一看到这等情形,吓得几乎软痪了下来,颤声道:“你……你们……。”
胡天霸大笑道:“汤大侠,这是你在逼我们的,可别怪我们手段不近人情了。”李锐中等人都放声大笑。
白梅暗道:这件事是我惹出来的,可不能让他们到徐州去了。见一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她手捏一块瓦片弹去,把那人打倒在地上,这一下子行藏登时暴露了,她索性把夜行衣脱了下来,还原她的本来面目。
下面的人连声大叫有刺客,她手捏瓦片当作暗器,不断地打出,一时之间已有十来人给她打倒。
便在这里,有人嗖地腾了上来,这人是八大高手的潘得来,他的一手连环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