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道:“是。腦中”言罢即退过一边。
右边的人一见,纷纷叫道:“这小子出来搅场,就让他这样走了吗?”
有人道:“白头翁,你教徒不严,让他来这里胡闹,你既是他的师父,这件事你说怎么办?”
白善为之语塞,伍斌当众叫他作师父,谁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是想赖也赖不掉的,他们聚众寻仇在这里比武,双方斗得难解难分,不可交开,这时再生分枝,他独自一人也不好应付。
伍斌见白善为难,心想这件事是自已惹出来的,岂可让他代为受过,上来两步,道:“师门有事弟子代为效劳,何况这件事是在下一人掀起的,诸位认为有错,尽管找在下一人讨回公道就是,不必把在下的恩师扯了上去。”
说话那人瞪着白善道:“白头翁,你怎么说?”
白善转头朝伍斌看去,伍斌道:“师父,这件事弟子既然已沾上了手,只能让弟子硬撑到底了。”
白善心想自已如果扯了下去,势必惹得对方的人对已不满,反会把事情越搞越糟,伍斌的武功他是深知的,在场的人中末必有人斗得过他,到不如让他自已解决,好比自已强行出头,他想了一想,道:“既多大如此,那你自个儿小心了。”
众人一听,心中都是感到无比的诧异,武林中人寻仇斗欧的事极是平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历来徒弟在外惹了祸事,除非是大恶大奸之徒,否则人人多少都会有所袒护,这不仅是维护一门一派的声誉,不受挫损,更是保持作师父的面颜,白善会让伍斌自行解决他自已的事,群雄想不明白其中的原故,见作师父的相貌并不苍老,须发却已白如雪,而作徒弟的这二十来岁的一点丁儿年纪却已持起拐杖来,只觉得这师徒俩人的举止有说不出的怪异。
那人哈地一笑,满脸嘲笑之意,道:“白头翁,你要你徒弟来挑下这个梁子吗?”
白善怒道:“他爱挑便挑,这也不可以吗?”
那人哼了一声,道:“你话都这样说了,我还能不答应吗?只是到时你可别后悔就是了。”言下有出手伤人之意。
那人说完了话,回身对他身后的人道:“你们大伙儿以为这事如何?”
他身后的人道:“这小子胆大包天,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老霍你尽管教训他就是了。”被伍斌击断手中剑的那青衫锦衣汉子原是十分有气,转念一想伍斌能够在他与深红色锦衣汉子打斗的同时,一齐把他俩人的剑都击断了,武功显然极高,自已如是上去挑战,只怕不是对方的敌手,把一口恶气吞了下来,怒气愤愤地瞪着伍斌,不言不语。
被称作老霍的那人转回身来,双目停在伍斌的脸上,道:“你都听到我们的语了?”
伍斌点了点头,那老霍道:“既然这样,那就把你管闲事的本事拿了出来,让我们大开眼界一番。”
伍斌道:“你要是打输了,可不许再在这里出现。”
那老霍哈哈一笑,道:“我霍常丰会输给你这臭小子,哈哈,想不到你这小子还真会讲笑话,也不怕在场的英雄好汉笑话么?”
伍斌道:“是不是讲笑话打过了才知,不过丑话还是先说的好,免得到时你老霍耍赖反悔,于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霍常丰虎下脸来,道:“你这小子胆敢小视于我,那是你自寻的死路。”接着道:“好,老子答应你,老子要是输给了你,马上转身走人,不再插手这里的事,如果你要是打输了。嘿嘿,说不得请你把命留了下来。”
伍斌一笑说道:“你老霍又不是勾魂使者,怎地这么喜欢要人性命,也不怕把自已给闪了。”
霍常丰大怒道:“废话少说,你我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口中说着,身形直扑了过来,一拳直捣中路,打向胸口。
伍斌一拳拨起,格住了霍常丰的拳势,朝前一推,霍常丰的拳势反弹了回来,怦地击在自已的胸口,把自已打得退了几步,好在他一上来只是想试伍斌的虚实,拳劲不大,反弹的劲力也就不大,不然可就把自已给打伤了。
众人见霍常丰一上来就自个儿拳擂胸口,登时大感诧异,都睁大了眼睛。
霍常丰脸上一热,也绝没想到一上来就出了这个丑,一时之间更是激怒了他,大喝了一声,一个“双龙出海”,双拳齐出。伍斌一个拂手一扇,霍常丰的双拳又反弹了回来,怦怦地打在胸口上,这次他动了怒气,拳上道力不小,结果反弹的道力也大,打得着实不轻,登时向后翻了个四脚朝天,出的丑也就更大了。
众人都不禁倒抽了口寒气,纵是再怎么笨的人也知道伍斌身怀绝技,霍常丰在他们的人中武功不是最好,彼此间却也相差无几,他在伍斌的手下也不过这么一下就败了下来,其武功之高,只怕在场的人无一是他的对手,有人心里不免质疑,白善曾在人前展露过武功,却也没有这等厉害,更是没有这等怪异。
霍常丰满脸通红,他在人前讲了大话,没想到会败得这样惨法,江湖中人比武打架,打落了牙齿合血吞,那也没什么好说的,此时既已打输,自是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