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忠和闲事和尚正在加紧攻势,伍斌忽收掌而回,闲事和尚的木鱼,王福忠的拳头,突然间打在伍斌的胸膛上,逢然一响,伍斌没有被击倒,反到是闲事和尚与王福忠朝后翻倒,闲事和尚的木鱼也脱手坠落老远。腦中
伍斌上前两步,道:“王大侠,可否给在下说明这是怎么回事?”
闲事和尚爬起喝道:“你自已作的好事还要来问别人吗?”抡拳又上。
伍斌知他脾气,最是难缠,伸指一弹,把他点定在当地,不容得他说话,连哑穴也点了,面对王福忠道:“苦海大师是个莽和尚,王大侠不会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吧?”
王福忠见除了自已之外,同伴们全都无法动弹,知武功与对方相差太远,厉声喝道:“快快把我们全都杀了,不然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伍斌道:“方才听得苦海大师之言,王二侠已被人杀了,可有这事?”
王福忠双眼红得快要喷出火来一般,大声道:“尊驾行凶杀人,现在又何必惺惺作态。”
伍斌叹道:“唉,我要真杀了王二侠,现在我要杀了你们不费吹灰之力,何必费这唇舌在王大侠面前废话呢?”
王福忠一怔,心想这话极有道理,可自已昨夜与兄弟还有闲事和尚在春来客栈里遭一个身穿与伍斌一样衣服,手中拿根拐杖,还蒙着面的人袭击,自已的兄弟王福成便是被他拿那根拐杖打死,自已与闲事和尚还跟他交了手,此时见他当面说话,心中固然气愤,也觉有些疑团重重,因为此时的伍斌的武功太高强了,昨晚那人明显没有这等本事,暗道:难道当真是误会了?心头虽是这样想,口中仍嚷道:“任凭你使用什么伎俩,总之我们是不会上当的。”
伍斌道:“无原无故我杀王二侠作什么?”
王福忠怒气愤愤地说道:“尊驾自已干的好事,居然还有脸来问这等话,也不怕天下人耻笑。”
伍斌知自已遭人陷害了,想必是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然也不至于会有人把王福成杀了,此人不知为了何故如此来对付自已,这点实是令他想不明白了,微微一笑,道:“不知在下作了何事,让王大侠如此生气?”
王福忠气极反而仰天大笑,笑了好了一会才道:“王某人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从末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人,奸杀少女倘还沾沾自喜,真是没有天理呀。”自知绝非伍斌之敌,心头悲愤之极。
伍斌心头一惊:奸杀少女?这是从何说起?见王福忠气愤的样子绝非作假,知自已确被人陷害了,叹道:“王大侠,在下并没杀了王二侠,更没有似王大侠所说那样是个奸杀少女的可恶之徒,其中的误会一时难于明白,凡事皆有水落石出之日,请王大侠自珍。”招呼俩女一起上马,他回身弹指,解开了闲事和尚的穴道,闲事和尚待要拨脚去追,伍斌三人拍马飞快奔行,他追了数十步,见三骑驰得远了,不禁破大骂。
三人放马疾驰了一会,这才放慢了马步缓行,伍斌愤绪不佳,闷闷不乐。
李素蓉问道:“伍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白梅道:“有贼子栽伍大哥的脏。”
李素蓉惶恐吓不安,道:“那怎么办呢?”
伍斌道:“昨晚的夜行人是从我们住的那家客栈出现的,此人分明知道我们的行踪,只是他这样作是为了什么?”
白梅沉吟道:“这个人可不简单呀,他居然连咱们的行踪都知道得这样清楚,可见咱们身边周围有不少监视我们的人。”
李素蓉一惊说道:“不那咱们昨夜……那些人也知道了吧?”
伍斌摇头说道:“不会,有人能够走近咱们身边而被我发现,这样的人不太多。”
李素蓉道:“那你怎会中了别人的计算了。”
伍斌沉吟道:“这人显然是有预谋的来计算我,不过他这样作,似乎对我丝毫无损。”
白梅道:“不错,这人如果是为了挑拨我和蓉姐对你的感情,这目的显然是白费心机了,大哥又不想在武林中出什么风头,经常蒙着脸不与人相见,从这点上看也是损不到伍大哥了。”
李素蓉道:“会不会是黑衣蒙面人呢?”
伍斌摇头说道:“黑衣蒙面人的目的在于杀我,他们下这一步棋子对我不见得有何作用。”
李素蓉道:“会不会是你妻子的……。”
伍斌摆手止住她说下去,道:“这更是不可能的事,我妻了和她的家人一样,希望我的大事快些办妥,好回到她的身边去,那会给我生出这许多事来烦我,这不是搬石头来砸自已的脚吗?”
李素蓉皱眉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可就不好猜了。”
白梅问道:“伍大哥,你在武林中可有什么对头仇家么?”
伍斌想了又想,最后把头摇了又摇,道:“要说仇家对头也不是没有,雪山飞魔徐景藩,还有黑衣恶张,可是弄这些事一点都不像是他们的作风。”
白梅道:“不会是他们,这绝对不会,这人如此手段显然是在排队斥你在武林中的身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