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蓉满面通红,道:“白姐姐说笑了。腦中”
白梅道:“我素来自负容貌无双,今日一见李姐姐,不觉自惭形秽,这可说的是真心话。”
李素蓉给她说得面红耳赤,垂首无语。
白梅忽向伍斌问道:“伍大哥,和你在一起那位……那位姑娘呢?”
伍斌神情黯然,良久方道:“她……她被黑衣蒙面人杀害了。”
李素蓉闻言不觉抬头问道:“她……她是谁?”语气中尽是疑问。
白梅无语,两个眸子只是凝视在伍斌的脸上。
伍斌叹道:“她是我的妻子,我们在三年前就成亲了,我们在山上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那知天有不测风云,她……唉。”
白梅和李素蓉听了他的话,心头大震憾,不住地暗叫:他已经成亲过了,他是个有妻子的人。尽管伍斌的妻子已死,成亲的事在她们的心头震憾仍是极大,如果要是给她们知道伍斌又已成亲的事,只怕她们要发疯了。
伍斌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多作口舌,眼前大事一件又一件,得想个应付的对策。”
白梅问道:“伍大哥的意思是……。”
伍斌道:“李姑娘本欲到江南去,途中她的侍女和保镖都给杀手杀了,如果不消灭了神杀帮,她一辈子都躲不过杀手的追杀,再者神杀帮和黑衣蒙面人多少会有一些关系,我打算对神杀帮探个虚实,再作打算。”
白梅道:“那她……。”
伍斌道:“她现在暂时无处可去,只能留在我的身边。”
白梅闻言默然无语,伍斌道:“现在黑衣蒙面人无处不在,江湖上极是凶险,白师妹,我希望你和我们呆在一起,同进同退。”
白梅只觉他言语别有用心一般,闻言心头一跳,不觉黯然默许。
在天黑的时候,三人赶到了前面的镇上,投宿在客栈里,伍斌道:“我就住在你们的隔壁,有事叫我一声。”
半夜的时候,睡梦中忽听到窗外有声音响动,不觉一惊,立即醒来,起身走到窗前把窗子打开了线缝,朝外瞧去,在寒星蒙蒙的夜色下,一个身穿白衣的人影轻轻一掠,便纵上了房顶。
伍斌手提拐杖,把窗户打开,跳了出去,双脚在地上一点,身形一飘,也上了房顶,却见那身穿白衣的人便站在上面,竟似在等他上来的一般。
面容虽然看不清楚,体形神态间却似是一个风流潇洒的汉子,那人手中提剑,也不说话,举剑轻轻地刺来,姿势竟似是随意而刺,虽是剑式,却不是剑招,能够出此剑意的人,剑法一定是到了炉火炖青,收发如自的增界。
伍斌这一惊非同小可,那想得到来人的剑术这等了得,与往交手的“黑衣蒙面人”中,并没有这样的造诣,他心中第一个念头便是:傅非劳,这人是傅非劳。当即举起拐杖一划,一个“风雪如狂”的招式,把那人的剑式给拦阻住了。
那人手腕一翻,剑尖倒转,斜里刺出,指向腰间。剑与拐杖并没相接触到,那人变应之快,出剑的部位,正是伍斌的破绽所在。
到了这时,伍斌确信这人的剑术惊世骇俗,然看他的剑意并不是“狐山派”的剑术法门,猜想不会是傅非劳,当今武林中倘有这样的剑术高手,到是令他猜测不出这人的来历。
伍斌拐杖侧旁又是一划,又化解了那人的剑式,不容得他变式,伍斌加快了手中的拐杖,抢攻上去,拐杖一指,点向小腹,这是“溪水急腾”的剑式,又快又疾,剑法的部位又是攻敌所必救的地方。
果然,那人轻轻地咦了一声,声音充满了诧异之意,显然伍斌的剑术出乎他的意料理之外,却见他剑光错落,一剑倒插了下来,身形微微一斜,登时又化解了这一剑。
伍斌这一招“溪水急腾”的招数一出,剑式绵绵而上,手中的虽是一根拐杖,以他现在的修为而言,既便是一根树枝,剑式仍是厉害如欺,何况这是一根玄铁所铸的拐杖,剑式如电,以排山倒海之式压来,岂知那人剑术奇高,身形步法又是奇妙灵巧,虽然处在挨打的处境下,伍斌想要伤他,却是万万不能。
俩人以快打快,兵器一沾即走,在房顶上走来飘去,斗得甚紧,兵器始终没有发出相嘎之声,俩人施展的是最最高超的剑术,每一剑都是只使了半招,对方既以有了破解之术,那也不用把这招剑法使完,便重新另使别招。
斗了一会,伍斌见对方的剑术和身形脚步均是熟眼,似曾在哪儿见过一般,心念一动,思索了一会,方始恍然大悟,这人使的竟是七星剑法和七星步法,难怪这等熟悉,只是这人的剑术实在太高明了,剑意和陈迷焕的七星剑意完全不同,这也是他为什么一时看不出这人来历的原故,一时之间已是猜到这人是谁了。
伍斌拐杖一翻,剑法刹变,原先使的是莫不怪的“魂剑”,此际换上了“狐山派”的剑法,他是“狐山派”的掌门人,为了把“龙魔杖法”练熟练精,疏突剑法的练习,此时知这人来意非恶,正好把狐山剑法演练出来,因为要遇上这等大高手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