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须汉子道:“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腦中”
文秀青年道:“神杀杀手,追魂索命。”
伍斌道:“原来三位是神杀帮的杀手,不知三位在此出现,是冲着在下而来的吧?”
虬须汉子道:“事不关已,远而避之。”
文秀青年道:“是福是祸,唯人自招。”
伍斌道:“如此说来,三位是冲着这位姑娘而来的了。”
那老者上前两步,翻起白渗渗的怪眼,张着破锣般的嗓子道:“朋友既是武林中人,就应该知道本帮的规矩,不论有多大的阻力,不达目的势不罢休。”
伍斌点头道:“不错,在下要的正是神杀帮的杀手,不知贵帮中到底有多少帮众,你们能够接二连三地出现,在下随手一个个地除去,那是最好不过了。”
那老者闻言心头一凛,道:“尊驾此方是何意思?”
伍斌道:“神杀帮素来只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从末听说过么多废话的人,你老既在此现身,杀人和被杀都是一回事,何不亮出你的记号,不然在下这根杖下可又多了一个无名游魂。”
那老者嘿嘿地怪笑了好一会,道:“想不到天下居然有这么好笑的人,都快要进棺材的人,还有这样多的笑话。”
伍斌道:“你老可曾听过鹿死谁手这句话么,便凭你这小子也敢在我的面前大言不惭。”对方的气焰高涨,他也狂妄起来,一付眼高于顶的神态。
那老者被激怒了,他身后那虬须汉子和那文秀青年喝斥了一声,快步抢了上去,他俩的“阴阳掌”都有五成掌力,非常的厉害,俩人恨极了伍斌,一上来立即重下杀手,举掌狠劈。
伍斌举起拐杖来连点两下,虬须汉子和文秀青年惨叫了一声,掌心齐被拐杖点中,掌心“劳营穴”是“阴阳掌”的练门的在,这俩人虽是“神杀帮”的杀手,对方现在并没行凶杀人,他也就不痛下杀手。
那老者这下可被吓着了,他的武功虽然高强,见伍斌轻而易举地伤了他的得意弟子,这份武功当真惊世骇俗,他为人师表,知道自已徒弟的份量,自属也没这份本事,他是奉命而来,目的没有达到是不能畏给而退的,呆视眼前的敌人,想起了对方的一番话来,心底在冒寒气。
伍斌的眼神虽是柔和,身形意态之中显露出杀气。
虬须汉子和文秀青年惊骇地退了回来,浑身发抖,害怕极了,那老者冷笑了两声,蓦地拍出两掌,把虬须汉子和文秀青年击毙在地。
伍斌叹道:“神杀帮就是神杀帮,连自已的帮众竟也不放过。”
那老者冷笑道:“他选择了这个行业,这条路是迟早的事,不是杀人,就是自已杀了自已,他们俩人没这个胆量自行了断,我只有送他们上路了。”
伍斌瞪着他道:“那么你自已呢?”
那老者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声音毕了,一飘而上,真气运上双掌,十成的道力,一齐推了出去。
伍斌把手中的拐杖朝空中一扔,抬脚跨上一步,迎出双掌来接对方的掌力。
在声响中,那老者找挡不住,身形向后摇摇摆摆地退了六七步,想用千斤坠的功夫来稳住下盘,不料伍斌的掌力实在太强了,无法站立得住,翻倒在地上,连续吐了几口鲜血。
伍斌伸手接过掉下来的拐杖,上前两步,瞪着那老者道:“贵帮的总坛设在何处?”
那老者嘿嘿地冷笑了几声,双手支撑着坐起,道:“老夫一生杀人无数,今天可以歇一歇了。”身躯朝后倒下,自尽身亡了。
伍斌微微摇头,回身对那女子道:“姑娘,小可有一事与你相量。”
那女子在车厢里道:“伍大哥请说。”
伍斌道:“我想请姑娘弃车步行。”
那女子踌躇了很久,道:“这又为了何故?”她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要她陡步长途跋涉到江南,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注意。
伍斌道:“此时在此不宜多说,咱们先行到前面去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再合计一番。”
那女子虽然不是武林中人,现在接二接三的被人追杀,也知事态绝非儿戏,此时心里极不愿意,也不能不听他的话,把自已的衣物打了一个包袱,手抱抚琴,跳下马车。
伍斌替她接过了抚琴,一手提着拐杖,俩人举步缓缓而行。
那女子虽是练武之人,然何曾这般陡步长途,还没走了十余里路,脚板已是长起了水泡,再也无法走得动了。
伍斌大皱眉头,遇上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委实是拿她没法,想起已前与妻子浪迹江湖的日子,有喜也有悲,可也没有像这女子这样娇弱,他与这女子耗上之后,便知此后在江湖上必会束手束脚,事难顺心,谁知不过几天功夫便大尝其苦了,这女子虽然一身武功不弱,可要与“神杀帮”的杀手对戈,相差甚远,自已这时要是把她丢下不管,那她就死定了。
他摇了摇头苦笑,在路边找个地方坐下,道:“在下其举可让姑娘受罪了。”
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