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面现痛苦之色,道:“在三年前她嫁给了我,还给我生了俩个儿子。腦中”莫抛遗双眉微竖,哼了一声,伍斌叹道:“可是在两个月前,她被我的仇家杀害了。”
冯观子闻言惊叫了一声,上前把女儿从伍斌的怀中拉了出来,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生恐伍斌的仇家随时会出现,把她女儿也杀了。
莫抛遗大声道:“你结的到底是什么狗屁仇家,如此心狠手辣,难道你杀不了他,报不了这个仇了吗?”
伍斌道:“如果是这么容易的事,我妻子也就不会被害了。”
梅子蓝道:“什么?姓连那丫头死了。”言气大感意外,极是惊奇。
伍斌点了点头,梅子蓝一顿手中的拐杖,道:“傅非劳这贼子太可恶了。”
梅子叶及儿子三人并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闻言甚感诧异。
门庭外静悄悄地,凉风徐徐吹送,大红灯笼在风中摇来晃去,堂内的人都没有出声,只有莫莉花轻轻地抽抽泣泣。
隔了很久,伍斌对梅子叶道:“梅前辈,此事应当从长计议,操之过急反而不美。”
梅子叶仰天长叹,以她一家人的性格,不论要作什么事情,都是当机立断,一言而决,此时事关孙女的性命安危,不能不谨慎思理一个万全之策。
莫抛遗咬了咬牙,道:“是福走不了,是祸躲不过,事以至此,也没什么退缩的余地,这个婚礼还是要举行下去。”
伍斌急道:“莫先生……。”
莫抛遗举起手来一摆,制止他说下去,道:“你不要再多说了,我心意以决,没有更改的余地。”忽地板起脸来凶霸霸地道:“你要是不好好地待我女儿,管你是什么天下第一第二的,老子必会杀了你。”
伍斌见他心意以决,不便再多说废话。
梅子蓝大笑道:“当真是有趣,我还没见过把女儿往火里推的父母。”坐过一边去喝酒,对众人不理不睬。
当下伍斌和莫莉花拜了天地,送入洞房,莫莉花坐床沿上,头罩红布盖,伍斌替她掀了下来,她垂着头,满娇羞,妩媚动人,少女的春心荡漾,美目流盼。
伍斌早就通晓人生妙艳,此时望着佳人,不能自已,把她轻轻地拥在怀里,莫莉花心里甜丝丝地,茫然不知所措,给伍斌把她脱得一丝不挂,只羞得浑身燥热,又想往他身上缠去,只是本能地将身体挺起迎命伍斌的动作,在伍斌的引导之下逐渐了然,心中快美无比。
睡到半夜,伍斌此时的武功已经恢复,虽然在情浓泻后,头脑仍是清醒的,听到房顶上似有衣划风响,要起身穿衣,莫莉花初通人事,意犹末尽,,把他紧紧地缠住,伍斌在她耳旁轻声说道:“有夜行人来了。”
莫莉花把他压在下面,道:“有奶奶和爹爹他们在,有什么人摆不平的,现在你先把我摆平了才能起来。”
伍斌心想俩人现在已是夫妻了,总不能把她冷落一边,只得再次整装上阵,直至她心满意足,沉沉熟睡。伸手轻轻地抚摸她滑腻的肌肤,心道:想不到我伍斌竟会娶一个魔头之女为妻,连妹地下有知,一定怪我娶妻不择人。
正在胡思乱想,忽听到一声大吼,正是莫抛遗的声音,接着兵器交嘎之声大响,冯观子娇斥连声,也已经与敌人交上了手。
伍斌知道此际可不能再赖在温柔乡中不起来,忙把莫莉花叫起,她醒来听到外面的声音,吃惊问道:“怎么了?”
伍斌道:“敌人来了。”一边说一边穿衣服,帐外的红蜡仍在亮着,光线穿过帐里,莫莉花看到他裸露的身子,一阵脸热心跳,想起俩人缠绵几度春风,余意又起,从身后把他抱住,两个柔柔的事物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春心更是大动了。
伍斌知道来的绝非等闲之辈,在这当儿那里还敢与她亲热,道:“别闹了,如果有人闯了进来,那情形就有得好看了。”
莫莉花心想这话极是不错,俩人虽说已经结为夫妻,这般一丝不挂地睡在一起给人撞见,那太也丢人了。听到房外父亲喝声不绝,显是斗得十分激烈,不敢再缠着丈夫,急把衣服穿上。
伍斌此时已把衣报穿好,却听到房顶上尽是轻微的脚步声,知敌人来了不少,他运气潜在掌心,下到地来,双掌猛地朝上推托上去,瓦碎梁飞,稀里哗啦激射出去,几乎是整座房顶的梁瓦都被他的掌力震得射向夜空,房顶上的人那料得到他的掌力如此厉害,不是被掌力震死,就是被碎瓦片射中要害,没被伤着的人纷纷跳交到别的房顶上。
莫莉花从床上跳了下来,不觉轻轻地啊的叫了一声,只觉下身剧痛,却是一夜的风流快活,又是处子之身初次破题,疼痛自是难免的了,她皱着眉头,直起了腰,看到房顶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叫道:“怎么了?”
伍斌一手揽住她的纤腰,掠身一闪,飘过墙边一手抄过“九拐龙魔杖”,单足一点,抱着莫莉花一纵上了房顶。
莫家筹办亲事,各处都点起了灯笼,四野虽暗,房顶上映得却亮,却见莫家大园和各处房顶上尽是绰绰人影,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