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深为感动,道:“莫姑娘,你又何必执意如此,天下间的男人多得是,为了我这个不成器的人虚度你的青春,叫我伍斌如何担当得起这个罪过。腦中”
莫莉花仍是垂首道:“天下的男人确是很多,不过青菜罗卜,各有所好,我就是喜欢于你,别的旁人,这一辈子中我是不会睬在眼中的。”
伍斌站起身来,仰首长叹,他知莫家父女的性格,他们要执意如此,天底下间,又有何人能够拗得过她,只是当此眼前的处境,要他如此草率来接受这份感情,心头底下,终是难于容纳得下别的女人来占据爱妻的份量。
莫莉花也站了起来,走到伍斌的身后,把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背上,道:“伍大哥,你抱我一下好吗?”
伍斌心头一凛,她身上传来阵阵的温热之气透过背心沉入心底,他已是一个有过妻子的人,与妻子甜甜蜜蜜亲呢快活的滋味点点滴滴地幻上心头,他内功已失,此时身临最是诱惑的情感入侵,定力全无,只觉自已的身躯微微发颤,若非咬舌强自抵抑,几乎把持不住了。
莫莉花缓缓地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地把他抱住,她把脸靠在伍斌的背上轻轻摩擦,道:“这么多年了,我每晚都梦见你紧紧地抱着我,也只有在夜晚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已是个女人,是个最最幸福的女人,现在你就在我的眼前,我希望自已的美梦成真。伍大哥,你抱一抱我,亲亲我可以吗?”
知临此境,纵是铁打的金刚,也会被一团柔柔的温火给融化,伍斌只觉热血奔涌,浑身发热,似乎自已整个身心快要给她融化掉了,不觉转回身来,只见她娇脸绯红,美目流盼。心头一落,伸嘴在她的樱唇上轻轻一吻。莫莉花嘤咛了一声,整个身心融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把伍斌给抱住,舌吐丁香,身体发颤。
伍斌脑门发晕,忘乎所以,眼前尽是美女成群,又摆又摇,已不知身在何处了。
就在他上下其手之际,耳中忽然传来两声冷笑,真刺得他脑门胀痛,神志登时清醒了过来,一看莫莉花一派狂热的样子,而自已的一只手正伸进她衣内的胸口里,她那挺坚柔柔的山峰又滑又腻,心头极是舒畅。这一下子令他吃惊非小,急忙把手缩了出来,暗道:这是怎么了?我怎会如此卑鄙下流,岂可趁人家姑娘对我的一片真情,而对她无礼。
伍斌头脑一清醒,心中那股躁热如火的非份之想登时消退,急忙把莫莉花推开,道:“莫姑娘,莫姑娘。”
莫莉花先是仍要抱他,等得头脑清醒,才想起自已刚才的行为太过火了,不禁面红耳赤,道:“我……我……。”
伍斌道:“都是我不好,刚才实在是对不住姑娘了。”
莫莉花一低头,猛看见胸衣两边开,双峰也露出来,不禁惊叫了一声,背转过身去,手足慌乱,急急地把衣裳整理好。
伍斌站在那里呆了半响,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已已前对她不假于辞色,此际怎会疯狂到了这种地步,这是在糟踏污辱人家姑娘的清白,自已堂堂的一派掌门,居然作出这等卑鄙下流的行止,实在是愧对死去的爱妻了。
莫莉花把衣服弄好,双峰被摸触过后,整个身心似乎倘残余一种酥软舒畅的感觉,转过身来看了伍斌一眼,见他痴痴地发呆,不觉道:“伍大哥,我……。”
伍斌苦笑着说道:“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自已怎会这样对姑娘无礼。”
莫莉花道:“伍大哥不要自责,这是我自已愿意的。”
伍斌道:“姑娘这样说,更是叫我无地自容了。”
莫莉花轻声说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人,我这个身体也早就是伍大哥的人,你想把我怎样,我心里都快活得紧。”
伍斌听她越说越是露骨,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莫莉花垂着头,把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道:“刚才我们这个样子,自今而后,我就是伍大哥的人了,不论天涯海角,生死与共,我都和你在一起,希望伍大哥不要再让我伤心难过了。”
伍斌想起自已对她又搂又抱,又亲又摸,一个女人的清白已受了污辱,她确是只有嫁给自已之外,已无他法,可叫自已娶她为妻,此事总觉得有不妥之处,可此时想要说些推辞之词,当此情形,势必惹得她伤心欲绝不可,他呆呆地望着莫莉花,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莫莉花缓步走近他的身边,低低地说道:“和伍大哥在一起我真的很快活,刚才……我并不后悔,既便伍大哥不要我了,我仍是很感激伍大哥刚才给我带来的快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的。”
伍斌听她如此坦然表露心迹,不觉长长地吁了口气,莫莉花要是又哭又闹,或是莫抛遗在旁大声嚷吼,他必会严辞还于厉色,此际一个少女脉脉低哝,倾诉心中的爱意,他不是铁石心肠,志气坚硬的人,看着她那楚楚的神态,我见犹怜,不能自已,一伸手就把莫莉花搂在怀里,道:“我伍斌何处值得姑娘的厚爱,实在令我汗颜。”
莫莉花也伸手抱着他,俩眼流下两行欢愉幸福的泪花。
随着一阵轻碎的脚步声,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