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岐等见她俩突然离去,都是茫然不知何故,不觉怀疑伍斌是不是又使了什么奇功异法将她吓走?
伍斌暗暗松了口气,红袍老妪突然不战而走,到是料所不及,他知这红袍老妪是武林中的奇人,武功绝非等闲之辈可比,如果斗将来,胜负实是无法猜测得出。腦中
过了片刻,伍斌目光一转,看了韩振岐等人一眼,正待开口说话。忽然听到远处又传来喝吆之声,由远而近,他眉头一皱,对他五人道:“韩兄,此处绝非善地,五位请随我来。”迈开脚步朝镇外走去,朝振岐等见他击毙黑衣蒙面人的手段,但想他既许不是朋友,也绝不会是敌人,随他而去有益无害,五人相顾一眼,跟在伍斌身后出了镇。
伍斌头也不回,快步出了陈武镇,行到几里外一片树林里停下,不一会,韩振岐五人赶了上来,见伍斌在林中等候他们,五人来到他面前就要跪下拜谢,猛觉一股强劲涌来,说什么也跪不下来。
伍斌道:“韩兄和四位姑娘不可如此,算起来我们是同辈呢。”
韩振岐道:“少侠敢情和在下恩师、岳大侠等是相识?”
伍斌道:“何止相识,夏老前辈对在下有救命之恩,他老人家倘有遗物托我交给韩兄。”
韩振岐一听“遗物”两字,神情立刻大变,颤声说道:“少侠可否明言,在下恩师究竟如何了?”当年他与师父分手后,多年来没有师父的音讯,就料到不妙,不过终究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心中多少存有几分侥幸,认为师父是躲在别处不敢露脸而已,此时乍闻凶讯,叫他如何不心神大乱。
伍斌叹了口气,道:“在下与妻遭恶人追杀,幸得夏前辈出手相救,他自已身中剧毒而死。”他不敢将真情说出,这固是尊夏长峰之言,他刚才已见识过了韩振岐的武功,如把毒手药王的名字说出,恐他逞勇前去报仇,反送了性命。
韩振岐捏着拳头咬牙,问道:“不知害死我师父的人是谁?”
伍斌道:“此事说来惭愧,在下那年武功低微,根本瞧不出那恶人的来历。”
韩振岐双目注视着他,神色甚是不信,然伍斌已这般说了,纵是死皮赖脸地追问,恐怕也问不出什么,心下对伍斌极是不满。
伍斌又道:“当时令师是中了世上罕见的剧毒而死,一时又无法找得到韩兄,小弟无奈自作主张将令师火化了,倘清韩兄恕罪。”说着把孩子放在地上,从身上拿出夏长峰那本神钓秘笈交给他,道:“这便是令师交托之物。”说完深深地看了韩振岐一眼,心里暗暗奇异,他乍闻师父凶讯,只是滴也了几滴泪,神情甚是悲愤,暗道:要是换上了我,说不得要放声大哭一会,怎地他的心肠如此硬。却不知韩振岐自小是个孤儿,流浪街头,受尽了折磨,因此性格非常的坚硬,那会失声流涕。
韩振岐伸出颤抖的双手,接过了“神钓秘笈”,默默无语,隔了好一会,才道:“多谢了。”接着问道:“不敢请教少侠高大名。”
伍斌稍微沉吟片刻,道:“我姓伍。”因有许多扑朔迷离怪事,他自已也无法知道其中原故,是于不肯把姓名告知他人,若非夏长峰对他有相救之恩,那四个少女又是大师伯的弟子,他是不会说出的,现在说是说了,也仅只是说了一个姓罢了。
在韩振岐身后一个少女诧异地“咦”了一声,上前来不住地打量着伍斌,数人转头看着她,心里均道:莫非你认识他不成?
韩振岐道:“怎么?小兰姑娘认识伍少侠吗?”对伍斌道:“此处已无他人,伍少侠不必再蒙着脸了吧。”
那小兰姑娘忽地叹了口气,道:“不必了,怪不得我一见伍相公就觉得眼熟得很。”见伍斌诧异地看着自已,道:“怎么,伍相公不认得我了吗?”
伍斌注视了她一会,摇了摇头。
另一个少女也上前来问小兰姑娘道:“师妹,你怎么认识他的?”言下尽是质疑之意。
小兰道:“难道师姐忘了,当年若非伍相公,我们还找不到白师姐呢。”
那少女啊的一声叫起,满脸惊喜之色,道:“原来你电白师姐的……。”忽觉下面的语言不宜出口,当即停下闭嘴。
韩振岐听得莫名其妙,道:“小青,你也认识伍少侠?”
那叫小青的姑娘面色甚为尴尬,道:“他……他是白……是我们袁师叔的弟子。”
伍斌也记了起来,原来这小青小兰姑娘不是别人,正是白梅当年在五梅山的俩个贴身丫环,后来山寨给破了,在路上遇着伍斌,指点了神剑门的去路,想是她们找了白梅,也拜在了岳疑影的门下,不禁喜道:“原来是你们俩上呀。”
韩振岐听说伍斌是袁自安的弟子,也是欢喜,道:“原来伍少侠是袁叔叔的弟子,这样说来大家都不是外人了。”内心之心暗暗诧异:何于袁叔叔教出来的弟子比岳叔叔还要厉害?这也难怪,那俩个黑衣蒙面人打得岳疑影和户铁锦狼狈而逃,而伍斌却能把他们杀了,那能不叫他感到诧异,他又怎料到伍斌另有奇遇,还作了“狐山派”的掌门,学得了一身超凡绝顶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