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二老四吃了一惊,急忙推倒椅子,向后一跳,倒退了几步,这事他们作得极是隐密,他们是为了准备对付老三的,那想到他早就知晓,居然隐忍到现在,可见他诚府极深,何况他的武功又高过三人,如何不叫他们惊慌失措,店里的人见他们神态有异,一齐转头瞧了过来。腦中
那老大见他已经知道,只好说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我们三个都是同穿一条裤子的。嘿嘿,不知你有何打算?”
那老三冷冷一笑,道:“蛇死留皮,人死留名,我绝不改变自已,倪倩毕还是倪倩毕,至今往后,江南四雄在江湖上只剩下一雄了。”
那老大见他口气不善,也冷笑道:“老三,你别死撑要面子了,俗话说知识务者为俊杰,你还是跟我们走一条路子吧。”
那老三忽地哈哈一笑,道:“这话不错,我现在可以答应你,待有了机会再慢慢地收拾你们也是一样。”
那老大神情一变,道:“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老三又是一笑,道:“这话最是明白不过,你又何必要我多说。”
那老大嘿嘿一笑,道:“老三,你知道吗?现在的事态别说是你,就是兄弟会的陈总舵主,说不定早已收下了武林帖,你凭什么狂妄自大。嘿嘿,大哥在你三弟的杯里作了手脚,不怕你不答应。”
那老三吃了一惊,暗自提气,觉得腹几隐隐作痛,知他的话不假,一时之间火冒三丈,喝了一声,欲势扑一拼命,就在这时,但觉背后似有一个铁夹把他勾住,竟是无法移动半步,接着有人捏住他的下腭,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人朝他嘴里扔进了一个小颗粒的东西,那人一手在他背上一拍,那小颗粒的东西顺着咽喉滚了下去,正自惊骇,耳中听到有人说道:“他说得不错,你是中毒了,不过现在没事了。”
他把头转了过来,见是坐在他身后的那个怪异书生,料不到他居然有这手功夫,一时惊疑不定,腰间穴道一麻,身躯动弹不了,欲待开口,哑穴又是一麻,那还开得了口。
这人就是伍斌了,他处理完那老万事大吉倪靖毕的事,把头一转,向那老大三人扫去,冷冷地说道:“三位,你们是诚心与我作对?”
那老大等三人见伍斌一下子就把他们当中武功最高的老三制住,动作非常的敏捷,一时之间,极是惊骇,那老大嘿嘿冷笑,道:“朋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伍斌冷然而道:“黑衣蒙面人与我仇深似海,就是把他们碎尸万段,也不能消解我心中之恨,现在你们要去作他们的帮凶,那不是诚心与我作对吗?”
那老大吃了一惊,料不到伍斌敢这般大胆说出这样的话来,若非亲耳所听,几乎不敢相信,黑衣蒙面人现在在江湖上气势汹汹,黑白两道闻风丧胆,此时有人敢明目张的要跟黑衣蒙面人作对,其胆量之大,极是少有,他不知伍斌的来历,一时到不敢大意,道:“朋友是哪条道上的,请亮出万儿?”
伍斌仍是坐在孩子的身边,道:“在下什么道都不是。”
那老大走上两步,道:“朋友的废话末免太多了。”
伍斌一边给孩子喂粥,一边说道:“你是否想对我动粗,不过我奉劝三位还是滚回家去闭门纳福,我不会轻于出手,一旦出手了是不会留情的,三位要慎之又慎。”
那老大哈哈一笑,指着伍斌道:“就凭你,哈哈,莫要让我笑疼了肚皮才好,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江南四雄可是吃素长大的。”
伍斌道:“现在笑得痛快,待会也有你哭个痛快的时候。”
那老四有些沉不住气,脱口骂道:“他奶奶的,你小子居然小看江南四雄。老大,你瞧他身边有俩个孩子,说不定是拐来的,这小子是个江湖骗子,不必与他客气。”他自已不敢出头,却怂勇老大上去探个虚实。
那老大放声一笑,道:“对,这小子既是蒙面人的仇家,老二、老四,我们正好拿他去作个见面礼。”
伍斌冷笑了一声,也不答话,那老大不知天高地厚,又跨上了两步,张着五指便即抓下,伍斌毫不闪躲,那老大一手拿住他的琵琶骨,不觉大笑说道:“好小子,原来是臭豆腐一块,经不……。”话末说完,声音忽地凝结停了下来,脸色刹色,原来他着手之处软绵绵的,突然间坚硬似铁,他是个高手,一见如此怪异的变化,即知不妙,急忙缩手,那知更奇的还在后头,忽觉手掌似给什么吸住了一般,手掌沾在对方的琵琶骨上无法拨得出来,惊慌之际,举起右掌朝伍斌的头顶拍落。
就在此时,被吸住的那只手猛然一震,整条手臂麻木剧震,紧随着一股强劲迎胸推来,胸口犹如给铁锤重击了一下,往后撞在桌上,把桌子压个碎裂,桌上的汤水菜酒淋漓了一身,他站了起来但觉浑身血脉偾张,张口哇地吐了两口鲜血,一条手臂再也举不起来,竟是废了。
那老四见老大神色惨变,额头直冒冷汗,知他受伤不轻,他拨出了腰刀,扑上一刀劈下。
伍斌斌冷笑一声,道:“有个相陪的也好。”举起左手抓去。那老四虎口一震,腰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