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笑着道:“原来是他们肚子饿了,我还道他们吵着人爸爸来抱呢?”
连翠娇啐嘴而道:“你别不害臊,孩子们喜欢的是妈妈,他们的爸爸粗手毛脚的,那懂得如何去疼爱他们。腦中”
伍斌道:“连妹你别这样说,其实爸爸对他们的疼爱不低于妈妈的疼爱,只是男女有别,疼爱的方式也不同。”
连翠娇道:“别自作聪明了,宝宝吃饱了要睡觉,他们的爸爸只管罗嗦个不停,宝宝乖,慢慢吃呀,别再理你们的傻爸爸了。”
伍斌笑了笑,尽管俩人这般说,心中仍是欢畅甜滋滋的,他坐了下来,伸手轻轻抚摸妻子的秀发。连翠娇依偎在丈夫的身上,轻声说道:“大哥,你还没给孩子取个名字呢?”
伍斌觉吟道:“我之所以迟迟不给孩子取名,心里不住在想,你们连家对我情深似海,又送了个美丽的妻子给我,这番恩德今生恐怕无法报答了,所以只有深深地呵爱我的妻儿,狐山派向来都是连姓的人相传下来,只因傅非劳这贼子的加害,狐山派到了这一代恐怕要由此而绝,幸好天公作美,赐给我们俩个儿子,我打算俩人各取一姓,老大姓连,就叫连潇雨,愿他为狐山派继续发扬光大,老二姓伍,叫伍惊龙,就作我伍家的香烟缘续。”
连翠娇听罢,万分的感动,热泪盈眶,伍斌搂着她的肩头,轻轻抚慰,正在此时,连翠娇忽然嗳哟地叫了一声。
伍斌一惊问道:“怎么了?”
连翠娇佯怒而道:“你们父子真坏,以前是你欺负我,现在连儿子也来咬我,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言罢,耳根红赤,垂首含笑,原来孩子正在吃奶,竟咬了她一口。
伍斌一知是怎么回事,不觉哈哈大笑,道:“父亲虽傻,却不是坏人,现在孩子敢欺负他母亲,那是他父亲教子无方,我要施家法,脱下裤子打屁股。”连翠娇噗咄一笑,把丈夫推过一边。
春去秋来,眨眼间已过了一年,明天就是孩子们的周岁了,连翠娇倚在洞口,目眺远方,丈夫下山购买货物,给孩子们过生日,眼见天色暗了下来,仍末见丈夫的人影,她末免有些焦虑。
当天色完全黑暗下来的时候,山下人影一闪,有一人挑着担子,急奔上来,连翠娇见正是丈夫,抱着俩个孩子奔下去和丈夫一起并肩走回。
夫妻俩在山上的日子到是平静得很,险了逗着俩个孩子玩耍,练功从不间断,现在,伍斌的龙魔杖法已是练成,“擒爪抓”、“狐山剑法”也差不多练成,他自得了义父“魂剑”之后,学兵器上的武功极易理通,困难不是很大。
连翠娇这段时间变化很多,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和俩个儿子在山坡上,,野花丛中,林间树下,尽情地耍戏,变得越来越天真活泼,不是伍斌催促,她几乎忘记了练功。
时间一晃又过了两年,俩个儿子长得格外健壮,父母都是练武之人,先天骨质异赋,从孩子生下来后,伍斌就用山间的奇草异药煮水给孩子沉泡,这手本事是他跟神医伍哂之学来的。
这天,乃是春过夏临的季节,山上的景色格外翠绿,野花草丛,幽香阵阵送来,连翠娇上午时和孩子玩得太累了,香汗湿衣,现在有丈夫陪着孩子玩,自已例题以山潭洗耳恭听澡,地僻人迹罕至,她就大着胆子,跳进山潭里洗个痛快。
她从小就在这个山潭里洗澡到大,尽情地耍戏,游得累了就躺在大石上喘气,微微地闭上眼睛,呼吸着这清澈的溪边空气,透入心蕊,情怀无比欢畅快愉。
在潭边躺了很久,这才起身走到一块往常换衣的巨石背后,把湿衣服脱下,换上了干净的,刚刚穿好衣服,忽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往这边走来。
连翠娇竖耳一听,只道是丈夫在和自已开玩笑,暗道:你想来捉弄我,等我吓你一吓。一跳纵出,喝道:“站……。”话刚出口,猛看见来的并不是丈夫,而是俩个黑衣蒙面人,登时吃了一惊,喝道:“大胆狂徒,你们来这里作什么?”
那俩个黑衣蒙面人放轻了脚步,还是给连翠娇发觉了,他们来到徂徕山,心里就恐骇惊惶,小心翼翼,这时给人发现了形踪,还没交手,俩人各抓了一把暗器向她泼去。
连翠娇手里拿着湿衣服,百忙中不假思索,手臂一动,挥起了湿衣服,运转如风,暗器纷纷落荡,俩个黑衣蒙面人不知连幸已死,心中极是惮忌,趁机着连翠娇挥衣荡落暗器之际,双双拨出剑来一扑而上,打算杀了连翠娇后再逃。
连翠娇见敌人身手敏捷,去路被拦住了,急忙长啸一声,黑衣蒙面人心中一惊,知她是在招唤救兵,那敢恋战,一扑而上,剑法一落,连翠娇手中的湿衣服已给削作两段,紧接着肩头上一麻,竟给另一人暗发毒针射着,这一惊非同小可,好在她身手极是疾快,衣服给削断之际,身形朝后一弹,疾掠急退,避过了几枚毒针,黑衣蒙面人的利剑一削而下,划破了肩头衣服,就差这么一点点儿,两条手臂险些给削落了下来。
连翠娇身形一定,忽觉两眼发昏,身形登时缓慢了下来,就在这时,俩个黑衣蒙面人又泼了两把暗器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