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斌笑着道:“一个快要做母亲的人了,还像以前那样胡闹,这次给我惹的麻烦还真不少,这个给你。腦中”说着拿出一串东西给她。
连翠娇一看,却是自已那串珍珠,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丈夫的手中,脸上一红,笑着斥道:“好呀,做贼做到我身上来了,看我饶不饶你。”扬起玉手又要打人。
伍斌迎了上来把她搂住,道:“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早给你打惯了,何况打是亲,骂是爱,随便你怎样欺负我都行。”
连翠娇作了个鬼脸,道:“不害羞,谁爱你了。”
伍斌忍不住亲了她一下,道:“好了,别再闹了。”把珍珠放在她手里,问道:“你知不知道你这玩意儿是怎生到了我的手里?”
连翠娇红着脸道:“谁知道你闲着没事作,作贼作到自已老婆身上来,还好意思说出来,我的脸都替你发热发红了。”
伍斌唉的叹了一声,道:“你呀,竟是给我惹事,刚才要不是我,你这串随身玩物早给人家偷去了也不知道。”
连翠娇睁大着眼睛,甚是不信,她的身手虽是及不上丈夫,别人要有本事在她身上行窃,可也不是容易的。
伍斌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大街上有一个醉汉差点儿撞到你身上。”
连翠娇想了想便记了起来,她和丈夫从酒楼上下来,走出店门外便有一个醉汉跌跌撞撞过来,差点儿撞到了她身上,当时见那醉汉囚首垢面,胡子拉碴,而且酒气喷人,她急急地闪过了一边,全没想到这人是冲着她来的,她的武功不弱,此时知道有人在她身上作了手脚也不知,心情不愉,闷闷难欢。
伍斌道:“那汉子的手法不凡,不像是普通的小偷。”他的武功今非昔比,目光敏捷,一眼看出那汉子装醉,趁机把连翠娇那串珍珠偷走。伍斌当时吃了一惊,料不到在这个小镇上有这样手段的窃贼,于是他也随手把妻子的珍珠取回,还用暗劲点了那窃贼的穴道,当场没有感觉到,过不多时发发作起来。
连翠娇生气地说道:“那偷儿偷到我身上来,你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教训他一番,也好替我出一口恶气。”
伍斌笑呵呵地说道:“用不着抓他,等会他自已会送上门来。”
连翠娇诧道:“为什么?”伍斌笑而不答,连翠娇赌气说道:“用不着故作神秘,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在那偷儿身上作了手脚,这样他自会乖乖地找上门来求你。”还有一样连翠娇没说,绿林中人遇上了同行高手,给行家偷去身上的东西,还被点了穴道,竟是半点都不知晓,过后方始知道,试想以这等高手的手段他是万万惹不起的。
就在这时,忽听到有人拍了两下门,掌柜在门外说道:“客官,你老歇了没有?”
连翠娇道:“有什么事?”
那掌柜道:“有一位客人要见俩位。”
连翠娇心中了然,准是那窃贼上门救来了,道:“你让他进来吧。”说着和伍斌坐在床上。
房门一开,走进一个三十上下矮瘦汉子,连翠娇一看,正是街上醉酒往自已身上撞的那个汉子,那汉子进来在俩人面前跪下,道:“在下行走江湖多年,一役偷为荣,除了神通圣手段哈外,当今江湖上要数在下第二了,俩位身手不凡,似乎应该在段哈之上,不知与段哈如何相称?”这汉子见识不凡,试想如此本事身手的人,江湖上极是罕见,疑心他们与段哈是同门。
连翠娇冷冷地说道:“段哈是什么东西,敢来和我们攀关系,他此时要是在这里的话,也要像你这样乖乖地跪了下来。哼,你还没把你的招牌亮出来呢?”她这话到不是夸口之词,丈夫现在狐山派的掌门了,段哈不过是她叔祖父的记名弟子,况且她又曾从冯观子的剑下救过段哈一命,段哈此时要是在这里,那敢不下跪。
那汉子垂首颓然,唉地叹了一声,道:“在下姓孙,单名一个灵字,江湖上人称妙手孙灵便是在下,俩位武功、手法神妙,在下佩服得很,可否让在下知道栽在那位英雄的手下吗?”
连翠娇哼了一声,道:“凭你这点微末之技,想来换我们报仇,这辈子想都不用想了。”
孙灵连声不敢,道:“在下只想知道栽在哪位英雄的手上,那敢有寻仇报复之心。”他也是心知腹明,自已除了偷东西的本事外,武功根本够不上入流,的确不敢有寻仇之心。
连翠娇伸了个懒腰,故作疲倦的神态,道:“你想见我们也已见着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想你也可以走了。”
孙灵又叹了口气,甚为沮丧,说道:“俩位不肯以实相告,在下就是死了也不瞑目。”他是想来求伍斌解穴的,然听连翠娇的语气并无解穴之意,他虽是个偷儿,却极有骨气,意不具出声乞求。
伍斌道:“听你口气,似乎和段哈有些熟悉。”
孙灵道:“怎么?”
伍斌道:“他也许会知道我们一些事,你不妨去找他聊聊,或许会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也说不定。”
孙灵暗道:段哈在三年前就失踪了,要到哪里去才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