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过了四天,伍斌身上的毒已去了八九,再过得一两日,就能完全驱除干净了。腦中
这天,伍斌继续练功驱毒,连卒乔闲着没事,翻过了两个山头打猎去,在雪林里转了几个圈子,因这几天连下大风雪,野兽冻得不敢出来,什么都没有遇着,恐伍斌担心自已久出末返,转身返回,行不多远,却见雪地上有浅浅的痕迹,一时也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留下的,一时大感诧异,她对这方面的东西十分在行,以她的经验竟是无法分辩出是什么动物留下的足迹,登时留上了心,跟着痕迹走了一会,心下末免惴惴不安,因为她已是看出,这此痕迹跟本不是动物留下的,而是武林高手施展“踏雪无迹”之类的轻功,在雪面上滑行,但想这人有这样的轻功,他又来这雪林里作什么?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莫精通,因为只有他才有这等本事,也只有他才会来这里找人。
此时,天色渐黑,看来又要起风下雪了,不过一会,果然风吹雪飘。
连卒乔正要转身走回,忽然看见远处一个黑影疾奔似飞,由远而近,轻功端得十分高明,虽然没有看清楚这人的相貌,但连卒乔已知来的是何人了,登时变了神色,连忙闪身躲到一个矮树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来人满头白发,长须杂乱如草,风吹扬动,一双虎目四扫,似在寻找什么,这人正是莫精通,他是跟踪连卒乔的足迹而来的。
没等莫精通来到连卒乔的藏身之处,狂风吹过,雪花满天飘,已是把足迹掩没了,连卒乔暗暗松了口气。
莫精通没足迹可觅,满腹怒火发作起来,大声吼道:“去你奶奶的,老子穷找了整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些足迹,竟被你这鬼天气把老子害苦了。”大喝了一声,反手一掌劈断了一棵树,站着发了半天脾气,又追了下去。
连卒乔等了一会,见他已去远了,这才出来,仍觉心跳不休,伸手拍了拍胸口,认清方向施展轻功赶了回来,远远就看见伍斌站在大树下焦急地四下张望,见她回来了满面喜色,道:“天黑了你怎么还不早点回来,可把我急死了。”
连卒乔见他没事,虽是放下了心,仍是惴惴不安,道:“大哥,你的身体怎样?能走得动吗?”
伍斌一怔,道:“差不多全好了,怎么了?看你的神色不大对劲,是不是着凉了?”
连卒乔道:“我们的对头来了,得赶快离开这里,迟了给他找到那就不妙了。”
伍斌吃惊道:“是傅非劳吗?还是徐景藩、莫抛遗这些怪物来了?”在他心目当中,也只有这些人是他厉害的对头,此刻残毒末驱除干净,遇上了只怕抵挡不住。
连卒乔道:“不是他们,我们无论如何不能落在他的手里。”
伍斌见她不似说假,也不觉紧张起来,道:“既是这样,我俩只有避他一避了。”
俩人没有行李,说走就走,为了避免遇上莫精通,趁着风雪狂飘,俩人手拉着手翻过雪山,穿过密林,走上大路来,施展轻功飞快奔行。
此时天气已大暗,风雪漫天飘,俩人疾驰了三十余里路,看见远处有灯火,知遇上了人家,不觉大喜,走上一看,原来是个小镇,因风大天寒,店家老早就关门了,俩人来到一家“迎来客栈”投宿,敲了半天门,伙计才出来开门请俩人进去。
俩人进去一看,店内有几位老者闲坐饮酒聊天,掌柜和伙计也坐在旁边凑热闹,见他俩人进来,掌柜起身过来。
连卒乔道:“给我们来两间客房,再要一桌上好酒菜。”
掌柜脸有难色,歉然说道:“对不住俩位客官,客房到有,至于酒菜……。”
连卒乔不悦道:“怎么,你怕我们吃白食不给钱吗?”
掌柜道:“客官误会了,小人不是担心这个,这几天来风雪太大,出门不易,实在是备不出什么好酒好菜,店里只有牛内干和羊肉干。”
连卒乔见他实在拿不出来,也是没办法,道:“那你就看着切上几斤来,另外再给我们备一壶酒来,再弄个姜汤。”她衣服穿得少,在山里受了寒,若非功力深厚,只怕早就冻倒了,这时要小喝两口来驱寒。
掌柜陪笑说道:“小人理会得,天气这样冷,谁不想喝两杯暖暖身子,看俩位客官的样子不像喝酒的人,不过喝两口也是好的。”见伍斌、连卒乔长得文秀,不免罗嗦了几句。
连卒乔让掌柜先领俩人到客房,不一会伙计端来来牛肉羊肉,还热了一小壶酒,加上热姜汤,伍斌身体余毒末净,不能喝酒,连卒乔把整壶全都喝了,这才回房睡觉。
夜里,寒风呼呼地吹个不停,伍斌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功才上床睡觉。
次日起来用过早点,连卒乔趁便问伙计道:“你们这里市上可有什么?”
伙计陪笑问道:“不知客官问的是哪一行?”
连卒乔道:“我是说衣服之类的,这天气太冷了,我们想多添几件,不知市上可有好的布料。”
伙计道:“客官若问别的到罢,这抵寒的衣服到是有的,咱们这里靠山吃山吧,各种野兽皮很多,山